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宁捏紧杯子:“说吧,你在暖瓶里到底下了什么药?大半夜来我二姐家,还给她暖瓶里下了药,你说是来见女儿当我们是傻子嘛。”
周孝眼神闪烁了下,嘴硬道:“我怎么知道咋回事,别是你弄药来污蔑我的,我就是单纯来看看女儿而已。”
“你们两家就隔一道墙,我能做什么,她一喊你们都来了,我又不蠢。”
“呵呵,你当然不蠢,你想对二姐做什么自己清楚,不过是怕二姐挣扎反抗喊人,你就在暖瓶里下催情药是吧。”
姜宁想到这里,眸子快要冒火了,见过无耻的,但这么无耻不要脸的属实少见。
陆阳听到有催情药,眸子沉了下来,都是男人他能不知道对方想什么嘛,这就是要强迫占便宜,事后也还是二姐吃亏被非议。
抬手朝着男人肚子踹一脚,看着被踢飞出去吐血的男人,眼神冰冷带着杀意。
“你不知道是吧,那我来搜搜自然知道。”
一步步朝着他靠近,弯腰在他身上摸索起来。
周孝见状吐出一口血来,只觉得五脏六腑都移了位置,咬着牙虚弱喊:“助手,你给我住手,陆阳你到底要干什么。”
陆阳扯了扯嘴角,一脸无害:“你说呢,当然是帮你证明清白,毕竟你这可是流氓罪,我不得帮你找找证据嘛。”
很快摸出来个小瓶子,晃了晃没什么声音应该是药粉之类的。
“媳妇你来看一下,是不是这个药。”
姜宁打开瓶塞闻了闻,冷声道:“是这个药,这个是催情药而且是兽药,药性非常强,周孝你真是无耻之极啊。”
陆阳眼睛危险眯起:“媳妇,我有更好的法子治他,既然他那么喜欢这兽药,不如给他灌了丢出去。”
“想必他知道这是好东西,好东西就应该给他吃才对,吃完把人丢回家里去,他们母子想出来的毒计就该自己承担。”
“你的意思是……”
姜宁眼睛一亮,是啊,她正愁之前没好好治过那个恶毒婆子,现在送上门的机会干啥不用。
周孝听到这话,吓得一个哆嗦疯狂摇头:“不不不,你们不能这样。”
“我错了,我真得知道错了,以后我一定会老老实实,绝不会再来骚扰你二姐了成嘛,我是真心想跟她复婚的。”
“真心?你配嘛,你的真心就是大半夜翻墙进来下药,平时出一张嘴皮子是嘛,周孝你就是你娘手里的傀儡罢了。”
“你连个人都算不上,是非对错不分,我二姐跟你离婚是对的,跟着你怕是活不到老。”
陆阳拿过瓶子,倒了一杯冷水下了药后,把瓶子塞回他衣服口袋里,捏着他下巴把下药的水灌了进去。
周孝死死咬着牙不愿意张开嘴,还是被捏着下巴灌了进去,呛得咳嗽着。
水灌下去后,等药效发作了,陆阳直接关上院门把人拖走了。
“小妹,陆阳不会有事吧。”
“不会的,他身手好,把周孝直接丢回他家院子里就好,至于会发生什么,那就跟我们没关系了。”
姜宁眸子闪过一抹冷光,这么热闹的事,自然要喊村里人都起来看看不是,估算好时间后两人配合着。
大队里狗狂吠着,没多时人被吵醒了,纷纷打开门出来喊着:“谁啊,大半夜不睡觉闹腾什么呢。”
周孝家院子里
周孝药效发作就跟疯了一样,抓着寡妇不撒手,吓得她大喊大叫起来:“儿子啊,你这是怎么了,清醒一点啊。”
刺啦一声,衣服被人撕破一道口子。
寡妇也察觉到儿子不对劲了,大喊着:“来人,快点来人啊出事了,救命,救命啊啊啊!!!”
该死的,肯定是被姜惠发现了。
大队里的人听见动静忙跑了过来,看着紧闭的院门,听着里面喊叫声,顾不上其他的忙朝着门撞去。
没多时门被撞开,众人看清里面的一幕后,瞪大了眼睛倒抽一口凉气。
“娘,娘嘞,这简直是伤风败俗啊,难怪寡妇一直不给儿子找儿媳妇,原来是想……”
“恶心,真是让人恶心啊。”
寡妇羞愤难当大喊着:“来人,我儿子是被人坑了被下药了,赶紧过来帮我把他拉开啊,救命,救命啊。”
有汉子跑进来把人拉开,看着寡妇衣服被撕扯得不成样子,好在没真发生点什么,不然真是要丢死人了。
周孝双目赤红嘶吼着。
这情况一看就不对劲,村里人开口:“这咋回事啊,大半夜睡觉呢,你儿子这是吃了药吧,不会是找不到媳妇疯魔了吧。”
寡妇瞪了他们一眼,拢了拢身上破碎的衣服,大喊着:“送我儿子去找郎中啊,不然我儿子出事的话,我可不会善罢甘休。”
本来就是来凑热闹的,现在听到这话,村民们也不想多管闲事了,松开手任由周孝朝着寡妇扑去。
“啧啧,你以为你是谁啊,使唤我们一点不客气,你们娘俩还是自己玩吧,我们可不管了。”
寡妇见状有些傻眼了,忙求饶着:“不,我求你们了,赶紧把我儿子送去看郎中吧,不然真会出事了呀。”
那可是给畜生吃的药,现在儿子吃了,万一出个好歹的话可咋办,他们家可就真断了香火了。
好话说尽了,才有汉子愿意把人送郎中那去,寡妇顾不上自己现在咋样,忙跟在身后一起去了姜郎中家。
姜老爷子本来好不容易睡着,现在又被吵醒很是不耐烦。
寡妇哭嚎着:“姜大夫,你救救我儿子啊,我可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要是我儿子出事的话,我也没法活了呀。”
“够了闭嘴,吵死了。”
不用把脉,只是这么看一眼,他都知道人是吃了药,黑沉着脸:“好了没大事,过来我扎两针就好了。”
“结束后带回去要好好养着,不然很容易以后不行,没事乱吃什么兽药,想断子绝孙不成胡闹。”
周孝红着眼已经丧失理智,用力挣扎着。
老爷子拿着银针,直接在他身上扎了几针,看着人软倒在地上,一股尿骚味传来,眼底满是嫌弃:“好了,带回去洗个澡就好了。”’
“对了,他五脏六腑有些伤着,明天带去医院检查下,抓点药吃段时间养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