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场雪落下时,孙悟空正趴在唐僧的课桌上睡觉,口水差点滴到对方的笔记本上。唐僧无奈地推了推他:“起来了,下雪了。”
少年揉着眼睛抬头,窗外的梧桐枝桠上积了层薄雪,像撒了把糖霜。“下雪有什么好看的。”他嘟囔着,却被唐僧拉着往外跑,“带你去个地方。”
教学楼后的小花园里,沙僧正帮张真源扫雪,两人围着同一条围巾,动作笨拙又默契。张真源手里捧着个保温桶,掀开盖子时冒出热气:“刚做的姜撞奶,暖暖手。”
孙悟空刚要凑过去,就被唐僧塞了个雪球:“来啊,打雪仗!”
少年的胜负欲瞬间被点燃,抓起雪球就往唐僧身上砸,却在对方转身时收了力,雪球擦着他的衣角落在地上,溅起细碎的雪沫。“算你厉害。”他撇撇嘴,却在唐僧弯腰团雪球时,悄悄往他的围巾里塞了颗草莓糖。
宋亚轩举着相机在雪地里跑,镜头追着白龙马的身影。少年穿着厚厚的羽绒服,像只圆滚滚的企鹅,正笨拙地堆雪人,围巾滑到脖子上,露出冻得通红的鼻尖。
“别动!”宋亚轩按下快门,白龙马转头看她,睫毛上沾着雪花,笑起来时梨涡里像落了星星。他突然抓起一把雪,轻轻洒在宋亚轩的相机上:“该我拍你了。”
相机镜头里,女孩笑着躲他,围巾在雪地里拖出长长的痕迹,像幅流动的画。白龙马按下快门的瞬间,心里悄悄想:原来冬天的甜,是雪落在睫毛上的凉,和你笑起来的暖。
易烊千玺的公寓里,丁程鑫正帮他贴窗花。两人的手指不小心碰到一起,像触电般缩了缩,却又在对视时笑出声。“你贴歪了。”易烊千玺伸手帮他扶正,指尖擦过他的耳垂,烫得丁程鑫往后退了半步,撞到身后的书架,一本《雨天》掉下来,正好砸在易烊千玺的脚边。
“看来它也想凑热闹。”丁程鑫捡起书,翻开扉页,上面有行新写的字:“今年冬天,不用再共撑一把伞了。”窗外的雪下得正紧,屋里的暖气却很足,把两人的影子烘得暖暖的,像块融化的太妃糖。
严浩翔在辩论社的年终聚会上,被灌了好几杯果汁。他红着脸去找宋亚轩,把手里的奖杯塞给她:“这个……给你暖手。”奖杯的金属外壳被他捂得温热,宋亚轩接过来时,发现底座上刻着小小的“宋”字。
“你刻的?”她抬头看他,少年的耳尖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点点头又摇摇头,最后憋出一句:“反正……是你的了。”
贺峻霖的最后一期冬日广播,放了首改编的《雪落下的声音》,声音软乎乎的:“雪下得那么深,下得那么认真,倒映出我淌在雪中的……心动。”广播结束时,他看到王俊凯站在广播站门口,手里捧着杯热可可,杯壁上印着个小小的笑脸。
“给你的。”王俊凯把热可可递过来,“听张哥说,你最近总咳嗽。”贺峻霖接过杯子,指尖触到温热的杯壁,突然觉得,这个冬天好像没那么冷了。
除夕夜的跨年夜,所有人聚在“八戒咖啡”里。张真源做了个巨大的草莓蛋糕,上面插着十七根蜡烛,映着每个人的笑脸。孙悟空抢了最大的一块,却把上面的草莓偷偷放进唐僧的碗里;白龙马把自己的蛋糕分给宋亚轩一半,说“你吃甜的好看”;易烊千玺和丁程鑫头靠头看烟花,蛋糕上的奶油蹭到对方脸上,笑得像两个孩子。
零点的钟声敲响时,外面炸开绚烂的烟花,把夜空染成甜甜的粉色。孙悟空突然抓住唐僧的手,在他耳边说:“明年冬天,还一起打雪仗。”
唐僧笑着点头,围巾里的草莓糖悄悄融化,甜丝丝的味道漫进心里——原来最好的甜,是寒冬里的热可可,是雪地里的追逐,是身边有你的每个冬天。
雪还在下,落在“八戒咖啡”的玻璃窗上,晕开一片朦胧的白。屋里的笑声混着蛋糕的甜,像首未完的歌,在冬日的空气里轻轻流淌。
属于他们的甜蜜,是限定的冬日,也是永恒的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