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折 贾府晨昏理残棋
冬至次日,贾府的晨雾里混着焚烧纸钱的味道。黛玉站在贾母房前,看小丫头们抬出鎏金痰盂,里面盛着贾母崩解时落下的金菊粉,在晨光中泛着诡异的虹彩。紫鹃捧着雀金裘跟在身后,衣领上的线头已被细细缝好,却仍透着股说不出的阴森。
“姑娘,琏二爷请您去荣禧堂。”紫鹃的声音压得很低,“政老爷从金銮殿回来,带了皇上的口谕。”
黛玉点头,袖中双鱼佩轻轻发烫,触到内衬里如雪留下的绢帕,上面用金菊粉写着“太虚幻境,双生匙钥”。她想起昨夜梦见的场景:如雪站在废弃道观前,腕间紫斑化作金菊纹,推开石门时露出里面的十二具金菊纹棺材。
荣禧堂内,贾政正对着贾母的空座出神,案上摆着皇帝御赐的“忠勤体国”金匾,却被斜斜挂着,露出背后的金菊纹暗格。宝玉握着麒麟剑站在窗边,剑穗上的金线缠着从贾母妆奁里找到的金菊纹钥匙,与黛玉的双鱼佩遥相呼应。
“皇上命我暂摄贾府事务,”贾政声音沙哑,“但金菊盟余孽未清,太虚幻境的密档若落入北境手中……”他抬头看向黛玉,“颦儿,你母亲当年留下的双鱼佩,可还有其他玄机?”
黛玉取出玉佩,在晨光中转动,见玉佩内侧刻着“甄氏嫡脉,双生同辉”八字,与宝玉的麒麟剑鞘纹路合璧,竟拼出完整的金菊纹地图。宝玉惊呼:“太虚幻境的入口,恐怕就在甄家旧宅的太湖石下!”
第二折 城西荒径埋杀机
未时初刻,宝玉和黛玉乘马车出了西门。车帘紧闭,却挡不住窗外的萧索——官道两旁的槐树都缠着金菊纹白幡,每棵树下都摆着无名碑,碑前供着金菊花,正是金菊盟“七十二煞”的献祭标记。
“小心!”宝玉突然按住黛玉,麒麟剑破窗而出,险险格开一支金菊纹弩箭。箭杆上绑着纸条:“双生血脉,祭我血河”。
马车剧烈颠簸,黛玉掀开窗帘,见三十名金菊纹死士从枯树后杀出,为首者戴着史湘云同款的金菊纹面纱,手中弯刀刻着“密勿”二字。宝玉挥剑斩落,剑穗金线勾住死士面纱,露出底下的“菊”字刺青——竟是史湘云的贴身侍女翠缕。
“你们被金菊盟下了蛊!”黛玉抛出清魂露,雾气所过之处,死士眼中的金菊纹渐渐消退,露出清明神色。翠缕踉跄着跪下:“林姑娘,史姑娘被北境使者胁迫……密档在太虚幻境的第三层密室……”话未说完,七窍流出金菊粉,气绝身亡。
宝玉握紧麒麟剑:“北境果然插手了。颦儿,我们必须赶在他们之前找到密档。”
黛玉望着远处被金菊粉染黄的芦苇荡,想起如雪托梦时的警告:“太虚幻境的每一砖每一瓦,都是用双生少女的骸骨砌成。”她摸向双鱼佩,玉佩突然发出蜂鸣,竟在地面投出箭头,指向芦苇荡深处的断碑——碑上“甄”字已被金菊粉覆盖,露出底下的“血祭”二字。
第三折 道观残碑映旧魂
申时正刻,太虚幻境的断墙在暮色中宛如巨兽残骸。宝玉用麒麟剑劈开藤蔓,露出石门上的金菊纹锁孔,与他手中的钥匙严丝合缝。锁孔周围刻着“双生勿近,近则必亡”的警示,却被人用利器划去,露出底下的“真”字。
“是云妹妹的笔迹。”黛玉指着划痕,“她曾说过,真字需用血来写。”
石门开启的瞬间,无数金菊粉从门缝喷出,宝玉挥剑划出屏障,却见粉雾中浮现出甄家灭门那晚的幻象:贾母带着金菊盟死士闯入,甄老爷将双生女儿塞进暗格,自己被血玉匕首刺穿咽喉,鲜血在地面画出金菊纹样。
“原来甄家小姐并非暴毙,”黛玉声音颤抖,“是被贾母活祭给了金菊盟。”
道观内堂摆着十二具金菊纹棺材,每具棺盖上都刻着金陵十二钗的名字,黛玉的棺盖敞开,里面放着件染血的茜香罗裙,正是贾母昨日要她穿的那件。宝玉用剑挑起裙子,见内衬绣着“替死”二字,针脚里混着金菊粉。
“双生血祭,需用真身的贴身之物引魂。”黛玉握紧双鱼佩,“幸好昨夜我让紫鹃换了裙子。”
话音未落,棺材突然震动,每具棺内都滚出个金菊纹傀儡,面容与金陵十二钗一模一样,眉心都嵌着双鱼佩的碎玉。
第四折 密室惊现双生契
酉时初刻,两人在密室深处找到金菊盟的总坛。墙壁上的浮雕展现着历代盟主的传承,最后一幅是贾母与北境使者密议,使者手中的密档封皮上印着“人厨”二字——那是北境最神秘的谍报组织。
“原来金菊盟与北境勾结已久。”宝玉握紧麒麟剑,剑刃映出密档位置,“密档应该在祭坛下方。”
祭坛中央摆着青铜鼎,鼎中插着十二支金菊纹令箭,每支令箭对应一位金菊盟高层。黛玉的令箭上刻着“桃”,宝钗的刻着“菊”,而史湘云的令箭断为两截,断口处沾着北境狼毫的墨汁。
“云妹妹曾想毁掉密档。”黛玉捡起断箭,见箭杆内侧刻着“太虚幻境,双生匙钥”,与如雪的梦话一致。
宝玉将麒麟剑插入祭坛缝隙,剑穗金线与双鱼佩的绿光交织,竟在地面映出双生双鱼的图案。祭坛缓缓升起,露出底下的密室,里面摆着个金菊纹箱子,箱子上的锁孔正是双鱼佩的形状。
第五折 双生血脉破金菊
戌时初刻,黛玉将双鱼佩嵌入锁孔,箱子应声而开,里面却不是密档,而是本血书《金菊盟血祭全录》。书页间掉出史湘云的金菊纹披风,内衬写着“密档已毁,北境有诈”。
“不好!”宝玉突然转身,见金菊纹死士破窗而入,为首者竟是北境使者,手中握着真正的密档,“他们故意引我们来此!”
使者冷笑,密档在手中化作金菊粉,露出里面的“人厨”密令:“双生血脉,北境之钥”。他挥手间,金菊粉在地面结成冰阵,将两人困在中央。
黛玉运转双鱼佩的灵气,绿光所到之处,冰阵渐渐融化,却见阵中浮现出北境王庭的地图,密档的真正下落竟在极北冰原。宝玉挥剑斩向使者,麒麟剑的辟蛊纹路与北境巫术相撞,爆发出震天巨响。
“你们以为毁掉密档就赢了?”使者退至石门,露出身后的金菊纹火药桶,“太虚幻境即将崩塌,双生血脉也救不了你们!”
话音未落,石门轰然关闭,火药桶开始冒烟,金菊粉与火药混合,发出刺鼻的气味。
第六折 绝境同心照肝胆
亥时初刻,密室烟雾弥漫。黛玉被浓烟呛得咳嗽,双鱼佩的光芒渐渐微弱。宝玉脱下外衣,沾水捂住她口鼻,麒麟剑在墙上划出逃生通道,却见墙体里嵌着无数少女骸骨,每具骸骨腕间都系着双鱼佩的残片。
“这些都是双生血脉的替身。”黛玉泪如雨下,“云妹妹说的没错,金菊盟根本不需要真桃,只要有菊就能引魂……”
宝玉握紧她的手,剑穗金线与她的双鱼佩彻底共鸣,竟在墙体上照出“真”字密道。两人顺着密道狂奔,身后传来火药爆炸的轰鸣,金菊纹砖雕纷纷坠落,露出外面的星空——他们竟从甄家旧宅的太湖石下逃出。
月光中,史湘云扶着受伤的翠缕走来,手中握着半片密档:“宝哥哥,林姐姐,密档里藏着北境的‘人厨’计划……他们想用人血养蛊,称霸中原……”
话未说完,远处传来北境骑兵的马蹄声,为首者戴着金菊纹面具,手中举着“人厨”大旗。宝玉挥剑护在黛玉身前,麒麟剑与双鱼佩同时亮起,在夜空中划出双生双鱼的光影。
第七折 冰河铁马埋新忧
子时初刻,贾府的灯笼在风雪中明明灭灭。黛玉和宝玉站在角门前,看史湘云带着翠缕往南而去,马车里装着金菊盟的残卷。紫鹃追来,捧着个金菊纹匣子:“姑娘,这是老太太房里最后一个匣子,刚才突然发热……”
匣子打开,里面是枚金菊纹戒指,与贾母的遗物相同,却刻着“左使”二字。黛玉戴上戒指,见内侧映出一行小字:“极北冰原,人厨祭坛”。
宝玉握紧麒麟剑,剑穗指向极北:“北境的‘人厨’计划比金菊盟更可怕,我们必须阻止他们。”
黛玉点头,双鱼佩与戒指共鸣,竟在地面映出极北冰原的地图,冰原中央的祭坛上,摆着十二具金菊纹棺材,每具棺材上都刻着金陵十二钗的名字。
“双生血脉是他们的钥匙,”黛玉望着漫天风雪,“但也是破局的关键。宝哥哥,无论前路多险,我们一起走。”
宝玉伸手替她拂去鬓角的金菊粉,触到耳后的朱砂痣,想起太虚幻境的浮雕——双生双鱼,一阴一阳,方能镇住血河。
他握紧她的手,麒麟剑与双鱼佩的光芒交相辉映,照亮了雪地上的金菊纹脚印,那是北境骑兵留下的痕迹,却也是他们前行的方向。
远处,贾府的钟声响彻夜空,冬至已过,新春将至,却不知这盛世华章下,又藏着多少金菊纹的血案。
黛玉望着天边的启明星,想起贾母临终前的笑,终于明白:有些罪孽,要用一生来偿还,而她和宝玉,注定是这偿还路上的双生灯盏,照亮黑暗,却也难免灼伤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