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袁文男扮女装的、扮着老妪文媛留在方家,很是不方便。一来,说话、行事都得受到拘束。二来,住宿不方便。
当天晚上,方锦石把文媛安排与女性同住一房——和方锦雾住在“闺房”内,并同住一床。方锦雾不知道内情,自然接纳了。
文媛害怕露出马脚,既不敢回绝方锦石的安排,又不敢上床同住。开始,方锦雾以为是老妪害怕把她的床弄脏,而以为老妪是不敢上床。后来,其说明了不嫌弃的话,文媛不得不和衣而睡。一夜过去,无话可说。
次日早上,文媛害怕化过妆的脸膛在晚间睡觉的时候遭到摧残,再又害怕被方家人认出其真面目,一大早清早,早早的离开了方锦雾、辞别了方锦石——一路寻找着吕尚。
走着走着,文媛与方明、方亮双胞胎兄弟不期而遇。见到二人,文媛才知道方明、方亮二人、与吕尚走散了。为了找到吕尚,方明、方亮二人,又引着文媛来到了该小镇上寻找。
昨天,小镇上车水马龙、人山人海。今天,文媛、方明、方亮三人,到得小镇上,依然像昨天一样,热闹非凡。
文媛害怕时间长了,被方明、方亮二人看出其是男扮女装者,方与二人在小镇上寻找了一阵儿吕尚——后来,故意走散了。
走到傍晚,文媛又为住宿犯愁——而在小镇上寻找可住宿之所。与此同时,吕尚也在为住宿犯愁。
原来,吕尚离开袁林与那位名叫王剩儿的男子后,来到了小镇上帮袁林抓药。等其把药抓来,时间也到了傍晚时分。
昨日,吕尚在小镇上错过了住宿。今天,不等天色完全黑下来,吕尚开始寻找住宿之所。
走着走着,却遇到了文媛。开始,二人以夫妻相称。后来,见四周没有可认识之人,吕尚把文媛叫到无人之处,把见到袁林的事情说了出来。
有了袁林的消息,文媛非常高兴。当吕尚问到文媛一夜如何过来时,文媛才叹了叹气,吐出了实情。而后,又做得补充:“罪过,罪过也。方锦雾清白之身,自此被我沾污了名节。他日方锦石得知我是袁文男扮女装者,必然置我于死地。想到这里,我又羞愧、又惭愧也。为了此件事,我是无地自容。”
其实,吕尚早已料到了文媛留在方家,必然被方锦石安排与方锦雾同住一床。听了文媛之言,却说:“木已成舟,生米已煮成了熟饭。现如今,你只有脱下妇装,还原袁文之貌,迎娶之。”文媛一听,却说:“荒唐、荒唐。我们袁、方两家,从建好了‘贞女塔’后,世世代代不得联姻;且从建了‘贞女塔’以后,两家势不两立。若提起迎娶方家之女,实是荒唐至极。”吕尚听言,追问道:“为何从建好了‘贞女塔’,不得联姻、又势不两立呢?”文媛说:“这是我们袁家过去十几辈子人之事情。事情出在我们袁家的先人,也就是‘贞女塔’中的那位女塑相。其实,那位在‘贞女塔’中被毁了的塑相,名叫袁节,乃是我们袁家之女。袁节之父曾经把之许配到方家,也就是方锦玉前十几辈的长辈,一名叫方长天的年轻人。后来,由于种种原因,方长天突然外出了。但过了二十年,其又荣归故里,并又带着妻妾儿女而回。而我袁家之女袁节,等了其二十年。见到如此结果,才投入‘贞女湖’中烈节。后来,我袁家长辈,要求了方长天修建了‘贞女塔’、塑袁节之身树贞节,告后人。从此袁、方两家,恩断义绝、势不两立,且又不得联姻。适才,仁兄提到叫我还原袁文之身,迎娶方家方锦雾为妻,实是荒谬至极。”吕尚一听,却说:“朽木不可雕也。方圆与规矩由人定,你们不可以更改吗?”文媛说:“如何更改?叫我伯父袁林知晓,必然痛骂一顿。”提到袁林,二人才想到去找之。
当天晚上如何过去?自是露宿街头。
次日,吕尚、文媛二人,自是去寻找袁林。
当文媛与袁林一见面,却被袁林一眼把文媛的真面目认了出来。正准备说话之时,罗贞道长与雷度实,突然从天而降。
袁林始料不及、防不胜防,被罗贞道长用得一张大网罩住、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与雷度实把袁林提走了。事出突然,又在眨眼之间。吕尚、文媛、王剩儿三人,正沉浸于高兴之中,眼巴巴的看着二人提着袁林消失。突然,王剩儿叫了一声“追”。哪里追得上?人家已是踪迹皆无。
三人追出了一段路程后,吕尚说:“王剩儿,你且回去。我们知道对方之行径、跑到了何地,我们必然找到之。”听了吕尚的话,王剩儿点了点头。而后,吕尚、文媛二人,告别王剩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