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勋州脸盲说道:“求之不得求之不得呀!谁不知道嫂子在娘家可是出了名的手工西施。”
说一说这个夏白氏吧!夏白氏在娘家名叫夏柔音,听着名字就是那种大家闺秀书香门第的大小姐。
夏白氏的祖上可就是书香门第,但是 从夏柔音的父亲那辈子就已经开始天道中落,走上贫民生活了。
后来,夏柔音就遇到了白君辉,这两个人可谓是一见钟情,都是属于那种有点文化底蕴的人,他们在生活中也保持着身上的书香味,经常在一起看书看报。
而夏柔音在娘家也是出了名的女红,经常绣一些鸳鸯蝴蝶的手帕去集市上卖,也就是这样白君辉才认识了夏柔音,夏柔音也是在众多追求者中选择了白君辉,因为她欣赏白君辉身子的书生气。
二人的婚姻也算过得很顺利,夫唱妇随婚后生育了一双儿女后,白君辉就不让妻子夏柔音再生育了,他对妻子说到,“儿多母苦,况且现在也是新社会了,我们也有了一双儿女,我们把儿女培养好比要多少孩子都可靠。”
在那个时代,能够有这种觉悟的人很少,能够有这种觉悟的男人更是少之甚少了!
夏柔音无论是在娘家还是在婆家她都是被男人保护的太好了,根本不知道人心险恶,她当时想都没有想就端着针线筐跟随胡勋州去了他的家里。
她根本不懂男女不能单独在一起共事,况且胡勋州还是一个光棍汉,自己一个刚刚四十岁的女人跟他去他家危险性有多高,就不说邻居看到了说闲话这种事情了,农村大门一关,屋内的男人想怎么样,是她一个娇小的女人能够抵抗了呢嘛!
就这样夏柔音和胡勋州一路谈笑风生的进了胡勋州刚刚盖好的大瓦房内。
胡勋州给夏柔音找了一些他提前准备好的烂衣服让她缝,而他则坐在一旁仔细观察着夏柔音。
夏柔音是成熟版的白秋月,她比白秋月多了一些成熟女人的韵味和风度,他敢肯定年轻时候的夏柔音肯定比白秋月更加的漂亮白皙。
胡勋州原先打定的主意就是必须搞定夏柔音,才能让她答应把宝贝女儿白秋月嫁给自己,但是今天他近距离一看,发现夏柔音也挺不错虽然她比自己大了十岁,他此刻心中生出一个可怕的恶念,那就是母女二人他都要 。
表面既有单纯可人的妻子白秋月,背地里再藏一个成熟魅力女人夏柔音,那想想都是一件美事!
为了这个内心的这个突然的恶念,胡勋州今天没有动手,他想给夏柔音留一个好印象,为下次动手万无一失做准备。
后来,又一次胡勋州又邀请夏柔音给自己缝被子,夏柔音因为有了上次对胡勋州的好印象这次就没有在意就早早的去了胡勋州家里。
期间,胡勋州买了一些他在大城市看过的时髦饮品,比如咖啡这些东西,这让夏柔音一度觉得胡勋州是一个特别有品味的人。
二人上次就谈的很入心,这次二人又谈的非常火热,胡勋州期间在夏柔音的饮品里偷偷加入了一些麻醉药物,夏柔音一喝就上头了,和胡勋州谈着谈着就倒在了胡勋州的怀里了……。
后来等夏柔音醒来的时候,她一看自己竟然和胡勋州躺在床上就吓了一跳,自己有丈夫有孩子,而且女儿马上就要说婆家了,这可如何是好啊!
夏柔音哭哭啼啼,一旁的胡勋州看着夏柔音眼泪都哭完了,才假装安抚她道:“嫂子,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你也就认了吧,再说了这种事情别人也不知道,只要我们二人只能谁也不说出去就行了,我保证肯定不会有下一次了!”
胡勋州说完就塞给了夏柔音几张十块大钞,夏柔音死活不要,但是胡勋州强行塞给夏柔音:“嫂子,我知道你不稀罕钱,但是这些钱是我的补偿,我跟白哥是好兄弟,真的是我就是喝醉了酒,我就是一个畜生呀,也就怪你长得太美了……。”胡勋州说着就连扇自己几个大嘴巴子。
胡勋州真诚打动了夏柔音,她拉住了胡勋州让他不要再打了,以后他们二人都注意自己的行为就可以了。
这件事就这样算是告一段落了,过了半年之后,白家开始托亲拜友让给白秋月说婆家。
胡勋州闻着味就又找到了村长许文龙,他给了许文龙一百块钱,让他给自己当媒人说一下白秋月。
刚开始许文龙不肯当这个媒人,他琢磨着虽然胡勋州手里有几个臭钱,但是白秋月可比胡勋州小十几岁呢,另一个原因就是许文龙了解白君辉这个人的脾气,他虽然家里不太富裕,但是他还不喜欢找那种有几个钱的人做亲家,那就是文人的风骨吧!
但是,经不住胡勋州的奉承:“龙哥呀,虽然他白君辉有他挑亲家的条件,但是那是他对外人,对于你那就不一样了,你一出马你的面子在那里,他白君辉能不给你这个面子吗?你想想他们一家老小的吃喝不都是拜托你给他们的嘛!而我也是因为你的能力才会跟随在你身后,以后你在前把握方向,我在后面给您金钱支持,你的前途能差吗!”
许文龙望着桌子上那么厚一沓子钱又想想胡勋州的话,也觉得在理,他当村长这么多年,就没有见过对钱不动心的人。
虽然胡勋州岁数大一点,但是胡勋州有钱啊!这对于白家来说不失为一桩好姻缘,自己去做媒又不是做伤天害理的事情呢!
最后许文龙又追问了胡勋州一句话:“老弟,如果……我是说如果这媒没有做成怎么办呢?”
胡勋州一拍胸脯说道:“不可能不成功的,可是……可是就算如龙哥说的,白家相不上我我也认了,因为我们也行动了,行动了就不后悔,你说对吧龙哥,至于那个钱是龙哥的辛苦钱,让你买点酒啥的,吃了的东西还有要回的吗,那我胡勋州以后还怎么在村里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