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就满足你呗!”藤原浩看着阿部丰的确是怪可怜的了,也没有继续折腾了,索性一次性讲完好了!
这个消息对于阿部丰来说,也算是今天听到的好消息了,因为阿部丰现在只想着快点被抓进去算了,比在这边经受藤原浩的折磨可强太多了。
“不过说实在话,像你这样的,我见得实在是太多了,自己凭空想象,闭门造车,设计一套自认为完美的手法。
那里会知道,越是刻意,越是巧合,越容易被怀疑,越是自然越是不容易被发现。这样的道理等你到了牢里慢慢去领悟吧!
如果我是你,我就不会雇佣个侦探来充当时间线证人。我说过了,这么刻意的安排,时间线虽然错开了,但是留下太多痕迹了。
全程有毛利老哥的跟踪和照片记录,这个照片就是铁证,你想一下你安排替身的想法没毛病,但是在惯用手上面留下这么大的破绽说明之前的准备还是不够充分,这些都没有看出来。
事实上,完全可以不用雇佣侦探,只需要让替身在有监控的地方,留下一些身影,这样一来,警方调查监控的时候就会发现星期六的时候根岸正树还活着的假象。
另外,如果我是你的话,我不会自己拍摄那么多的照片来为自己做时间证明,只需要在里面的其中一两张当中安排有时钟的合影就够了。
因为每张照片都出现时钟,只要是智商大于20的人,都会觉得这些照片有问题,太过于刻意了,完全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操作!”
藤原浩对着阿部丰教学分析道。
“有道理,如果我是侦探,我看到这样的照片,我也不信,绝对也是重点调查怀疑提供照片的人。”
阿部丰此刻有些醒悟了,但是晚了一些,多少有些感受到了自己之前的方案是有多么可笑了。
“藤原老弟啊…这么直白地教导人家犯罪手法,不太好吧?”目暮警官靠近藤原浩小声地说道。
目暮警官怕阿部丰真的学会藤原浩的这些东西了,要是以后他有机会从监狱里出来,学了藤原浩的这些东西,再有下一次,就不会这么容易抓得到了。
“没事的,这不马上就要送进去了嘛,蓄意谋杀的,这辈子应该很难有机会出来了,还是让他死个明白好了。”
藤原浩对着目暮警官安慰道。
“另外,你知道这张作为绝对证据的照片是怎么找到的吗?那是因为当我清晰地意识到了你的时间线上面有问题的时候,我专门让目暮警官去调查的。
千万不要低估任何一名侦探的能力,否则你会为之付出惨痛的代价。你想要把根岸正树的死亡时间引导到星期六到星期天的时间段。
这样一来,警方就只会去调查星期六和星期天的时间线,从而忽略你星期五晚上的动向了是吗?
愚蠢至极,先不说你的小伎俩三两下就被我给识破了,就说你在搬运尸体的时候都不知道给自己伪装一下吗?
就你这么两下子,就不要去学别人犯罪了,现在认识到自己是一个蠢货了吧?
明明是个三流货色,却总喜欢搞一副老大的派头,戴个反光眼镜,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有点小聪明,就不把其他人放在眼里,以为天底下就你自己一个人最牛逼,现在知不知道自己的愚蠢了?回答我!”
藤原浩继续击溃着阿部丰的心理防线。
“成王败寇,当我的手法被你看穿的时候,就是这场闹剧收尾的时候,我原先自鸣得意的手法,没有想到只是一场笑话。
只可惜了,我和这5亿日元终究是有缘无分,它离我就一步之遥,但是结局还是黄粱一梦啊!”
阿部丰有些落寞地低下头说道。
阿部丰在藤原浩让目暮警官掏出监控照片的证据之后,就已经知道自己完蛋了,不过他在等待着藤原浩的推理,想要让自己死个明白,看看自己到底输在哪里罢了。
“但是这个计划也不是完全没有可取之处的,至少前期的时候还是进展地非常顺利的。
尤其是在让根岸正树签订那份互为受益人的保单的时候,原先我以为根岸这个家伙会有所提防。
甚至我还为此准备了好几套话术,就是为了让根岸正树入套。哪里想到,事情进展远比我计划的要顺利的多。
结果根岸这个家伙,压根就没有一丝一毫的怀疑,我只是开了个头,他就直接爽快答应了。
我当时都茫然了,你们能明白那种感觉吗?就是你为了一件事情努力准备了许久的时间。
到了最终实操的时候,轻而易举就实现了的落差感,那一刻感觉人都傻了,也是那一刻我膨胀了。
我觉得事情远比我想象的简单的多,因为计划的第一步实在是太过于顺畅和丝滑了。
所以才会在后面轻视其他人的能力,更有甚者,还对毛利先生和目暮警官他们进行了挑衅。
一切根源还是起码的顺利,增强了我莫名其妙的自信心…”
阿部丰自己总结反思,也终于到了跪下认罪的环节了。
“那个…不好意思,我打扰一句啊!阿部丰先生,你也不需要惋惜,事实上压根就没有为你准备5亿日元的支票。
只不过我们接到了警方的通知,配合警方出演这次演出呗了,不过之前是真的尴尬到抠脚了。
因为警方迟迟不出现,我给你也兑现不出这张支票,可把我给吓惨了!”一直默不作声的小渊,这个时候还来了一句补刀。
阿部丰没有想到连这个5亿日元的支票都是假的,压根就没有给他准备5亿日元,全部都是演戏的,心态有些炸裂。
“闭嘴!不会说话,你就少说两句,让我带着点期望进去不好吗?真是令人讨厌的家伙!”
阿部丰气炸了,连保险公司的业务员都来嘲讽他。
“好啦…剩下的话,我们回警视厅再交代吧!”目暮警官说完,一个眼神暗示一旁的高木可以干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