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自己唯一的生路就是尽快赶到城主府,找到秦峰。只要有秦峰在,黄莲教的那些人绝不敢造次。
他的脑海中不断回想着这些天被黄莲教囚禁的经历,那些诡异的蛊惑之音,那些试图侵蚀他心智的邪术,让他心有余悸。
若非他意志坚定,恐怕早已沦为黄莲教的傀儡。
城主府内,秦峰正盘膝而坐,闭目调息,周围灵气如潮水般环绕,隐隐有剑鸣之声。
突然,他眉头一皱,猛地睁开双眼,眼中闪过一抹寒光。
他感受到自己给白小乙的剑符被激活,这意味着白小乙遇到了危险。
陆雪娇站在一旁,察觉到秦峰神色的变化,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秦峰起身,语气低沉:“我给白小乙的剑符被激活了,他可能遇到了麻烦,我们去看看!”
话音未落,他已身形一闪,化作一道剑光冲出府邸,陆雪娇紧随其后。
刚一出府,秦峰便见到白小乙跌跌撞撞地朝这边跑来,满身狼狈,衣衫破烂,脸上带着惊魂未定的神色。
见到秦峰,白小乙眼睛一亮,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急促道:“大人,有人追杀我!”
秦峰一把将他拉到身边,沉声问道:“别急,慢慢说!是飘渺仙宫的余孽?”
白小乙喘着粗气,上气不接下气道:“不是,他们自称是黄莲教的,信奉什么黄莲圣主!”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恐惧,显然这些天的遭遇让他心有余悸。
秦峰闻言,脸色陡然阴沉下来。他之前就曾遭遇过黄莲教的人。
那群家伙以蛊惑人心为手段,试图蛊惑江小烟,手段诡异,没想到如今又出现在飘渺城,简直是阴魂不散!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破空声,十几个身穿黄袍的身影如鬼魅般出现在街头,目光死死锁定在秦峰身后的白小乙身上。
他们的气势凌厉,眼中带着狂热与冷漠,显然是黄莲教的精锐弟子。
白小乙心头一紧,下意识地躲到秦峰身后,眼中满是恐惧。
这些天被黄莲教囚禁,他受尽折磨,险些被他们的邪术洗脑,若非他意志坚定,恐怕早已丧失自我。黄莲教的诡异手段,让他至今心悸。
为首的黄袍人踏前一步,目光扫过秦峰,语气平静却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我等乃黄莲圣主的信徒,众生皆苦,唯有信奉黄莲圣主才能超脱苦难。”
他顿了顿,指向白小乙,“这位小兄弟是我黄莲教的信徒,还请道友将他交出。”
白小乙闻言,怒不可遏,忍不住骂道:“你放屁!我明明是被你们抓去的,还天天给我洗脑,差点就着了你们的道!”
他的声音中带着愤怒与不甘,独臂紧握成拳,指节泛白。
那黄袍人却不以为意,脸上露出一种悲天悯人的神色,叹息道:“哎,你还是没有理解舍生取义的真谛。”
“相信有一天,你一定会明白黄莲圣主的苦心。”
他的声音柔和却带着一股诡异的蛊惑之力,仿佛能直入人心,让白小乙的眼神不由得一阵恍惚,脚步甚至下意识地向前迈了一步。
秦峰冷哼一声,眼中寒光一闪,灵力如潮水般涌出,瞬间将白小乙从那蛊惑之力中拉回。
他冷笑道:“你们喜欢吃苦是吧?那我就送你们去见你们的黄莲圣主,让他亲自超度你们!”
话音未落,秦峰拔剑而出,剑光如匹练般划破夜空,赫然是他的成名绝技“太一拔剑术”!
这一招以诡谲狠辣着称,剑意如鬼神莫测,早已达到通神境,威力无与伦比。
剑光如长虹贯日,眨眼间便斩至那黄袍人身前,空气中甚至传来了刺耳的音爆声。
那黄袍人神色大变,慌忙在身上贴上一张符咒,周身亮起一层半透明的黄色铠甲,试图抵挡。
然而,秦峰的剑气何等霸道,摧枯拉朽般将那黄色铠甲撕得粉碎,剑光毫不停留,直接将黄袍人一斩两段!
鲜血如泉喷涌,洒落一地,残躯倒在尘埃中,眼中还带着不可置信的神色。
周围的黄莲教弟子见状,尽皆骇然。那黄袍人可是仙君境界的强者,竟被一剑秒杀?
他们心头震撼,哪里还敢恋战,二话不说撒腿就跑,化作一道道黄光,仓皇逃窜。
秦峰冷笑一声:“跑什么?你们不是要吃苦,要拯救众生吗?那就以身作则啊!”
他身形如电,提剑追了上去,剑光如龙,纵横交错,每一道剑气都精准无比,将一名名黄莲教弟子斩落。
惨叫声此起彼伏,鲜血染红了长街,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气。
街道两旁的商户早已吓得瑟瑟发抖,纷纷躲在门后,透过门缝偷看这一幕。
秦天将之威名,早已传遍飘渺城,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那剑光如神,杀伐果断,令人心生敬畏。
白小乙跟在后面,看着秦峰如天神下凡般大杀四方,热血沸腾,眼中满是崇拜。
他握紧拳头,心道:“总有一天,我也要像大人这样,威风八面,纵横无敌!”
秦峰一路追杀,直至街尾,将最后一名黄莲教弟子斩翻在地,才收剑而立。
他的身形仿佛一把利剑,锋锐无比,剑气余韵仍在空气中激荡,震慑全场。
陆雪娇随后赶到,看着满地黄莲教弟子的尸体,不禁感叹:“恐怕黄莲教要没喽,这帮傻缺,惹谁不好,偏惹他!”
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眼中却闪过一丝敬佩。
秦峰转头看向白小乙,沉声问道:“他们的据点在哪里?”
白小乙连忙道:“就在西城的一条巷子,我带你们过去!”他强压住心中的激动,率先带路。
三人迅速朝西城而去,白小乙在前引路,秦峰与陆雪娇紧随其后,灵识如网般散开,警惕着周围的动静。
与此同时,院落中的朱明岩强撑着服下两粒丹药,暂时止住了胸口的鲜血,但那道剑气在他体内肆虐,灵力运转受阻,伤势短时间内难以恢复。
他倚靠在废墟中,眼中满是怨毒,咬牙切齿道:“终日打雁,竟被雁啄了眼,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