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源国君和天源国师目睹着眼前这其乐融融的场景,脸上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欣慰的笑容。天源国君笑意盈盈,眼中满是欣赏之色,开口说道:“看来张小友在天剑山的人缘着实极佳啊,杨宗主。此次你们天剑山众人的到来,无疑为这场宴会增添了诸多喜庆的氛围,使得这大殿之内热闹非凡。你们就如同那熊熊燃烧的火焰,为宴会注入了更多的活力,让气氛愈发热烈起来。”他一边说着,一边微微点头,仿佛已然预见了天源国与天剑山未来更加紧密合作的美好前景。
杨继成立刻恭敬地向国君行礼,态度谦逊而诚恳地说道:“陛下客气了。天源国师突破至化神境,这实乃整个大陆的幸事,我等前来庆贺也是情理之中。更何况小师弟在此,如此喜事,我们自然不能错过,定要当面为他和国师道贺。这不仅是对国师突破的诚挚祝贺,也是我们同门之间深厚情谊的一次相聚。”杨继成的话语中,既彰显了对天源国师突破这一重大事件的重视,又流露出对张天命浓浓的关怀,尽显大宗门宗主的不凡风范。
随着各大宗门以及世家的代表们陆续到场,这场盛大的宴会终于正式拉开了帷幕。大殿之内,丝竹之声悠扬婉转,宛如潺潺的流水在空气中缓缓流淌,每一个音符都仿佛在诉说着古老而美好的故事,令人沉醉其中。舞女们身着色彩斑斓、华丽无比的服饰,犹如盛开在春日里的娇艳花朵,翩翩起舞。她们的裙摆随风飞扬,恰似蝴蝶展翅般轻盈优美,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灵动之美,引得众人纷纷侧目欣赏。
而那一张张桌子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珍馐美馔。浓郁的香气在整个空间弥漫开来,仿佛是一场美食的盛宴在众人眼前徐徐展开,那诱人的香味勾得人垂涎欲滴。
此时,天源国君缓缓站起身来,双手稳稳地举起酒杯,目光如同明亮的火炬,扫视着全场的每一个角落。他的声音高亢而洪亮,在大殿内回荡:“今日,我天源国承蒙诸位的厚爱,得以齐聚一堂,共同庆贺国师突破至化神境这一盛事。这不仅是国师个人的无上荣耀,更是我天源国的大幸,乃至整个大陆之幸!来,让我们一同举杯,为国师的突破,为天源国的昌盛,为各位之间深厚的情谊,干杯!”
众人纷纷随着国君的话语起身,高高举起手中的酒杯,齐声回应,而后一饮而尽。一时间,大殿内欢声笑语此起彼伏,气氛热烈到了极点。天剑山众人与张天命围坐在一起,一边尽情品尝着美酒佳肴,一边兴致勃勃地畅聊彼此的经历。
林妙妙更是眉飞色舞地讲述着天剑山最近发生的趣事,她的表情生动活泼,仿佛将大家带入了那个充满欢乐与生机的场景之中。她绘声绘色的描述,引得众人阵阵欢笑,整个席间充满了轻松愉悦的氛围。突然,她话锋一转,目光炯炯地看向张天命,眼中满是好奇,犹如发现了新大陆一般,急切地说道:“张天命,你最近可是风头正盛啊,快给我们讲讲你最近的经历吧,我们都好奇得不得了呢!”
张天命闻言,脸上浮现出一抹如春风拂面般温和的笑容,呵呵一笑说道:“没什么好讲的,大致就如同你们听到的那样。等回到天剑山之后,我再详细跟你们说,今天的主角可是国师呀!咱们可不能抢了国师的风头。”
众人听后,皆是点头表示理解,便也不再多问。毕竟他们都明白,以后相聚的时间还长,有的是机会慢慢聆听张天命的故事。此刻,大家尽情沉浸在这欢乐的氛围之中,享受着这难得的相聚时光,仿佛所有的烦恼都在这一刻被抛诸脑后,只留下这美好的瞬间深深地印刻在心中。
然而,在那连绵起伏、云雾缭绕的群山深处,已然走投无路的天南国国君,此刻宛如一头受伤后潜藏在黑暗阴影里的恶狼。他满心的怨恨与不甘,恰似荒郊野地里无人管束、肆意疯长的野草,疯狂地蔓延滋生,将他的内心填满。他蛰居在这偏僻的山中,日夜谋划着复仇大计,心中那团复仇的火焰熊熊燃烧,一刻也未曾熄灭,仿佛要将世间一切都焚烧殆尽。
当他听闻张天命已然离开天风国的消息时,原本就阴沉如墨的眼眸中,瞬间闪过一丝犹如毒蛇吐信般阴狠的光芒。一个恶毒至极的计划,如同暗夜中悄然滋生的毒瘤,在他心中迅速地生根发芽。
为了达成这一邪恶的阴谋,他不惜挥金如土,动用大量的财富,派遣无数密探,如同撒下一张大网,四处打听能够助他成事之人。终于,他寻觅到一帮实力强悍、声名狼藉的雇佣兵。这帮雇佣兵各个心狠手辣,仿佛是从地狱深渊爬出来的恶鬼,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他们之中修为最低的都达到了元婴境八重,而为首的更是一位令人闻风丧胆的元婴境巅峰强者。此人名为血刃,据说其手段狠辣无比,在江湖上可谓是臭名远扬,双手沾满了无数人的鲜血,所到之处,无不令人闻风丧胆。
天南国国君见到这帮雇佣兵后,眼中闪烁着贪婪与阴毒交织的光芒。他迫不及待地向他们许下了令人心动不已的丰厚报酬。只要他们能成功刺杀掉昭阳公主,助力他登上天风国的王座,不仅有享用不尽的金银财宝,那堆积如山的财富任其肆意挥霍,还能在天风国获得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极高地位,尽享世间的荣华富贵。
血刃听闻如此诱人的条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残忍而又贪婪的笑容,眼中满是对财富和权力的极度渴望。他几乎没有丝毫犹豫,便毫不犹豫地答应了这一血腥的交易,仿佛已然看到了那唾手可得的荣华富贵。
与此同时,在繁华依旧的天风国,昭阳公主正全身心地投入到战后诸多繁杂事务的处理之中。她神色凝重,专注地审阅着一份又一份的文书,每一个字都仿佛承载着国家复兴的希望和百姓的疾苦。她的心中牵挂着国家的未来,以及百姓们的生活,以至于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正如同鬼魅般,迈着悄然无声的脚步,缓缓地向她逼近。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浓重的夜色如墨般浓稠,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吞噬殆尽。血刃领着一众手下,如同隐匿在黑暗中的鬼魅,悄然无息地潜入了天风国那庄严肃穆的宫殿。他们身形轻盈而诡谲,恰似饿狼敏锐地嗅到了猎物的气息,眼中闪烁着贪婪与狠厉的光芒,朝着昭阳女帝所在之处迅猛扑去,那急切的模样,仿佛下一秒就能将猎物撕成碎片。
宫殿内的护卫们,凭借着多年来培养出的警觉与丰富经验,敏锐地察觉到了这股异样的气息。他们神色瞬间一凛,犹如临大敌,迅速从四面八方集结而来,毫不犹豫地试图阻拦这帮不速之客。然而,雇佣兵们的实力着实太过强悍,尤其是为首的血刃,身为元婴境巅峰的强者,他身上自然而然地散发着一种令人胆寒的威压,仿佛能让周围的空气都为之凝结。他一出手,便带着毁天灭地的磅礴气势,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摧毁。
护卫们虽深知自己与敌人实力悬殊,但他们毫无惧色,毅然决然地以自己的血肉之躯筑起了一道坚固的防线。他们目光坚定如铁,紧紧握住手中的武器,眼神中透露出视死如归的决心,仿佛在向这股邪恶力量宣告着他们守护国家和公主的坚定信念。
血刃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冷笑,那笑容如同来自地狱的嘲讽。他手中长刀猛然一挥,一道凛冽至极的灵力瞬间化作锋芒毕露的利刃,如同一道划破黑夜的闪电,以雷霆万钧之势瞬间朝着数位护卫斩去。一时间,鲜血飞溅,惨叫声此起彼伏,在寂静的宫殿中回荡,那声音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哀嚎,令人毛骨悚然,仿佛整个宫殿都被笼罩在一片恐怖的阴影之中。
其他雇佣兵也纷纷施展出各自强大的术法,刹那间,火球如炽热的流星般带着熊熊火焰飞射而出,冰锥似尖锐的獠牙迅猛地朝着护卫们刺出,各种灵力攻击如暴雨般密集地倾泻而下。护卫们在这狂风骤雨般的攻击下,死伤惨重,原本坚固的防线如同脆弱的薄纸,迅速被突破,他们的身影在强大的攻击下显得如此渺小而无助。
昭阳女帝在宫殿内听到外面传来的阵阵喊杀声与凄惨的惨叫声,脸色瞬间变得凝重如霜。她心中深知,一场前所未有的危机已然如暴风雨般降临。但作为一国之主,她的眼神中并未显露出丝毫慌乱,反而迅速站起身来,眼神坚定而冷静,宛如夜空中最明亮、最沉稳的星辰,给人以安心的力量。她缓缓抽出手中佩剑,剑身闪烁着清冷而锐利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它历经的无数战斗以及主人的不屈意志。她深吸一口气,调整好自己的状态,做好了迎接即将到来危险的准备,心中暗暗发誓,无论付出何种代价,定要守护住自己的国家和子民。
就在昭阳女帝陷入绝境,局势万分危急之时,一道身影如闪电般疾冲而来,宛如划破黑暗的曙光,给人带来了生的希望。正是一直暗中守护在昭阳女帝身边的谢长风。他双目圆睁,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仿佛要将这些恶徒焚烧殆尽。他怒吼一声:“一帮鬼鬼祟祟的家伙,都来受死吧!”这声音如洪钟般响彻宫殿,带着无尽的愤怒与决然,仿佛要将这帮恶徒的恶行震得粉碎,在宫殿的每一个角落回荡。
谢长风手中长剑挥舞,灵力四溢,瞬间如同一道黑色的幻影般出现在昭阳公主面前。昭阳公主并不认识谢长风,但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谢长风身上那股强大的气息,犹如一座巍峨的高山,令人心生敬畏。于是,她微微欠身,礼貌而急切地问道:“前辈,您是……?”
谢长风见状,连忙说道:“我是张公子的人,张公子担心你的安危,所以特意让我在暗中保护你!”
昭阳公主闻言,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暖流,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瞬间袭来,让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几分。这突如其来的温暖,在这危机四伏的时刻,显得格外珍贵。
血刃眯起眼睛,如同毒蛇般阴冷地打量着突然出现的谢长风,敏锐地感受到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大灵力波动。他心中不禁一凛,意识到眼前之人绝非易与之辈。但他仗着己方人多势众,且那丰厚的报酬如同巨大的诱惑摆在眼前,让他实在不愿轻易放弃此次行动。他冷哼一声,声音如同夜枭般阴森恐怖,对谢长风说道:“阁下,识相的就赶紧让开,别在这里自误。这里没有你什么事,你最好别插手,否则,休怪我手下无情!”
谢长风听闻,仰天大笑起来,那笑声在宫殿内回荡,震得众人耳膜生疼。他不再压制自己的境界,磅礴的化神境界气息如汹涌的潮水般瞬间释放开来,整个宫殿都为之震颤,仿佛大地都在这股力量下颤抖。血刃等人只感觉一股无形且强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仿佛一座巍峨的大山瞬间压在心头,令他们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每一次呼吸都仿佛要耗尽全身的力气。
血刃心中大惊失色,脸上的肌肉忍不住剧烈地抽搐了几下。他怎么也没想到,眼前这个半路杀出的程咬金竟然是化神境强者。在这股强大气息的笼罩下,他心中第一次涌起一股不可敌的念头,仿佛自己面对的是一座无法逾越的高山。然而,一想到天南国国君许下的那堆积如山的灵石,以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尊贵地位,他又实在不甘心就此放弃,那诱惑如同恶魔的低语,不断地在他耳边回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