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别客气,靠的近点儿,方便你占我便宜。”
“哈哈哈…”
谢弋修一通不太常见的骚操作,成功引得时忬笑出声来。
“哥,这么一看你比我迂腐,搂个腰就算占你便宜了?”
啧!
谢弋修急的老脸通红,这小女人笑话谁呢?
“不许笑~那你哥我这不是不擅长吗?真是的…”
“哈哈哈哈。”
他越这么说,时忬就越想笑。
她终于能够体会,拿一个‘良家妇男’来寻开心,到底是什么滋味了。
怪不得大家平日,都那么喜欢逗她玩儿呢…
短暂的欢声笑语过后,谢弋修紧了紧搂着时忬的大手。
“小时忬,有些事你得这么想。
无论时央还是霍九州,他们都是非常爱你的人。
可以说,如果他们的生活里没了你,活都活不下去。
所以,你是不是也可以试着,把他们这种错误的付出,看成是表达爱意的方式?
因为他们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来了。
你说,爱究竟要怎么表达,才算正确的呢?
告白?陪伴?鲜花?钞票?惊喜?浪漫?权利?地位?
可这些你都不缺啊!
所以他们只能在你欠缺的部分,各自努力,比如你不解风情。
他们会让你了解更多,关于性的话题。
比如你排斥与人同房,他们会尽量采取更加柔和的举措,让你接受。
时忬,难道这不是爱吗?
不能说有些事,因为你讨厌,你不喜欢,但是别人这么做了,那他就是个大坏蛋吧?”
见时忬瘪着个小嘴不吭声,谢弋修侧头,刀凿般的俊颜抵在她光滑的眉心上。
“自私无错,每个人都是自私的。
换句话说,一个人如果连他自己都不爱,他该如何去爱别人呢?
正是因为他们懂得,什么样的生活方式是最好的,才能把你照顾的更加全面。
所以,站在理解万岁的角度分析下去,享受生活的本质也没有错。
你说得对,霍家人的确有属于他们自己的高傲,但霍九州跟他们不同。
他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他有他的人格魅力。
不然你觉得,以楚盺他们三个的耐受力,可能留在他身边至今吗?
用他们的话说,他们不都爱你爱的要命吗?为什么霍九州,还能跟他们和平共处到现在呢?
所以小时忬,霍九州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不近人情。
最直白的一点,你看在你面前,他高傲的起来吗?
人家堂堂一个执行总裁,整天围着你团团转就不说了,他哪次不是被你治的服服帖帖的?
你让他往东的时候,他往西了吗?你让他装死的时候,他呼吸了吗?
时央就更不用说了,他就差把你给供起来了。
小时忬,在人家每次为了你一句话而忙前忙后时,你可曾想过?
他们平日,可都是能站在金字塔顶端,指点江山,俯视众生的人?
是,他们今天的确做错了,也不值得同情和原谅,可哥还是那句话:
总裁就是总裁,无论他们卑躬屈膝到哪种程度,都戒不掉骨子里的霸道强势。
可只要他们内里是好的,是心甘情愿为你付出的,这不就行了吗?
做人,咱总不能要求他们每个方面,都必须是达标的吧?
再换句话说,就算再了解你的人,他也不可能这辈子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按照你的心意来。
差不多就行了呗,咱也别太强人所难了,你说呢?”
时忬闻言,小嘴一撅老高,撅着撅着,眶中就噙满晶莹的泪珠。
再一眨巴灵动秀气的水眸,就掉下来了。
“你说我。”
“哎好好…不说不说了…”
谢弋修一看时忬哭了,急忙搂着怀里的小女人,连哄带劝。
“小时忬,你别哭啊…哥错了,哥说错了行不行?
好了好了啊,你看我们小仙女这么美,一哭都不漂亮了,是吧?”
谢弋修细腻的指腹,温柔地帮时忬擦去,脸上的泪痕。
“哥知道你今天受委屈了,是不是?”
时忬点头。
“嗯!”
谢弋修被她委屈巴巴的小模样可爱到,垂眸亲了亲她绵软的额头。
“嗯~都怪他们不好!你看哥明天,不把他俩从飞机上扔下去的!摔死这两个臭不要脸的。”
“噗…”
时忬破涕为笑,她夺过谢弋修指尖的手帕,自己擦净心酸的泪花。
“这样吧。”
谢弋修似乎想到什么,为了平复时忬低落的情绪,他掏出藏在背后的手机,冲她指了指。
手机界面显示,他此刻正跟一个备注‘大傻帽’的人通话。
时长55分30秒。
也就是说,从他进门开始,这通电话已经在打着了。
“趁他俩不在,你好好骂他们一顿,把心里所有的不愉快,一次发泄出来,行不行?”
时忬深知,这个名叫‘大傻帽’的人,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是时央。
“哈哈哈哈哈。”
想到这里,时忬当即举起两只雪白的小手,捂着小嘴咯咯直笑。
“哥,你幼不幼稚啊?”
嘶!
谢弋修清楚,时忬这是在嘲笑,他给时央存的备注,一时间羞得面红筋涨。
“那咋了?这多贴切啊!”
抬手,谢弋修摸了摸时忬青丝如瀑的头。
“小时忬,听哥的,骂死他们!”
时忬知道,谢弋修就是故意说给对面听的,她摇摇头。
“我才不骂呢,显得我多没素质啊。”
谢弋修想想也是。
“对哈?那就放他们一马吧。”
男人说着,就重新搂回身边的时忬。
“睡觉。”
说完,他干脆利落,挂断电话。
“哎?”
隔壁的时央一看,立马不干了。
这才不到晚上10点半,他们两个能睡这么早?时央才不信呢!
“哎行行…”
见时央冲动地要去隔壁敲门,楚盺、邢嘉善一把给人拉回来。
“时央,你别忘了,人家时忬可还生你的气呢,人话都说的这么直白了,你没听见啊?”
宋骞辰点头。
“就是啊,你得给人家消化情绪的时间,你现在过去,信不信刚进门,她就能一脚把你踹出来?”
时央梗着个不服不忿的脖子。
“那我这不是担心她吗?咱家忬儿长的那么漂亮,万一弋修哥一下没忍住呢…”
楚盺听完,眼皮一翻。
“你在想什么?你以为人家弋修哥,跟你和老大似的?整天恨不得精尽人亡,死在时忬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