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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室名下设有两家研究院,”赫莉娅趁着记忆切换的间隙向沃特西塞解释道,“分别是科学研究院和魔法研究院。”

“二者的研究方向截然不同。魔法研究院专注于魔法道具的研发和术式的改良;而科学研究院则致力于生产技术的革新和生产工具的优化。”

赫莉娅初次了解时觉得颇为有趣,科学与魔法这两个看似对立的体系,在这个世界却奇妙地共存共荣。

按理说,在魔法如此发达的世界里,科技水平应该相当先进。

但现实却令人费解——这里甚至还未进入蒸汽时代,依然完全依赖原始的人工劳作。

这简直不合理。

“现在我们看到的研究院,应该是指科学研究院。”

“科学研究院的历史更为悠久,据说自帝国建立之初就已存在。皇室会聘请各领域的顶尖专家,为他们提供资源,支持他们研发新技术和新工具。”

“原本的初衷是造福民众,但如今看来,不过是养着一群徒有虚名的庸才,靠着先辈的荣光招摇过市罢了。”

欧西诺特的身影在远处若隐若现,似乎正准备引领他们进入下一段故事。

赫莉娅揉了揉太阳穴,努力回忆着刚穿过来时学习的帝国史内容。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她喃喃自语道,“那个新《畜牧税法》是在帝国历1357年颁布的,当时的在位君主是……”

“安德克利三世——”她的语气突然变得尖锐,“一个名副其实的昏君!”

“十二岁就登上王位,整日沉溺享乐,宠信奸佞。面对外敌入侵时,他狂妄自大,强行征调十万大军,结果竟被敌方六千精锐打得溃不成军,最后不得不割地赔款,才勉强保住了帝国不四分五裂。”

沃特西塞低头瞥了她一眼,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这样评价自己的先祖合适吗?”

赫莉娅不屑地挑了挑眉:“我又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关我什么事?”

“再说了,他做得这么烂,难道还不许人批评几句?正史记载到这段时都含糊其辞,明知这段历史不光彩,却又不敢直言,只好草草带过。”

“那些民间野史的记载,可比我说得难听多了。”

记忆的帷幕缓缓揭开,赫莉娅透过欧西诺特的双眼,看见一位银发如霜的老者。

那考究的举止与浑然天成的气度,无不彰显着经年累月沉淀的贵族风范。

老者面容映入眼帘的刹那,赫莉娅不自觉地颦起眉头。

这张面孔简直堪称反派典范——表面慈眉善目,眼角堆叠着岁月刻下的笑纹,却掩不住眼底流转的精明算计。

这般相貌,活脱脱就是戏剧里那些道貌岸然、满腹阴谋的典型角色。

研究院院长名叫卡夫曼基斯,听他自我介绍时,赫莉娅有种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感觉,他竟然是菲特罗斯家的人。

这说明他极有可能也是位异教徒,信智慧信疯了。

她联想到欧西诺特做的那些奇怪标本——

好吧,这院长要不是脑子有问题,恐怕也不会觉得那些标本是所谓的艺术。

反正她看了只觉得毛骨悚然,半点欣赏不来。

院长给予了欧西诺特优厚的待遇:舒适的住所、精致的餐食、周到的服务。他亲自带欧西诺特参观研究院的各项研究,引荐知名学者,还频繁带他出席贵族社交活动。

这两相对比,便能察觉到院长与那位子爵之间的区别——至少院长是真的将他视作人在对待,给予他身为人的尊严。

而子爵——他自己也说了,欧西诺特不过是他的一件作品而已。

欧西诺特一开始非常警惕,因为他曾经历过从美好堕落到绝望,那种感觉他再熟悉不过了,他生怕眼前的一切不过是棍棒落在自己身上前那出于施舍而得到的糖果。

他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再失去了,他已经连自己都丢掉了,他们还在图什么呢?

他如行尸走肉般麻木不仁,浑浑噩噩地享受着他穷尽一生都不可能过得上的好日子,体验着所谓人上人的贵族生活。

某一日,他瞥见了因为没能控制住马匹导致其闯出惊吓了客人的马夫正在挨受残酷的鞭刑,一下一下皮肉绽开,血珠飞溅。

二人之间就隔着一道落地窗玻璃,却是俨然不同的两个世界。

他瞥见那马夫抬头看向了这边,那哀怜的眼神无声地祈求着他这位路过的贵人大发善心救救他。

事实上他也的确出声制止了,那马夫的背已是一片血肉模糊,几乎要气绝,却还强撑着想要伸手去抓欧西诺托的裤脚,要给他磕头。

他听见他口齿不清道:“多谢……大人……”

可欧西诺托像是被闪电劈中一般,浑身僵住,他垂眸看向那马夫,那不过自己轻飘飘一句话就救下来的生命,他竟然产生了一丝惧怕。

他逃一般地离开了现场。

他第一次品尝到权力的滋味,那感觉却让他作呕。

恍惚间,他好像与那马夫置换了位置,他只有跪在地上苦等哀求,以身家性命来赌上等人的一次心软,一次善良,才能活命。

他必须仰仗他们的鼻息才能生存。

多么可悲的事实啊,而他却是活到现在才看清这个世界的真相。

他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吃不喝,像是要活生生饿死自己一样,双眼无神,抱着腿缩在角落里发呆,嘴里喃喃着自己女儿还有妻子的名字。

被人为难针对时他没有崩溃,不得已对自己最喜欢的动物下手时他没有崩溃,父母孩子接连过世以及妻子离开也没让他崩溃。

但现在,他不过是瞥见了受罚的马夫,开口救下了他,这一件再小不过的事,却如同雪崩到来前的最后一片雪花,轻而易举地将他的防线击溃,让他陷入绝望。

第三天,院长提着一个蒙着黑布的鸟笼踱进房间,铁笼细密的栅栏在地板上投下蛛网般的阴影。

他像展示艺术品般将笼子轻放在欧西诺托面前,掀开布帘的动作带着戏剧性的停顿——笼中赫然是那只由欧西诺托亲手制作,曾赠予税务总监的鹦鹉。

只是原本镶嵌着帝国雄狮徽章的眼窝里,此刻嵌着一对混浊的人眼。

那对眼球在鸟笼的阴影中诡异地转动着,当院长屈指轻叩笼架时,鹦鹉突然痉挛般地扑腾起来。

它用不属于鸟类的声带撕扯出沙哑的人声:“对……不起……”每个音节都像钝刀刮擦着耳膜。

闻之,欧西诺托的脊背窜过一阵恶寒,他缓缓从臂弯中抬起憔悴的脸。

这声音他再熟悉不过,就是那个害得他近乎失去一切的人。

他看见鹦鹉的翅膀已被替换成青白的人手,指关节以不可能的角度反折着。

更令人作呕的是鸟喙部位——那里缝合着两片发紫的嘴唇,一条肿胀的舌头垂在裂开的嘴角。

原本华丽的羽毛被一簇簇带着毛囊的头发取代,那些棕褐色的发丝随着鹦鹉的动作簌簌抖动。

整具躯体像是把人类强行塞进鸟类骨架的失败实验品,皮肤与羽毛的接缝处渗出淡黄色的脓液。

简直是恶心至极。

欧西诺托感到一阵强烈的恶心,但由于多日未进食,只能干呕出一些酸水。

以往他最多只是制作动物标本,或是将物品与动物拼接在一起,比如那只鹦鹉。

但将活人与动物拼接,将人类扭曲成动物的形状,这已经超出了恶趣味的范畴,完全是心理变态的行为。

他呆滞地望着被自己呕吐物弄脏却依然面带温和微笑的院长,眼神中充满前所未有的恐惧。

是的,对这些大人物来说,一条人命根本无足轻重。

他们可以随意杀人而不受惩罚,这个世界本就是围绕着他们运转的。

这个道理,他不是早就明白了吗?

“欧西诺托,你猜我给这个作品取了什么名字?”院长用手帕轻轻擦去欧西诺托嘴角的污渍,语气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

欧西诺托不想知道,也不愿回答。

但院长自顾自道:“权力的报复,这就是我给它起的名字。”

他扶着欧西诺托的肩膀,以不容抗拒的力量将他拉起,像个循循善诱的老师般讲解着这个世界的真理:

“曾经,他因为手握权力,可以随意折磨你、伤害你,毁掉你的一切。”

“而现在,更大的权力碾压在他身上,他就成了被报复的对象。”

“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这才是这个世界永恒不变的法则。”

“拥有权力,你才能作为一个人活着;没有权力,你就只是被权力支配的可怜虫,任人践踏,像对待牲畜一样被对待。”

“你是想继续像以前那样,以牲畜般卑微的姿态苟活,等待不知何时会降临的权力碾压……”

“还是说,成为那个掌握权力的人,以人的姿态行走于世?”

欧西诺托空洞的眼神似乎要穿透地面,院长的话语像一阵微风般从他耳边飘过。

这个世界的道理他何尝不懂?只是如今争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呢?

父母早已化作黄土,妻儿离散不知去向,曾经温暖的家如今只剩下一片废墟。

他像具空壳般行尸走肉地活着,连呼吸都觉得是种负担。

仇人的惨死并未带来预想中的快意,反而让他对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更加厌倦。

权势?地位?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在他眼中不过是一场可笑的闹剧。

就算站上权力之巅又如何?能换回逝去的亲人吗?能抚平心中的伤痕吗?

院长锐利的目光穿透了他眼中的绝望,声音愈发柔和:“欧西诺托,你还年轻。”他轻轻拍了拍年轻人的肩膀,“我在你身上看到了前所未有的潜力,你注定会比我走得更远。”

“我在你这个年纪时,”院长的目光变得悠远,“还整日沉溺在酒色之中,浑浑噩噩地虚度光阴。”

“直到三十五岁那年,我才幡然醒悟。”院长摩挲着套在指根的红宝石戒指,“即便如此,我也只是勉强摸到了权力的门槛。”

“但现在不同了,”院长的声音突然变得热切,“有我在前面为你铺路,你一定能创造更辉煌的成就。世人会以你为荣,历史会记住你的名字。”

欧西诺托的嘴角扯出一丝苦笑。

名声?荣耀?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在他听来就像天边的浮云。

“我知道你对这个世界已经心灰意冷,”院长的声音突然低沉下来,“但我看得出来,你骨子里还是个善良的孩子。否则那天,你也不会选择开口救那个马夫。”

院长的目光变得深邃:“可这世上,比那个马夫更悲惨的人比比皆是。你比我更清楚底层百姓的苦难,难道就不想试着去改变这一切吗?”

“有了权力,”院长的手指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你就能做任何你想做的事。废除苛捐杂税,惩治贪官污吏,清算那些草菅人命的贵族……只要你爬的够高,这些,都在你的一念之间。”

“机会就在眼前,”院长的视线犹如一张密不透风的网,笼罩着欧西诺托,让他难以逃脱,“就看你能不能抓住,又敢不敢抓住了。”

院长的话音在房间里渐渐消散,他明白自己已经说得够多了。

现在,该给欧西诺托留出思考的空间。

他轻轻敲了敲关着那扭曲可怖的人制鹦鹉的笼子,像是提醒,又似乎带着几分警告的意味,转身向门口走去。

笼中的怪物仍在机械地重复着“对不起”,声音在空荡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就在院长的脚尖即将跨出门槛的那一刻,身后突然传来欧西诺托沙哑的声音:“如果……如果我真的如你所愿,爬到了权力的顶峰……”他的声音顿了顿,“是不是就意味着,我也拥有了杀死你的机会?”

院长的脚步猛然停住,背影在门口凝固了一瞬。

片刻的沉默后,他缓缓转身,布满皱纹的脸上竟绽放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那双浑浊的老眼此刻亮得惊人,像是点燃了两盏幽暗的灯。

“当然,”院长的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愉悦,他直视着欧西诺托的眼睛,郑重地点了点头,“只要你想,我随时愿意为你献上这条老命。”

欧西诺托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死死盯着院长那张布满皱纹的脸:“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帮我?”

院长的手指轻轻抚过门框,像是在抚摸一件珍贵的艺术品:“因为我最见不得有才华的人被埋没……”

他的目光变得柔和,“就像园丁见不得娇艳的花朵被人践踏在泥泞里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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