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人本来日子过得顺风顺水,妻贤子孝日子顺畅儿女双全家庭和谐,这种日子让谁过只会嫌老天给的命短,恨不得活了长命百岁,可是因为胡勋州的回村,让这家人的幸福生活戛然而止。
事情是这样的,胡勋州回村后一个月,他在村里基本已经把自己的口碑给重新立了起来,这时候村口的一条年久失修的路也被胡勋州的组织下重新修好了,并且胡勋州还出了大头,这一举动让胡勋州已经在村里成了举足轻重的人物了,并且得到了村长的重视。
胡勋州利用和村长的关系就慢慢的打起了这家人小闺女的歪主意。
这家人是一户姓白的白家,户主是一位四十多岁的老实男人,妻子也是一个踏实持家的妇人,他们膝下有一对儿女,女儿白秋月已经十八岁了,长得和母亲一样白皙透红出水芙蓉一样,儿子已经十三岁了,在镇上上着初中成绩优异人长得又高又帅。
白君辉是这家的男主人,他现在睡着都能笑醒,从他的名字就能看出来他是一个识文断字的人,当时在村里能够认识几个字也是算有文化的人了,所以白君辉在村里做了记工的职务,还兼顾着村里的扫盲班,教一些妇女儿童认识汉字也算有一些额外的收入。
一家人的生活靠着白君辉过得还算可以,看着女儿白秋月一天天的长大,白君辉和妻子夏白氏商量着再等一年就给女儿许配一个好人家,不求将来亲家多么富有,只求婆家人知书达理朴实可靠,也求得一个勤劳能干的女婿。
胡勋州看上了白秋月的时候,就在心里盘算了一夜,第二天他在家里摆酒设宴宴请村长许文龙和村里几个地头蛇。
席间一个小痞子开玩笑的问道:“三哥(在家里排行老三,村里都称为他三哥),你现在就是一个成功人士,怎么不找个女人生个儿子过日子呢?”
胡勋州本来就在盘算这件事,被这个毛都没有长齐的小痞子给说到心里去了,他就在村长面前演了一出苦情戏。
胡勋州借着酒劲哭的鼻子一把泪一把,说自己在外创业被一个北方女人给骗了的事,从那以后他就再也不敢招惹女人了,因为他怕外面的女人了,思来想后他想着还是得回家寻个可靠人家的闺女成家立业。
村长许文龙一听就替胡勋州鸣不平,“这么好的男人怎么就遇不到好女人呢!”,许文龙并拍着胸脯保证,他的人脉广圈子大认识的人多,肯定会给他介绍一个可靠的女人呢!
胡勋州假装很感激,一连当着村长许文龙的面喝了三杯酒,但是这只是他的计划中第一步,看着一群人已经开始进圈套了,他假装喝醉酒就睡了!
后来,胡勋州就开始时不时的接近白君辉,白君辉这个人老实了一辈子,四十多岁去的最远的地方就是县城,对于这个跑遍了大半个中国会做生意的能人,白君辉在心里还是比较敬仰的。
虽然胡勋州比白君辉小了十二三岁,但是他自称是兄弟,从来不敢以长辈自居。
一来二去胡勋州就和白君辉熟悉了,胡勋州今天去白家借个火明天去找白君辉喝喝茶聊聊天,把白君辉这个村里的文化人给吹捧到天上了,单纯的白君辉还以为人家真的看上了他的学识,心里那种美滋滋的感觉见条路边的流浪狗都得打个招呼。
可能这就是一个文化人需要别人认可的可悲,一个在底层生活的人,特别肚子里稍微有一点墨水的人,他在这种都是一群大老粗的农村人的圈子里,慢慢的就同质化了!
当有一天一个成功人士慧眼识珠,他看上了你的文采,经常找你聊天,你真的不会去怀疑的,因为你特别需要这种认可,特别是成功人士的认可,人活了一辈子不就是图这点精神上的支持吗!
狡猾的胡勋州知道白君辉想要什么,他既没有给他钱也没有给他物,就用那三寸不烂之舌取得了白君辉的信任。
这期间村长许文龙也实现了自己的承诺,给胡勋州也介绍了七七八八的大闺女小寡妇的,可是胡勋州一个也没有看上,用一些手段把这些婚事都搅黄了。
胡勋州这天又去白君辉家里借东西,这次他借的东西不是别的东西竟是针线筐,恰巧白君辉也没有在家,这也是胡勋州算好的就是承白君辉不在家他才去借。
胡勋州这时候已经开始下勾了,他已经打窝子用了差不多半年时间了,他觉得现在时机已经成熟了,根本没有多余的耐心再陪这个白君辉书呆子继续装下去了,每天听着白君辉文绉绉的讲一些古史,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听下去的,听的恶心想吐。
这天胡勋州来到白君辉家里,家里只有白君辉的夫人夏白氏在家,白秋月可能也下地干活去了吧!
“嫂子,我白哥可在家?”
“胡兄弟呀,不在家,你找他可有急事呀!”
“白哥不在家也不碍事,我主要是想找嫂子借个针线筐用用。”
夏白氏一听胡勋州借针线筐不就是做女人家的活吗,她在心里还一度同情胡勋州,家里没有女人这多做难呀!家里缝缝补补的事情都得他一个大男人做。
出于热心夏白氏多问了胡勋州一嘴:“胡兄弟,你借针线筐是做什么呢!你能不能做好呀!”
见夏季氏已经上钩了胡勋州的演技就上线了,他哭诉着自己没有结婚家里没有一个女人确实太作难,自己不会做又能咋样呢!光棍的日子不都是得自己当成女人一样缝缝补补嘛!
夏白氏思索片刻,她考虑到自己丈夫和胡勋州在一起关系那么近,现在自己又闲在家里,不如帮帮这个可怜的男人。
于是,夏白氏就对胡勋州说道:“胡兄弟,你可别作难了,嫂子给你去做吧,只要你不嫌弃我的粗针麻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