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屋,何大清便径直走向坐在椅子上的李婉君。
只见何大清面色凝重地看着李婉君,缓声道:“婉君妹子,你也听到阿贵说的了,师姑去了,我得过去吊唁一下,你先留在家里照看小楹,这孩子现在还小,离不开人。”
李婉君听了,心中虽有些不舍,但还是点了点头,说道:“好的,大清哥,我知道了,你放心去吧,我会照顾好小楹的。”
然而,李婉君其实也很想去谭府吊唁,毕竟她和赵栗凤的感情也很好。
但李婉君转念一想,何雨楹年纪确实太小,需要人时刻照看,于是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接着,李婉君又对何大清说:“大清哥,等过两天,我请徐家嫂子来帮忙照顾一下咱们家小楹,到时候我再跟你去谭府吊唁师姑。”
何大清听到李婉君说得之后,觉得这个主意不错,便答应道:“行,婉君妹子,那就这么办。”
说完,何大清转头对站在一旁的何雨柱说:“柱子,你先去把自行车推出来吧,我在院门口等你。”
紧接着,何雨柱不敢有丝毫耽搁,快步如飞地走到东厢房,迅速地将那辆自行车推了出来,他动作娴熟,仿佛对这辆车再熟悉不过。
然后,何雨柱稳稳地扶住车把,小心翼翼地推着车子,缓缓地走出了院门,阳光洒在他身上,映照出他专注的神情。
一出院门,何雨柱便敏捷地跨上自行车,动作一气呵成。
何雨柱跨上座位,然后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何大清,微笑着说道:“爹,快上车吧,我骑车带您去。”
何大清看着何雨柱自信的样子,心中涌起一股温暖他点点头,迈步走到自行车后座,稳稳地坐了上去。
待何大清坐稳后,何雨柱深吸一口气,用力蹬起踏板子车轮开始转动,发出轻微的嘎吱声,车子缓缓前行。
何雨柱骑着车子沿着胡同前行,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微风轻拂,带来一丝凉爽。
当何家父子来到大街上时,路过一家纸扎铺,只见何大清突然叫住了何雨柱:“柱子,停一下,我去买点东西。”
何雨柱听到父亲的声音,立刻刹车,将自行车稳稳地停在路边,他回头看着何大清,关切地问:“爹,您要买什么?我陪您一起去吧。”
何大清摆了摆手,笑着说:“不用了,你在这儿等我一下,我很快就回来。”说完,他从后座上下来,迈步走进了纸扎铺。
只见何大清走进纸扎铺之后看着那些纸扎稳稳他心中早有定数,按照晚辈应有的礼数,精挑细选了一些适合用于吊唁的物品,这些物品或庄重肃穆,或简洁素雅,无一不体现出对逝者的敬重之情。
待选好物品后,何大清面不改色地付了钱,然后步履稳健地走出铺子。
何大清的每一步都显得那么从容不迫,仿佛时间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何雨柱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待何大清坐稳后,他二话不说,飞身跃上自行车,用力一蹬,车轮便飞快地转动起来。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在街道上疾驰而过,带起一阵轻风。
只见何雨柱的身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矫健,他的速度很快,但却始终保持着平稳,没有丝毫摇晃。
不多时,何雨柱便带着何大清来到了谭府门口,他稳稳地刹住车,然后静静地等待着何大清下车。
等何大清站稳后,他才不紧不慢地下车,将自行车推到一旁停好。
紧接着,何雨柱快步跟上何大清,一同走进了谭府。
一进谭府府门,只见庭院深深,全部都布满了白色,给人一种庄严肃穆的感觉。
何大清将带来的吊唁物品交给一个伙计后,便领着何雨柱继续朝院子里走去,两人的步伐都很轻盈。
走到赵栗凤的灵堂前面之后,何大清停下脚步,他面色凝重地看着眼前的灵堂,心中涌起一股悲痛之情。
然后,何大清深吸一口气,缓缓转过身来,对着身后的何雨柱说道:“柱子,来,跟爹一起给你师姑奶磕个头。”
何雨柱默默地走到何大清身边,双膝跪地,与父亲一同向赵栗凤的灵位磕了三个响头,每一次磕头,都像是在诉说着他们对赵栗凤的思念和不舍。
起身之后,何大清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安慰道:“孩子,别太伤心了,你师姑奶在天之灵也不希望看到你这样。”说罢,他转身朝着谭令媃走去。
走到谭令媃身边,何大清轻声说道:“师妹,节哀顺变,我知道你现在心里一定很难受,但生活还得继续,你要坚强一些。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或者有什么难处,你尽管跟师兄说,师兄一定会尽全力帮你的。”
谭令媃抬起头,看着何大清,她的眼睛已经哭得红肿,泪水还在不停地流淌,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说道:“谢谢师兄,我会的。”
何大清点了点头,继续安慰道:“师妹,你要多注意身体,别累坏了自己,如果有什么事情需要处理,我和柱子都会在这里帮你的。”
谭令媃感激地看了何大清一眼,说道:“好的,师兄,谢谢你。”
就这样,何大清陪着谭令媃说了一会儿话,然后带着何雨柱走到了一旁。
何雨柱与何大清没有再过多地打扰谭令媃,而是默默地站在一旁,看着谭府的伙计们忙碌着。
过了一会儿,何大清对何雨柱说:“柱子,咱们也别闲着,去帮帮谭府的伙计们吧,能帮着干点啥就干点啥。”
何雨柱点了点头,跟着何大清一起走到了伙计们中间,开始帮忙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何大清自己也没有置身事外,反而还非常主动帮忙招呼那些前来吊唁的人。
不过,何大清所招呼的对象大多都是他熟悉的人,毕竟彼此之间比较熟悉,交流起来也会更加顺畅和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