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仁杰也是极好的人选,这位神探不仅擅长断案,在刑法和人才选拔方面也有独到之处,对于现在急需整顿吏治的大秦来说,正是需要这样的人才。
霍光和谢安,这两位都是权臣做到了极致的人物,而且能文能武。霍光在汉昭帝、汉宣帝时期权倾朝野,但确实有治国之才;谢安则是在东晋危难之际力挽狂澜,领导了淝水之战。有他们在,高要在朝中的势力将更加稳固。
文臣选完了,还需要武将。高要想到了几个人选:冉闵、吕布、岳飞、薛仁贵。
冉闵,这位“武悼天王”,在五胡乱华时期颁布“杀胡令”,拯救了无数汉人。虽然作为皇帝他并不合格,但如果作为武将,他的勇猛和军事才能绝对是顶尖的。在这个匈奴威胁依然存在的时代,需要这样一位猛将。
吕布虽然名声不好,被称为“三姓家奴”,但无法否认他的勇武。整个汉末三国时期,武将的最高评价就是“可比吕奉先”,这足以说明他的实力。而且系统说了,召唤的人才百分百忠诚,永不背叛,这就解决了吕布最大的问题。
岳飞和薛仁贵自然不必多说,都是历史上着名的军事家、战略家。岳飞精忠报国,治军严明;薛仁贵三箭定天山,勇冠三军。有他们在,大秦的军队将如虎添翼。
正好十个人。高要确认了选择,系统显示召唤将在三日内完成,这些人才会以合理的方式出现在这个世界中。
高要收起系统界面,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有了这些人才的帮助,他肩上的担子会轻松许多。更重要的是,龙象般若功可以传授给军队,这意味着大秦的军事实力将迎来质的飞跃。
他最后看了一眼易小川的尸体,转身走出了牢房。狱卒们见到他,连忙低头行礼。高要淡淡地说:“好好安葬他,按士大夫之礼。”
“喏。”狱卒们应声。
高要还不至于跟尸体较劲,既然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接下来起码在这个世界上能够阻止高要的人已经不存了,他完全可以大刀阔斧的彻底完成统一了,
等回到了宫中的第一时间,高要就让亲兵立刻清理了周围一切的侍从,将自己一个人留在了宫殿之中,并且开始尝试召唤出这些人才,
建兴十二年秋,五丈原。
夜风穿过渭水平原,带着深秋的肃杀。中军大帐内,烛火摇曳,映照着榻上那张日渐消瘦的面容。诸葛亮缓缓睁开眼,目光穿过帐门缝隙,望向北方那片他此生未能踏足的土地。
“丞相,该服药了。”亲兵端着药碗,声音哽咽。
诸葛亮摆了摆手,艰难地撑起身子。案头堆积的军报、地图、粮草簿册,一如往常。只是那支曾经挥斥方遒的笔,如今握在手中已有千斤之重。
“北伐……北伐……”他喃喃低语,声音几不可闻。
四出祁山,六度北伐。从隆中对的“三分天下”到白帝托孤的“竭股肱之力,效忠贞之节”,他的一生仿佛都在追赶一个越来越远的目标。先帝的遗志,汉室的荣光,天下苍生的期盼——这些重担压在他的肩上,整整二十七年。
帐外传来巡夜士卒的脚步声,整齐划一。这些士兵跟随他多年,从益州到汉中,从汉中到祁山。他们信任他,就像信任自己的父亲。可他却要带着他们,走向这条看不到尽头的路。
“报——魏军又有异动!”斥候的声音在帐外响起。
诸葛亮想要起身,却感到一阵天旋地转。他扶着案几,剧烈地咳嗽起来,手帕上绽开刺目的鲜红。
“丞相!”帐内众人惊呼。
他摆了摆手,示意众人退下。独自一人时,他终于可以卸下那副永远从容的面具。五十四岁,在这个时代已算高寿。但他还有太多事没做,太多承诺没有兑现。
烛火跳动,在帐壁上投下摇曳的影子。恍惚间,他仿佛看到了隆中的茅庐,看到了三顾茅庐的刘备,看到了赤壁的烽火,看到了先帝临终前紧握他的手……
“亮,有负先帝所托……”一声长叹,融入秋夜的寒风。
就在这时,一道柔和的白光突然在帐内亮起,没有任何征兆。诸葛亮惊讶地抬起头,只见光芒越来越盛,将他整个人包裹其中。他感到一股温暖的力量涌入身体,多年的沉疴痼疾在这一刻似乎都消失了。
“这是……”话音未落,白光猛地收缩,帐内恢复了原状。
只是榻上,已空无一人。
长安,梁国公府。
房玄龄靠在病榻上,望着窗外飘落的雪花。贞观二十二年冬,长安城格外寒冷。他知道,自己的时日不多了。
侍从小心翼翼地为他披上裘衣,他摆了摆手:“无妨。”
一生为相,辅佐太宗开创贞观之治。从秦王府记事参军到尚书左仆射,他见证了太多风云变幻。玄武门之变前夜,他与杜如晦彻夜长谈;贞观之初,他与魏征争得面红耳赤;编纂《晋书》时,他亲自主持,一字一句斟酌……
“父亲,陛下又派人送来了药材。”长子房遗直捧着锦盒进来。
房玄龄点点头,没有说话。他知道,李世民也在病中。这对君臣,相伴三十余载,如今都要走到生命的尽头了。
他的目光落在墙上的那幅字上,是太宗亲笔所书的“房谋杜断”。杜如晦走了二十多年了,如今,终于轮到他了。
“遗直。”他轻声唤道。
“父亲。”
“为相之道,在于平衡。既要辅佐君王,又要体恤百姓;既要坚持原则,又要懂得变通。这些,你要记住。”
房遗直跪在榻前,泪流满面:“父亲教诲,儿子铭记于心。”
房玄龄缓缓闭上眼睛。脑海中闪过一幕幕往事:第一次见到李世民时,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将军;渭水之盟时,他与太宗并肩站在城头;贞观四年,大唐灭东突厥,万国来朝……
“天下大治,百姓安乐,臣……无憾矣。”他喃喃自语。
就在这时,房内突然亮起柔和的白光。房遗直惊讶地抬起头,只见父亲的身体在白光中渐渐变得透明。
“父亲!”他伸手去抓,却抓了个空。
光芒散去,房玄龄已消失在病榻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