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宴很是尽兴,好几个都喝趴下了,大家也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马超要士兵,首领们要钱财,我要他们赶紧回转,各得其所吧。
早上很早我就醒了,天蒙蒙亮而已,湿热的空气让我很是不爽,感觉衣服和床榻都很黏,得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
草草吃过早饭,我就跑去雍闿在城外的营地,并邀请各部首领来小聚,这费了很多时间,因为有几个昨晚醉的太厉害了,宿醉难醒.....
差不多快中午才聚齐,我们只好提前吃午饭。
一边吃午饭,我一边拿出一个提议,那就是用我的一些战利品来交换他们手里的铁锭,就用铜钱、稻米、青铜器、海盐、锦帛、武器防具、麻布来交换,他们也都同意,我让他们带铁锭来跟我交换物资。
我的辎重车并不能把所有的战利品给拉回去,再说我对龙编铁锭的质量确实很中意,这样交换一下,我也好回转北山,也能增强我和各位首领的感情。
他们动作很快,带着货车和铁锭来城里跟我交易,有些出价特别离谱,我就拒绝了,我对铁锭等物资的市价还是有些了解的,毕竟我孟家现在基本会被归入到商贾之流,我也是会看账目的。又有龙胆几个想要金银、珍珠、玛瑙、珊瑚这些细软财宝的,我最后也同意了,珍宝谁都喜欢,但对我而言铁锭更重要。最后我决定只保留鱼干、草料和由樊仲去亲自挑选的五十件刀剑,五十件盔甲,加上一定量的稻米,其他都可以拿去交易铁锭。交易变的顺畅多了,他们也满意而归,我也收获了许多的铁锭,这些就够蒲元打造出很多很多的铁甲和武器了!
交易很快就完成了,我还有别的想法。
我命令樊仲带人带钱财去龙编城内,高价招募工匠(重点是铁匠)、大夫、战士,价格可以高点,也可以带家眷,但必须是合格的!龙编城早已换了主人,我可没办法像成都攻防战时那样,强行掳掠了。
然后我又去了士燮的宫殿拜访马超和许靖,我想买几头战象,马超开始坚绝不同意,他很喜欢战象这东西,经过多轮商谈,最后我以放弃那十万铜钱,外加五百件武器和五百件甲胄的条件,换了三头战象,三头年轻的公象,年轻公象力气更大,速度更快,服役年限也更长。
好像是贵了些,不过我比马超更喜欢战象!
我赶紧吩咐手下去通知樊仲,多招募三个大象驭手,没人会骑就无法把它们带回去!
樊仲也报告说铜钱不够了,我赶紧带着交易剩余的物资去找雍闿,一股脑丢给他,让他把他的铜钱拿出来应急,他也只是哈哈一笑,把他大部分的铜钱都交给了我。
大把的铜钱也就招来了很多人,工匠最多,大夫很少,士兵只有六十七个,三个驭象人也找到了,他们带的家眷也不多,故土难离嘛!
剩余的铜钱我吩咐樊仲买了些酒肉今晚犒劳狂象士士卒,最后剩下的全部买成鱼干,我发现龙编的鱼干质量很好,肉很大而且腌制风干的很透。
夜里我们依旧是在龙编的军营内过夜,酒肉让亲卫们过的很舒服,我也好好的睡了一觉,一夜无梦。
再醒来又是一个艳阳天,我赶紧下令正式装车,我们要出发回转了,同时通知各路大王准备好人员和物资,中午吃了饭就出发。
上午就没什么事了,我要出去最后逛逛龙编城,樊仲说怕有危险,要跟来,我拒绝了,他还要组织装车和人员安排,他就要我多带几个人出去,我带上四个亲卫就出发了。
我们五个身穿便衣,又是大白天,怎么可能会有危险?
龙编城非常大,有许多小河和溪流穿过城内,市民大多居住在这些小河和溪流边上,既能解决吃水问题,又能解决洗衣问题,有的河流明显是下水道,没有人在那打水,也没有人在那洗衣,只有很多的垃圾漂浮着,我还看到了死狗和死猫,肿胀着快失去了猫狗的样子。
城内很多木屋和竹屋,有的还是吊脚楼,百姓的穿着也和我们南中有些差别,他们的衣服明显更薄也更短。
不知不觉我们走过了闹市,来到了一处偏远之地,这里长了许多的竹子,还有一个小池塘,里面黑乎乎的,不知道是池塘是封闭的,还是太深了的缘故。
我想看看这片竹林有多大,就带着四个护卫往里走,前后就都没人了,幽静的很,这些竹子可真粗。
耳边传来四声咚咚声,然后又是一声更响的,而且伴随着巨大的头痛,奶奶的谁给了我一闷棍?!
我穿越到哪了?在我眼前是一片城市的废墟,高楼破败,大马路上是生锈的汽车和残碎的尸骸,一闷棍把我送到废土末世了吗?
一辆吵闹的怪模怪样的坦克突然出现在我身后,我转身看着它,向它打招呼,有坦克就有人吧。
结果坦克突然加速,我赶紧跑,我躲过前面的汽车和骨骸,坦克怪叫着追上了我,我紧急间摔倒,坦克锈迹斑斑的履带压过我的手掌,太疼了,我看见乌黑的血流出来,就在坦克要驶过去,我就要看到我压扁的手掌时,一切消失了,我又穿越了?
我的眼皮很重,我抬了半天也只抬起一点点缝,耳朵里还是嗡嗡声,眼缝里的景象慢慢清晰起来,不是末世、不是废土、不是坦克,是有两对人在扭打,一个人站在外面看着,嗡嗡声小了,我听到扭打的四个人的叫骂,观望的那个往后挪着,往我身边挪。
我的身体没有任何知觉,只有眼睛能动......
那个往后退的马上就要踩到我的右手,可我的右手还是没有任何知觉,但腰上有了一点感觉,我用力在腰上,身体从侧躺变成了平躺,右手也稍稍移动了一点,躲过那人的一脚,但他还在退,就要踩到我的右手了,我的右手突然恢复了感觉,我挪走了右手,又躲过了他的一脚,他还在退,就要踩到我的身体了,我用足了力气一下立起了上半身,右手抽出了右小腿上暗藏的短剑,那人走到我身侧时,我一把把他拉倒,没等他呼喊,一剑划破了他的喉咙,只有咕噜声传来,深红色的血液流淌了一地,就像是红色的斗篷在他背后的地面铺陈开来!
我的下肢这才有了感觉,我刚立起身来,扭打的两对人中的一个获胜了,站起身来,喊道:“我宰了一个,你小子怎么回事,也不帮忙!”
他刚回头,我已经冲上去一剑,前胸透后背,给他来了个透心凉!
就剩下最后两个扭打在一起的俩,我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快上一大步,把其中一个明显占据上风的一个赠送了两个血窟窿,最后一个瑟瑟发抖,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趴地上,别动!”我冷声命令道,并把他手脚给捆起来,用了死者的腰带。
我这才有空把身后的四个昏死过去的护卫给踹醒,我还捡起了一个闪光的玩意,那是我的大珍珠,这玩意怎么掉出来了?
我们迅速撤离了这里,带着俘虏,这里并不安全,我们不确定还有没有其他的伏击者,回到军营,经过细致的审讯,才知道我的奇遇是如此的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