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满足黄老头的好奇心,司空柔无奈地写下,“地点太远了,看不了。”
黄老头:“......” 离你来问我祭祀起棺的事情才过去了不到两个时辰。
即便你的速度快,这么一来一回,加上中途的起棺,发现疑点这些所花费的时间,才两个小时不到,你自己摸着良心说,那个位置能远到哪里去?
你就是欺负我老头子,不愿意让我去看看。
黄老头求知若渴的眼神投到萧景天那里,希望自家少爷能给点力,帮他说说情,让他去看看那不腐尸。
萧景天:“......” 你是否太看得起我了,你觉得我去和她说的话,成功率会比你高多少?
这一主一仆的深情对望,令得司空柔颤抖了下,打了个狠狠的寒颤,突然这样对视,搞什么。
可以等她问完后,再慢慢对视吗?
黄老头腰间的小绿又扯了扯他,“在尸体里面的生物,它会吸我的树苗的灵气。”
“之前我不是说,小白蛇种的树苗会掉叶子嘛,就是因为被那个东西吸了树苗的灵气。”
萧景天微微一愣,“那东西在尸体上存活了两个月?” 记起小白蛇第一次咬小绿的时候,还是司空柔没有沉睡之前,那是一个多月前的事了。
那东西肯定存活了两个月以上,而且“它”还是经常可以接触到小白蛇的地方?
接触小白蛇,那“它”的目的是什么,司柔?
司柔又为何要天天去看一具尸体?除非那具尸体对她来说很重要,那会谁?那场大战,司家几口人被她救了下来,没有出现死亡的。
她的亲生母亲?应该是了,她回帝都,可能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秘密安葬了她的亲生母亲。
如果尸体里面的“东西”有坏心思,司柔与小白蛇是首当其冲受到伤害的蛇与鬼。
太危险了。
司空柔歪头想了想,第一次听到有“噗通,噗通”的声音是被雷击之时。
当时她建了座冰椎,以对抗那个打雷老头的雷霆一击,当时她在冰椎里面,听到了“咚,咚,咚,噗通,噗通,噗通”这些声音。
当时还以为自己被电得耳聋,出现幻听了。
心头一颤,所以尸体里面的“东西”是被雷击弄醒的?外面的冰椎和空间的冰椎形成连通,渗入空间里的雷电,全部打在了黑土地上,而尸体也在黑土地上。
从那以后,小白蛇的树苗开始出现掉叶子情况。
所以那“东西”被雷击电醒后,吸收她的木灵气,随着时间的推移,才越来越强大?
她的木灵气作了嫁妆,小白蛇还一天三顿地浇灵河水,连那黑护法的黑土也被“它”吸收了。
要是某一天,她死在“它”手里,是不是怨不得别人?
这些事情已经发生,改变不了,多想更无益,还是想想怎么杀死“它”。
“不管是什么生物,以这种方式成长的,都是邪恶一方,马上把尸体烧了,火能焚尽一切。” 蓬勃的心跳声说明那东西离真正苏醒不远了。
司柔的母亲,只能抱歉。
司空柔:“......” 这不能烧啊,尸体没了,空间就不见啦。
“烧不得,还有别的方法把“东西” 取出来?” 她要不要试试开刀手术,把那“东西”直接挖出来再烧掉?
在心脏处,把心脏整个挖出来?这原主会不会诈尸,把她摁地上毒打?
换个思维,少一颗心脏,总好过等那“东西”成长起来,从她身体处破个洞钻出来。她来开刀的话,起码保证伤口能缝回原样,其它“东西”的话,全身破破烂烂,坑坑洼洼,想补都不知道往哪里缝。
越想越觉得这个方法可行,“我看下把尸体的心脏挖出来烧掉。”
黄老头寒毛直竖,这样对待死去的先人,是不是太残忍无道了,柔姑娘年纪轻轻的,心是真狠,手更是辣得人神共愤。
“你别乱来,连那“东西”是什么都不知道,受伤怎么办?”
“我一鬼魂,能受什么伤。”她倒是想受伤,不给她机会啊。
萧景天突然想起来,司空柔生前是练过邪术的,现在又去挖人尸体,尸体里面又多了其他东西,她不会是又练起别的邪术吧。
鬼修?远古时期,是有这种修真职业的,只是鬼修的修炼方法太过于惨无人道,凶残无比,实为各大宗派所不容,遂派出了无数弟子,把鬼修一窝端了,连传承的秘法都焚烧殆尽。
她之前练的邪恶秘法,把她的命搞丢了,现在又来动歪心思,真的很想把她抓来,暴揍一顿。
你太看得起自己了吧,真要打,谁暴揍谁,这个好像不难想象。
“尸体在哪里,我去看看,把整具尸体烧掉。” 这种东西不能再留在世间。
司空柔心底已经动了要剖心脏的想法,这的确有点不人道,就不让面前这两位正人君子知道啦,“不用,我去烧掉吧。”
萧景天不相信,“你真的会烧?刚刚不还说烧不得吗?”
“我是鬼魂,当然烧不得,我让小白点火便是。”
“小白是条蛇,它怎么点火?” 它的尾巴卷不了火种。
“这你就太小看小白蛇啦,它无所不能,呵呵。”
“我来,明天就能到达新坦镇,你告诉我位置,我去烧掉。” 萧景天不相信她。
“明天到港了?时间过得真快。” 她的茅草屋啊,两个人离开,一个人回归,可怜的时月。
“明天着陆后,你带我去烧掉那具尸体。”
“......” 扔一具别的尸体给你烧可以不?
司空柔一闭关,闭去了一个月,又在北境城晃悠了半个月,当然觉得时间快,其他人在船上晃了三个月,可不好受。
这算是许氏运输铺最长的一次航程,也是最为赚钱的一次运输,多次的交换货物,资金流动频繁,赚得盆满钵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