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生楠看着赤井玛丽眼中闪过的绝望,话锋却微微一转,脸上浮现出一丝看似宽容,实则更令人不安的笑容:
“不过,看在明美和志保的份上,我不会杀你。毕竟,不管怎么说,你确实是我们的姨妈。”
“但是,必要的惩罚,是难免的。”
“做错了事,总要付出代价,这是小孩子都懂的道理,不是吗,姨妈?”
他松开了扼住赤井玛丽脖颈的手。
“咳!咳咳咳......”
赤井玛丽如同一个被玩坏后丢弃的破旧娃娃,跌落在冰冷的地板上,双手捂着喉咙,剧烈地咳嗽着,大口大口地、贪婪地呼吸着久违的、带着硝烟味的空气。
小小的身体因为劫后余生和缺氧而不停地颤抖,金色的发丝凌乱地贴在汗湿的额头上。
然而,还没等她缓过气,平复那火烧火燎的喉咙,就看到那个恐怖的少年,将淡漠的目光转向了另一边跪伏在地、瑟瑟发抖如同鹌鹑的女儿世良真纯,并迈动脚步,不紧不慢地朝她走去。
“不......不要动她!”
赤井玛丽强忍着喉咙的灼痛和身体的虚弱,用沙哑的声音喊道,挣扎着想要爬起来,“有什么......冲我来!她还是个孩子!”
“混蛋!放开我老妈!有什么冲我来!”
世良真纯也感受到了逼近的危险,尽管被压得无法动弹,还是用尽力气嘶吼着,眼中充满了愤怒和恐惧。
母女情深,场面甚是“感人”。
羽生楠却在世良真纯面前几步远的地方停下了脚步,重新坐回了床边,单手支着下巴,歪了歪头,脸上露出一丝......真实的困惑?
怎么感觉自己又变成逼迫良家妇女......啊不是,是逼迫可怜萝莉母女的大反派了呢?
他摸了摸下巴,有些无语。
话说回来,明明自己才是那个被突然开枪袭击的受害者好吧?差点就被“掏心掏肺”了。
怎么现在搞得他像是罪大恶极的一方?
还有没有天理了!
不过......
偶尔当当“坏人”的感觉,好像......还挺爽的?
尤其是看到这对刚才还试图干掉自己的特工母女花容失色的样子。
羽生楠甩开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目光转向地上焦急万分的赤井玛丽,又瞥了一眼跪伏着的世良真纯,慢悠悠地说道:
“放心,我对你的女儿......目前兴趣还不是很大。”
他的话音刚落,跪在地上的世良真纯仿佛被按下了关机键,眼睛一闭,身体软软地倒了下去,陷入了昏迷。
“真纯!”
赤井玛丽惊呼,母爱的力量让她暂时克服了恐惧和虚弱,想要扑过去查看女儿的情况。
但她的动作戛然而止。
因为那个少年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她面前,并且俯身,轻而易举地将她娇小的身躯捞了起来,打横抱在了怀里。
嗯,动作很熟练,一看就没少干这种事。
赤井玛丽甚至没看清他是怎么移动的。
“你对她做了什么?!” 她挣扎着,用那双属于成年女性的锐利眼眸怒视着羽生楠。
“只是让她睡一觉,免得打扰我们‘谈正事’。” 羽生楠抱着怀里轻飘飘的金发萝莉,走到床边坐下,将她禁锢在自己的腿上。
他低下头,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赤井玛丽白皙小巧的耳廓上,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带着磁性和一丝危险意味的声音轻轻说道:
“不过,我对姨妈您......还是很感兴趣的。”
赤井玛丽身体猛地一僵,一股不祥的预感瞬间席卷全身。
“做为刚才你对我开枪的惩罚......” 羽生楠的指尖,轻轻拂过她因为紧张而微微泛红的脸颊,滑向她纤细的脖颈。
“我将会取走您目前身上......最珍贵之物。”
赤井玛丽瞳孔骤然放大,碧蓝的眼眸中充满了震惊、屈辱和一丝恐惧。
她瞬间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不可以!我是......” 她失声惊呼。
然而,她的话还没说完,羽生楠的一根手指就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轻轻抵在了她柔软微凉的唇瓣上,阻止了她的声音。
“嘘......” 他做出一个噤声的手势,眼神幽暗,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小声点,姨妈。小心吵醒我‘亲爱的’表妹。”
“不行!......嗯~!”
赤井玛丽还想反抗,但被霸道地封缄了她所有未尽的抗议与斥责。
与此同时,阳台的窗帘仿佛被一双无形的手操控,“唰”地一声自动合拢,将房间与外界彻底隔绝。
悠然见山处,仍向菊花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