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战斗的声音彻底落下,这场战斗也就落下了帷幕。
杀掉对应精灵的大针蜂它们实力皆提升了不少!一两级是没问题的!多了还有三四级的!
没突破大师级的,估计最近也要突破了。
坂木抬眼看向沉默的本世界坂木,笑容里带着一丝邪魅:“你的伙伴,好像比你先撑不住啊。”
本世界坂木张口一喷,便是大量鲜血,常磐之力也无法帮他恢复。
记得,他的病应该是时拉比治好的。
只不过,现在有更好的选择,不用治了!
本世界坂木擦了擦嘴角的血,实在是没有想到,来自异界的自己会将自己逼到末路。
不过,败在自己手上,也算是一种不一样的浪漫吧。
“我可是坂木!”他哈哈哈大笑,霸气侧漏,如回光返照,又带着一些不舍。
但他的大业可能没成,其他世界的他却成了!
他坂木的名字,依旧如雷贯耳!
本世界坂木看向坂木年轻的脸,也不得不佩服,他指着几乎一模一样的坂木,开口道:“能击败我的,只有我自己!”
坂木收起来了笑容,随后点了点头:“没错,能击败我们的,只有我们自己!”
可他的眼中很快就出现了坚定的光芒,他一字一句的讲道:“不过,我不会败!就算是自己!”
“我不如你。”本世界坂木仰天长笑,随后直直的倒在了地上!就算是死,他的腰杆也不会弯!
这就是坂木!
他的生机散去,坂木身上失去的力量极速回来,并且常磐之力和体力都加强了一倍!
当然,本世界坂木的疾病并没有转移到他的身上。
他看了看周围,这一战又给这个世界削了个平头,若不是离海近,差点没把关都和成都给打没了。
“清理干净吧。”坂木对已经退去mega进化的超梦点了点头。
超梦点头,抬手一个响指。
一时间,不管是本世界坂木,本世界尼多王还是其他精灵的尸体连同灵魂都瞬间消散!
不是坂木狠,是因为要复活的方法太多了。
万一复活了,也是麻烦事儿。
还得抓一下这个世界的时拉比,以防万一。
现在问题是怎么回去,仅仅靠时拉比应该做不到穿梭世界,应该还有其他的力量。
帝牙卢卡和帕路奇亚吗?阿尔宙斯这个家伙!
坂木眼睛有些冷冽!
好了,暂时回不去,先在这个世界里继续待一段时间吧。
将大针蜂它们通通收起来,坂木身边就只剩下了超梦。
“走吧,先去常磐市,然后再去一趟关都联盟总部怎么样?”坂木对超梦讲道。
“可以,不过这边的人类,不用管吗?”超梦的感知力强到没边,立马就感知到了远处的生命气息。
虽然已经没有几个了吧。
但是却还是像黑夜中的烛火一样,被它一眼看到。
“嗯?”坂木眉头一挑,“那就去看看。”
眨眼间。
坂木和超梦就出现在了一片地下小洞穴之中。
里面坂木眼熟的人也就三人,一个当然是小银,另外一个是阿桔的女儿阿杏,还有一个也很眼熟,好像是渡的堂妹小春。
另外之人,更是熟的不能再熟了。
佐佐木,不过是这个世界的佐佐木,看起来模样是有些区别的。
而且并没有小次郎的存在。
“你是?坂木馆主?”作为关都和成都的馆主,小春和阿杏一眼就认出来了他。
不过,不同于两个少女,上位者的佐佐木看着坂木,不由向后退了两步。
不对劲,在所有人都死了的情况下,坂木能出现在这里,并且身边还有一只让他这个天王级强者都心慌的神秘精灵。
所有的所有都好像在说,这个坂木绝对是有问题。
而且和他合作的坂木没这么年轻。
佐佐木的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他盯着坂木那张与合作对象几乎一致、却年轻得过分的脸,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
不对,太不对了。
和他达成协议的本世界坂木,身上是常年身居高位的沉敛与枭雄气,而眼前这人,虽然也有枭雄气,但眼底翻涌的是碾压一切的冷傲与狠戾。
更让他不安的是那股挥之不去的商人直觉。眼前的坂木,看向自己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件碍眼的垃圾。
“坂木先生……”佐佐木强压下惧意。
坂木轻嗤一声,眼神越发的冷。
佐佐木和佐佐木是不同的。
他的佐佐木才是真正的佐佐木!
话音未落,坂木甚至没抬手,一股无形的念力已瞬间扼住佐佐木的脖颈。
嘎巴!
“啊——!”
两声尖锐的尖叫同时响起。小春和阿杏脸色惨白,毕竟死的是天王级。
“吵。”坂木吐出一个字,没有丝毫犹豫。
又是一道念力掠过,小春甚至没来得及发出第二声惊呼,身体便直挺挺地倒了下去,眼中的惊恐永远定格。
对他而言,碍眼了便清理掉,辣手摧花不过是寻常事。
阿杏看着小春的尸体,牙齿咬得嘴唇渗出血丝,却连哭都不敢大声。
坂木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眉头微不可察地动了动,阿桔的女儿。
毕竟这次阿桔确实做了不少事情,坂木杀了他也有些遗憾。
既然如此。
“你父亲走得早,别让他等太久。”坂木的声音听不出情绪,却让阿杏浑身冰凉。
下一秒,无痛的念力瞬间终结了她的生命,正如他所说,让她能快些追上阿桔的灵魂。
洞穴里最后剩下的,只有小银和他脚边的狃拉了。
狃拉毛发倒竖,喉咙里发出低沉又带着恐惧的呜咽嘶吼,死死盯着坂木,身体却在不住颤抖。
它是本世界坂木亲手送给小银的精灵,若是见到原本的主人,定会亲昵地蹭过去。
可面对眼前的坂木,本能的预警让它明白,这不是同一个人!
小银捂着发疼的胸口,紧紧盯着坂木。
坂木也下意识捂住胸口,那里传来一阵陌生的、暖洋洋的牵连感,像是有根无形的线将他和眼前的少年绑在一起。
他皱了皱眉,语气里满是冷漠:“这种感觉,真令人不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