晚上,苏晚把离婚证放进了带锁的抽屉里,女儿平时喜欢在家里乱翻东西,不能弄丢了。
晚上抱住软糯糯的女儿,苏晚安心极了,就连梦都是美梦。
第二天一早,苏晚因为一个病例特殊,她需要和李果果亲自去走访。
市中心医院。
苏晚和李果果探望病人出来大堂,突然,李果果眼尖地发现了一个人,主要是她虽然戴着口罩,但她的身段气质太惹眼了,一看就是大美女级别的。
李果果顿捂了一下嘴,“苏晚,那是沈婉烟吧!”
苏晚正想着事情,朝李果果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也是一眼认出沈婉烟。
李果果见沈婉烟朝妇产科的科室方向走去,她心头一惊,该不会是沈婉烟来做孕检吧!
她就是一个爱凑热闹爱八卦的心理,此刻,她好奇死了。
“苏晚,你在门口等我一下,我上个洗手间过来。”李果果说完朝妇产科方向跑去了。
五分钟后,李果果有些气喘地跑出来,看到苏晚在停车场等她,她有些同情的看向苏晚,“苏晚,你猜那沈婉烟进了哪个科室?”
苏晚几乎不用猜。
“她去产科了。”李果果说完,看向苏晚的反应。
原来苏晚离婚的第三者,就是姚菲的姐姐沈婉烟插足了她的婚姻,真是巧合得有点离谱了。
遇到沈婉烟这样绝色的小三,试问哪个男人能把控得住?
连顾砚之这样的男人都失控到离婚,可见沈婉烟有多受男人欢迎。
“苏晚,我是不是有些多管闲事啊!”李果果自嘲一声。
“咱们回去吧!”苏晚说道。
回到实验室,李博士就亲自召开了一个会议,原来顾砚之那边对实验室这边施压了,他希望加快研发进度,年前一定有所突破。
梁思敏也感到了压力,她这次被请过来做领队,她是很有信心的。
“晚晚,最近你有时间加班吗?”梁思敏朝她问来。
苏晚想了想,点头道,“我可以一周加三次班。”
“好,接下来大家都打起精神来,争取在年前取得突破,顾先生着急看到我们的研究成果,我们也不能让他失望。”
苏晚虽不知道顾砚之为什么突然要加大研究进度,但他身为这次独立研究的投资人,他有权利提出任何要求。
但他是不是针对谁,一时也看不出来。
只是苏晚接下来的工作时间就要增加了,加班将会是常态。
苏晚暗叹一口气,照顾女儿和工作,她必须做出平衡,她不想放弃这份工作。
即便顾砚之突然做出这种决定,也休想把她逼走。
这份研究课题是父亲当年留下来的,她想要完成父亲的遗愿。
晚上,苏晚带女儿和肖悦一起吃晚餐,肖悦出去一趟洗手间回来,小声凑到苏晚耳畔。
“猜我遇到了谁?”
苏晚看向她,“谁?”
“顾砚之也在这家餐厅,就在八号包厢,我刚才瞟了一眼,好像陪沈婉烟母女吃饭。”肖悦小声说道。
苏晚内心冷呵一声,这才刚离完婚,就要见沈婉烟这边的家长了,动作也挺快的。
“一会儿出去的时候可别遇上他们,省得恶心你。”肖悦说道。
苏晚倒不恶心,只是不希望女儿看到他们。
这时,顾莺放下玩具道,“妈妈,我要尿尿。”
苏晚把她从儿童餐椅上抱下来,带她去洗手间。
苏晚刚抱着女儿进入格子间,就听见门外面有脚步声进来。
接着,听到电话声,一个中年女人在接电话。
“喂!”
“他对咱家女儿上心着呢!”
“就刚才啊!婉烟稍有点不舒服,他就紧张得不行,对咱们的女儿不知道多宝贝。”
格子间里,苏晚的脸色微变,原来洗手间打电话这个女人竟是沈婉烟的母亲。
“离了,离干净了,就等着娶婉烟过门呢!”
“你的项目我今天不太方便问,还是让婉烟来说吧!你也别担心。”说完,这道女声开心地笑起来,“都快做你女婿的人了,还有什么项目谈不下来?”
“妈妈,我拉完了。”顾莺朝母亲眨了眨眼,母亲怎么还没有把她带出去呢?
苏晚打开格子间的门,看到一个衣着富态的中年女人在洗手,透过镜子,看到她一身珠光宝气,脖子那串阳绿极品翡翠都价值千万。
还有手腕上那条紫翡手镯也价值不菲。
看来顾砚之的确对沈婉烟母女在方方面面都照顾到位。
沈玉梅透过镜子看了苏晚一眼,她倒是没有认出苏晚的身份,虽然她见过苏晚的照片,但炸然遇上,她也想不起来。
更何况,她今天满脑子都是女儿嫁豪门的喜事,哪有空关注别人?
苏晚带女儿洗完手回到包厢,肖悦已结账了。
“走吧!去附近商场逛逛。”
苏晚抱着女儿出来,这时那位中年女人正好推开8号包厢的房门,她将女儿的脑袋按在胸口,不让她发现里面的顾砚之。
想一想,苏晚的胸口还是有些苦涩的,女儿从小得到顾家所有人得天独厚的宠爱。
想到以后,她还妹妹,有弟弟,还有一个渐渐冷落疏离的父亲…
这是苏晚怎么也弥补不了女儿的事情。
逛完商场回家,顾莺睡在苏晚的怀里,苏晚抱紧着女儿,此刻,她必须要变强大,强大到足够给女儿安全感。
晚上,苏晚正在花园里工作,复盘近期的实验数据,她的手机亮了,有人发信息给她。
苏晚拿起手机一看,是顾砚之发来的。
“我知道你最近工作会忙起来,莺莺我可以帮忙照顾。”
苏晚看到这条信息,皱了皱眉,顾砚之催促工作进度的原因,难道是想和她抢女儿?
不,应该是他在爱女儿的基础上,想找机会多让女儿和沈婉烟亲近相处。
苏晚淡淡勾唇,就算她把女儿带在身边加班,她都不会把女儿交给他。
他每个月除了八次探视权,以后都不准她带女儿离开了。
她回复过去,“不用,女儿我能照顾。”
“辛苦了。”
这三个字,苏晚怎么看怎么觉得假惺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