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其他办法,遮娄其王肯定不会臣服,毕竟他们遮娄其王朝,也是存在了许久的国祚,又岂能轻易向别人称臣?
可关键就在于,现在他们确实到了没有任何办法的地步,故此这会,遮娄其王也只能询问这些朝臣了。
只可惜他把希望寄托在了朝臣们的身上,但包括那位内政官在内的朝臣们却迟疑了起来,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那位内政官便对着遮娄其王恭敬行礼:“启禀王上,这件事您让我们现在拿主意,我们一时半会也不知道究竟要怎么办?”
“要不这样吧,您让我们也回去思索一番,怎么样?”
这位内政官名叫金瀚,今年四十六岁,头发微卷,面容还有些黑,算是遮娄其王朝的国君之下第一人,几乎等同于大隋那边的宰辅。
所以此时听他这样说,其他的朝臣也立刻跟着点头:“啊对对,王上,这件事发生的太过突然了,臣等一时之间也拿不定主意,要不咱们都好好想想吧?”
“哎,行吧,那就依你们所言,你们今日就都先回去吧。”
“明日下午,你们再来这里,咱们再好好商议一番。”
遮娄其王没有办法,只能无奈叹息了一声,等众人离开以后,他就起身去了自己的后宫,准备把这件事与他的王妃说说了。
只是到了后宫以后,他却发现他最宠爱的女儿梅雅公主,正在王妃这里待着,看到这,遮娄其王顿时就笑着问:“梅雅你怎么会在这里?难道又闯祸了?你都是即将成婚的人了,就不能收敛一点你的性子吗?”
梅雅公主今年十八岁,面容虽然没有中原女子长的那样白皙水灵,嘴唇也相对有些厚,但身材却异常性感,此时听见自己父王如此说,梅雅公主顿时就有些不高兴的撇嘴:“哪有?父王就知道冤枉女儿,女儿已经很久都没有闯祸了。”
“我今日之所以来母妃这里,也只是想与母妃商议一下明日出宫祈福的事。”
“对啊王上,这次您可真的冤枉咱们女儿了,她自从知道了您身体不怎么好以后,可是每隔三天就会前往寺庙为您祈福一次的。”
王妃也跟着说道,遮娄其王这才满意大笑:“哈哈哈,好,好,本王就知道本王的女儿是最乖的,既然如此,你明日就自己去吧。”
“不过一定要注意安全,明白了吗?”
遮娄其王以前还真不怎么清楚女儿为他祈福的事,但这会,他只觉得这个女儿没有白养,至少关键时刻,女儿还是很孝顺的。
“是,父王,那女儿就告辞了。”
梅雅公主应声,没多久便离开了这里。
遮娄其王也在公主走了后,这才对着他的王妃感慨:“咱们的女儿终于长大了,都知道为本王祈福了。”
“谁说不是呢,梅雅虽然以前调皮了点,但自从咱们给她确定了婚事以后,她就收敛性子了。”
王妃笑笑,随后才好像忽然想起来了一样,转而对着遮娄其王疑惑询问:“王上可是有什么烦心的事?我怎么感觉您心情不好呢?”
“嗯,确实心情不太好,仁光王朝派使者来咱们这里了,说是想让咱们投降......”
遮娄其王点了点头,简单把卡扎塔他们到来的事,对王妃说了一下,说完又继续道:“这件事目前那些臣子们还没有决定,本王也不知究竟应该怎么办?王妃可有主意?你觉得如果是你的话,你会答应吗?”
他只是想从王妃这里得到一点意见而已,但王妃却摇头回复:“没有,王上难道忘记了吗?咱们两人成婚的当天,您就说过不许我干涉王朝内政,所以我能有什么意见?”
“不过我虽然没有意见,但我却可以支持王上,无论王上做出什么样的选择,我都会坚定不移的支持您。”
“哎,行吧,既然王妃都如此说了,本王也就不问了。”
“时间看着也不早了,咱们还是快点休息吧。”
遮娄其王无奈,说了这么一句,说完之后,他就与王妃一起休息了。
在这里休息了一夜,第二日清晨,当他醒来发现自己还是没有主意的时候,他就有些郁闷的搂着王妃继续睡觉了。
总之起来也不能决定,既然不能,还不如睡觉的好。
然而就在他继续睡觉的时候,昨夜就在寺庙柴房躲了一夜的拉西玛,此时却早早的就已经离开了柴房,把自己藏在了梅雅公主极有可能会进入的一间禅室的帷幔后面。
可就算藏在了这里,拉西玛却也并不清楚梅雅公主到底会不会出现,毕竟这座寺庙的禅室,其实也有好几间,他只是挑了一间自己觉得应该会进来的而已。
故此这会,他也只能默默等着了。
不过这样的等待也并没有持续多久,大概两个时辰后,临近中午的时候,拉西玛就看见梅雅公主咣当一声推开了禅室的门,在一名僧侣的陪同下走了进来。
刚进来,那名僧侣便对着梅雅公主行礼:“公主,这间禅室今天就只接待您一个人,小僧在寺里还有其他事情,就不打扰您了。”
“嗯,麻烦大师了。”
梅雅公主嗯了一声,等那位僧侣走了以后,她就和往常一样,虔诚的跪在禅室的蒲团之上,默默祷告了起来。
而拉西玛,则是一直小心翼翼的打量着这位公主,直到又是一会之后,确定应该不会有人打扰了,拉西玛才悄悄走了出来,一把捂住梅雅公主的口鼻,对着她狞笑警告:“别挣扎也别反抗,否则你会死的很惨。”
“唔唔,唔唔唔。”
梅雅公主眼神惊恐的瞪着拉西玛,下意识的就剧烈挣扎了起来。
奈何她一个小姑娘,又怎么可能会是拉西玛这种魁梧大汉的对手呢?
所以她的挣扎不但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还让拉西玛更加愤怒了,随后更是嘭的一下就把梅雅公主给摔倒在了禅室里用来休息的床榻上,瞬间扑过去堵住她柔软的唇,疯狂啃了起来。
一边啃,还一边含糊嘟囔:“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出生在了遮娄其王室。”
“出身才是原罪!”
“你的出身,注定了你今日会有一劫,我也是被逼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