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人,您再怎么着急叩拜,也不必身穿丧服吧?”
瞧见他支支吾吾的解释,殷晟恼怒的不等他废话敷衍,反问一句。
怕不是傻子看到他这身衣服,也知道叩拜是假,来丞相府吊唁是真。
他与皇弟虽然年纪还小,可他将他们这些皇子当傻子哄呢?
他们这些皇子很好骗吗?
至于他这样鬼话连篇的哄吗?
“小栗子,我们回宫。”
见状,他恼火的半步不想久留,侧目看向站在身侧的公公,怒目吩咐一句大步走远。
既然宰相府与丞相府这么不欢迎他们,那他们又何必摇尾乞怜呢?
如此看不起他们,那他们又何必眼巴巴的凑上前讨好呢?
“多宝,我们也走。”
听闻皇兄震怒,殷灏愁眉紧锁与公公说。
“诺。”闻声他们小心翼翼撑着伞弓着腰应声。
“哎呀,诸位好瞧。”
待他们走到门口时,武知意笑颜如花右手撑着红色油纸伞,对他们说笑道。
“哎呦妈耶!吓死我了!”
多宝抬脚欲要踏出步门槛时,不禁惊呼一声。
他打量着丞相府的大门上,挂着写的黑色“尊”字白灯笼。
而武知意的青丝长披于身后,容颜之上是红色艳丽的妆容,还穿着素白色的长裙。
又瞧着一道惊雷“轰隆”一声闪过,多宝还以为她是个女鬼。
他伸手捂着受到惊吓“扑通扑通”跳的心口。
他连跳三尺高“砰”的一声站稳,倒在院中的雨水中。
他此时真是纳闷了,为何她一声不响便来了?
她来倒也无碍,为何要穿的和女鬼一样?
“你们这是何意?”
“难道你们准许你们暗中拉拢朝臣,不准哀家深夜前来与陈大人致歉?”
闻其声,她嫣红的唇角勾起一抹敷衍的淡笑,与他们蹙眉埋怨一句。
她的视线又看向丞相府的院内,打量着灯火通明,挂着白帆紧闭的房门,抿唇不悦道。
“武知意,你莫要欺人太甚!”闻声殷晟气愤的拂袖怒目而视着她。
这种不讲理的贱女人,他恨不得一巴掌抽过去,定要将她打得知道规矩。
她不就是个先帝的遗孀,还占着父皇的宠爱横行霸道。
竟然敢张嘴便诬陷皇嗣,真以为她出了宫后何人会将她当成帝太后?
她还这么一身穿着,不知道还以为是个女鬼也行呢?
“皇儿您这是怎么了?”
瞧见他眼睛怒瞪,武知意抿唇蹙眉疑惑道。
“你……”
“皇儿,对若是你得了斗鸡眼,那哀家不如给你治一下?”
瞧见他竟然还来脾气了。
武知意非当不惧,赶忙伸手捂着红唇。
一双机灵的视线打量着他惊呼一声,打断他欲要反驳的言辞。
他真是纳闷了,这些皇嗣难道天生缺陷吗?
“贱人,你敢羞辱于我?”
忽然听闻她羞辱的言辞,殷晟恼怒的伸起手朝她脸上怒挥巴掌。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传来。
“啊啊啊!”一阵惨叫声从雨水四溅处传来。
“殿下,您这是怎么了?”回想起他方才怒目挥过来,而她直接抬起脚,踹在他的膝盖上,只见他不慎摔在水中,而她故作惊慌的捂着嘴,打量着他询问一句,又赶忙说,“快来人,有个大黑狗竟然扑哀家!”
瞧见他摔得如此狼狈,她故作害怕的朝着丞相府内大喊。
不得让所有人看看晟王是如何害人不成反而害己?
“帝太后娘娘,哪来的大黑狗?”几个家丁闻声赶忙手握棍子冲出来询问。
“大黑狗便在那里,哀家着实太过害怕,快将那个畜生打死!”
闻声,武知意故作害怕的轻蹙眉眼,抿唇楚楚可怜的说,今日定要狠狠教训他。
“不能打!”闻声殷灏赶忙大声阻止。
“也对,我看着那里像是趴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