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日子财团、借壳淡水商人来到红旗公社企图破坏环境这事,放在全国范围来说其实不算什么大事。
可正因为不算大事他们都如此上心,这才恐怖!
管中窥豹,可见小日子亡我之心不死!
郑江南和陈文武再加上刘振邦,几个人越说越气……
那段华夏人不堪回首的历史,不由自主的浮现在他们的脑海里。
窗外的雨依然在下着,雷声渐渐远去。
三人突然的、不约而同的沉默了下来。
随着他们的沉默,窗外的风好像更大了!
它裹挟着雨水,用力的拍打着陈文武家的窗棂。
郑江南突然站了起来,手指无意识的摩挲着墙上的毛主席画像,
画框边缘的木刺扎进掌心,却不及胸腔里翻涌的怒意灼人。
\"文武,你还记得咱们小时候,达宫老师和我们说过的,那时候小日子在我们红旗公社干的事吗?\"
郑江南的声音像生锈的齿轮,在寂静的房间里碾出难受的声响。
他的目光穿透雨幕,落在离他们不远处的虎头山的轮廓上。
“怎么会忘?”陈文武仰头灌下一口啤酒,喉结剧烈滚动,玻璃杯中映出他通红的眼眶。
“一直以来,我对达宫老师说的这事印象特别深,所以刚毕业那年我被分在县里工作的时候,就特意去了一趟和政县档案馆,
馆里的相关档案上面,明明白白的记着小日子侵略我们的罪行,和达宫老师说的几乎一字不差……\"
“嘭……”
提到小日子,一向波澜不惊的刘振邦显得异常愤怒,他猛地一拍桌子,杯中的啤酒都溅出不少。
\"我没看过相关档案,可我打小就听村里的老辈人念叨,
因为当年小日子在虎头山搞了什么基地,导致那儿的溪水常年泛着鬼火似的青绿色,
而且这水还有毒,一直到六十年代,附近村里的牛喝了那水,当场口吐白沫抽搐而死,肚子鼓得像要炸开。\"
此时陈文武也站了起来,颤抖着双手从书柜里掏出一本泛黄的笔记本,
\"这是我那年复抄的相关资料,上面清楚的记着,1942年冬至那天,虎头山的积雪都被人血染透了。
小鬼子他们用刺刀挑着孩子当诱饵,把附近三个村的1327人全骗进了老虎嘴——男的送进实验室当'马路大',女人们...\"
他突然哽住,指节捏得纸页簌簌作响。
(红旗公社虽然地处南方,可海拔有1300米左右,所以冬天有雪。)
郑江南的太阳穴突突直跳,眼前浮现出老电影里的画面:小日子军人的刺刀挑着啼哭的婴儿,火焰吞没整个村庄……
被称作\"三光政策\"的暴行像毒蛇般在华夏大地蜿蜒。
此时,他看见的那些电影画面具象成了红旗公社的父老乡亲,仿佛听见了那时候妇女同胞们绝望的哭喊。
\"最毒的是拿孕妇做活体实验!\"
陈文武几乎是咬着牙齿说道:“它们剖开女人的肚子,把未足月的胎儿泡进福尔马林,就为了研究鼠疫杆菌在活体中的变异速度!\"
刘振邦突然抓起酒瓶猛灌,喉结剧烈滚动。
他放下酒瓶时,瓶底在木桌上砸出闷响:\"一点都不夸张,我在部队的时候听我老班长说过,
小日子当时在他们县城搞了个万人坑,有个孕妇被绑在木桩上,肚子被剖开,双手还保持着护腹的姿势...\"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不忍再说下去。
房间里只剩下三个男人粗重的喘息声。
突然窗外惊雷炸响,闪电照亮墙上的毛主席画像。
郑江南恍惚看见画像里的伟人目光如炬,穿透七十年时光,凝视着他们三个愤怒的年轻人。
他想起,后世学生课本里南京大屠杀的黑白照片——长江里漂浮的尸体如同破布,堆积如山的头颅在镜头前无声控诉。
\"他们连死人都不放过!\"
刘振邦愤怒的扯开上衣,露出一条条蜈蚣一样的伤疤。
\"我老班长他们的那个县城,被鬼子占领了以后,抓了不少人没日没夜的修炮楼,很多人累死在工地,鬼子嫌运尸体麻烦,直接把他们砌进了墙里!
前些年他们县城修路时,推土机挖出的白骨还戴着生锈的镣铐,指骨深深抠进墙缝...\"
听到这儿, 郑江南突然抓起灶台边的火铲,
咬牙切齿的说道:\"小鬼子从来不安好心,甚至枉为“人”这个字!
现在他们又想来!借什么'环保投资'的皮,骨子里还是想吸咱们的血!\"
他的目光扫过墙上的\"农业学大寨\"标语,仿佛看见四十年前先辈们举着红缨枪在华夏大地与日寇厮杀的身影。
\"当年咱们祖辈能把他们赶出去,现在咱们更不能让历史重演!\"
陈文武默然的点点头。
他用点头,代表了心中的一切想法!
刘振邦红着眼睛说道:“当年我们部队那些汉子,有一个算一个,都想着有一天能够马踏扶桑!
即便是我现在被部队给开除了,可如果真有那一天,我这一百多斤肉一定要换他们几条狗命回来!”
他的话音刚落,窗外的雨骤然转急,风卷着雨珠拍打着窗棂,仿佛七十年前的战火在今夜重燃。
郑江南拍了拍他的肩膀:“振邦,你的心情我理解,应该说作为华夏儿女都理解。
但是现在还没到时候,我们要做的,就是前事不忘后事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