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之人闻言毫无反应,随即他后背就挨了一棍,
“啪。”
“啊!”
发出惨叫的男人依然一动不动,仓库外此时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他动不了,我封了他的穴道。”
病床上之人望向门口,不解的看向身边青年。青年低下身子,
“妈,就是这位陈先生通知了咱们秦砚的下落。陈先生也是鼎通的老板,陈氏的继承人。”
病床上的人点点头,
“替我谢谢陈先生,不过我想让秦砚回答我的问题。”
此时陈卫东已经走了过来,
“贺女士,你可以正常问他问题。他能听见,也能说话,只是不能动而已。”
“陈卫东?”
远处的张薪看清来人后惊呼出声,
“是你绑架了我们,你为什么这么做?”
陈卫东叹息一声,走向张薪,
“堂妹,你被这个花九郎骗惨了你知道吗?”
张薪满脸惊惧,
“花九郎是谁?你今天又想干什么?”
贺珍华让人把病床转过来,
“怎么陈先生,这姑娘又是秦砚采阴补阳的牺牲品?”
陈卫东“嗯”了一声,
“这是我堂妹张薪,她已经被花九郎采夺了大部分精血,可她自己还不知道。”
张薪听的一脸懵,
“谁是花九郎?谁是秦砚?我的什么被采走了?你们在搞什么东西?”
贺珍华强打精神,
“姑娘,花九郎就是地上这个男人。他每次行骗用的名字都不一样,我遇见他的时候他叫秦砚,他和你说的名字我不知道,但一定是假的。
这个家伙是个邪门歪道,没猜错的话...你们俩已经在一起有段时间了吧?
最开始还没什么,但突然有一天我觉得小腹有下坠感,不是经期也有鲜血流出。
后颈处一摁就会疼的要命,牙齿松动,白头发开始增多,视力迅速下降,莫名其妙的就会出现想要交合的冲动。”
“扑通”
张薪瘫坐在地上。她是被吓得,因为贺珍华所说的全部症状她都对上了。贺珍华的话还没说完,她摘掉了自己头上的帽子,露出了光秃秃的头顶,
“是不是每天早上都掉一大把头发?呵呵,这只是开始。
以后你会越吃越多,甚至能顶两三个人的饭量,但体重反而越来越轻,因为能量都通过你们俩的交合被地上这个畜生采集走了。
你看见我的状态了吗,这就是你最终的结局。这一切都拜地上这个畜生所赐。”
贺珍华给张薪做完诊断之后就吩咐自己儿子,
“把他给我拖起来,我要和他说话。”
青年让手下把花九郎拖起来绑在立柱上,
“妈,让我先打他一顿替你出气。”
陈卫东没兴趣看贺珍华母子折磨人,他把手放在张薪颤抖的肩膀上,
“堂妹,现在你知道咋回事了吧?这人就是个骗子,骗财骗色。
如果我没估计错的话,我的出现必然会刺激他,他一定会在最近让你卷钱跑路,对不对?”
张薪的眼睛已经被泪水模糊,
“我...我害怕。”
陈卫东大胆的抱住了张薪,对方并未挣扎,
“妹妹,没事,有哥在,你听我的,一切都会好起来。”
张薪一点也不糊涂,甚至很聪明。她之所以能被花九郎所控制,完全是出于人性欲望的本能。连绵不绝的愉悦感让她迷失在梦幻与现实的不断交替中!
张薪终于有了反应,她反抱住陈卫东,
“哥,我叫张薪,我是陈成仁的女儿。”
陈卫东的心里一疼,
“没事,一切有哥呢,你要听话。”
“啪啪啪”
连续地击打声把兄妹二人拽回来现实。贺珍华一阵猛烈的咳嗽后直摆手,青年喊了一声“停”。贺珍华的面色更差了,
“我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我也不想知道了。
当初...我迷失本心...是我自作自受,该我承担的我毫无怨言。可你的罪孽还没得到报应,这有违天和。
儿子,就这么打死他太便宜他了。”
正在青年冥思苦想怎么折磨花九郎的时候,这方面的专家终于登场了。陈卫东走了过来,
“贺女士,刘先生,在下有个不成熟的想法,你们不妨参详一下。”
贺珍华用力的呼吸着,
“陈先生但讲无妨。”
陈卫东走到花九郎跟前,
“九啊,俗话说的好,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你既然天赋异禀,就要承担别人承担不了的重担,不然你死后...有何面目去见那些亡于你手的苦命之人?”
贺珍华带来的手下听明白了陈卫东的意思,随即就开始动手。花九郎被扒掉裤子那一刻就开始破口大骂,
“陈卫东,我他妈操你家祖坟...。”
陈卫东乐了,
“呦,我爹那个坟头可是水泥板的。要不说你牛逼呢,啥都敢朝愣。”
一群黑衣人把花九郎吊了起来,两条腿被绳子拴住,向两边扯开,胯下那不堪之物仍有不屈之势。
贺珍华冷冷的看着这一幕,
“儿啊,按照陈先生的交代,该给他挂啥就挂啥吧。”
在痛苦的哀嚎声中,花九郎那话儿被拴上了一个凳子。虽不算沉,但也要了他半条命。陈卫东看了一眼时间,
“我说各位,这得玩到啥时候?不如给他来点痛快的。”
“我去。”
始终瘫坐在地上的张薪一跃而起,向仓库门口跑去。陈卫东一点都没多想,就以为这是堂妹要给自己出口气。
几分钟后张薪的身影再次出现在众人面前,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两步。陈卫东都出了颤音,
“妹...,你...你这个井盖子是在哪整的?”
井盖子下坠那一刻,张薪直接晕了过去。事后没人告诉她花九郎是怎么死的,她也没问过。
在宾馆的房间门口,陈卫东把手放在邢斌的肩膀上,
“大侄子,叔不白使唤你,十万咋样,你要是嫌少还可以加。”
邢斌都快哭出来了,
“师叔,这不是钱不钱的事,有多少钱也得有命花呀。”
陈卫东板起了脸,
“你怕啥?挺大个老爷们,樊婆婆不是把功法都传授给你了吗!你赶紧,撒逼楞的。
对了,这个是我在胡同大爷那给你买的助兴药,你赶紧吃了。”
邢斌一个没注意就让陈卫东掐住下巴灌进去一包药粉。他吧唧吧唧嘴,擦了一把眼泪,
“师叔,我做梦也没想到内隐门会出你这么不靠谱的人,我想回去...”
“回你妈回...,哐。”
陈卫东一脚把邢斌踹进了张薪所在的房间。
第二天早上陈卫东是被大哥大吵醒的,
“师叔,我是斌呐,出大事了,你赶紧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