鲛琦警官坐在吧台:“现在还可以喝点酒吗?”
“当然可以啦!你想喝点什么?”
“那就给我来杯啤酒吧。”鲛琦警官从兜内拿起皱巴巴的老牌香烟,含在嘴中。
“哗!”毛利主动滑动打火机,来到他身边。
他充满敬意的说道:“真是辛苦你了!组长!”
鲛琦警官淡笑着:“毛利.....好!毛利,我们来畅畅快快的喝一杯吧!”
“好!”毛利一把搂过鲛琦警官肩膀:“今天就喝个不醉不归!遥想上一次这般情景。”
“应该得过去十年有余了吧!”
“还要远呢!”鲛琦爽快大笑:“随便喝!别客气毛利!今天喝的全算我的!”
“这么好啊!”毛利伸着舌头大笑。
此时,鲸井先生从厕所回来,用手帕擦拭着双手,小心翼翼的注视着周围人神情。
贝尔摩德不禁感叹道:“就算这是他过去负责追查的案子,也太投入了一点吧?”
轮船继续在漫无边际的深海内行驶。
毛利与鲛琦的谈话声盖过了引擎轰鸣。
短短几分钟,烟灰缸已堆积如山。
“组长啊,说起来,你以前还是————”
“澎!!!”
不知从何处,传来一声巨响。
“什么声音!是撞击声吗!”服部皱紧眉头。
白酒和贝尔摩德第一时间就意识到。
那不是撞击声,而是在熟悉不过的枪声!
“啪!”毛利拍着桌子,神情严肃道:“是枪声!我很确定!这是从甲板上传来的!”
“毛利!现在是几点!”鲛琦大步奔去。
“十二点零八分!”说罢,毛利紧跟着步伐。
服部拉起白酒向上赶去:“一余老师!拜托了!跟我一起去吧!我一个人没有头绪!”
白酒耷拉着脸,不情愿道:“那你可是欠我个人情啊.......”
来到甲板上,众人神情紧绷。
只见挂在上方的旗帜,正燃着熊熊烈火。
烟雾笼罩着上空,一股呛鼻气息扑面而来。
“哈?”白酒有些困惑,竟然不是枪声,还是说开完枪后丢进海中了?
作为组织内顶级特工,不可能听错啊!
贝尔摩德手搭在他的肩膀:“这是又碰见案件了吗?”
“应该吧。”白酒耸尖:“都怪毛利这个死神!”
“你别说别人。”贝尔摩德吐槽道:“你跟他不分伯仲!你也是个小死神知道吗?”
“请问,刚才是什么声音啊?”那名女人从房间内跑出,一副惊慌失措的表情。
“我听到一声很像烟火的声音。”
“一余老师。”服部问道:“你认为这纯粹是个恶作剧吗?”
“不。”白酒即刻发现了异常,手指向前方:“你看看那里!服部!”
服部看着前方的桌子感到疑惑:“那是啥?”
他瞪大眼睛,忽而恍然大悟!
有张一万块钱纸钞,被刀尖固定在桌子的正前方,上面还写着一段文字!
白酒向前进行查看,毛利一脸不悦道:“你可千万别碰那把刀!那可是证据!”
“拜托!大叔!”贝尔摩德都看不下去了,翻了个白眼:“哪个傻子会碰刀啊,他又不是门外汉。”
“抱歉哈.....抱歉!”毛利恭敬致歉,因为刚才贝尔摩德的眼神有些过于恐怖了!
鲛琦转过头,面冲服务员说道:“可以拿个塑料袋来嘛?”
“好的!”
鲛琦从怀内掏出一次性手套,戴入手中。
白酒感慨:“你随时都把这个带在身上啊。”
“是啊。”鲛琦面带笑意:“这几十年我已经养成习惯了。”
“所以上面都写了些什么啊?”毛利挠了挠头。
“海神波塞冬,又赋予了我生命,我的影子也将再度复活。”
“啊啊啊!”鲸井先生听闻,神情大变。
“鲸井先生?”
“原来他....他还活着啊!”鲸井双臂微微抬起,一副吃了屎的表情朝向扶手处走去。
神情呆滞,眼眸透着深深恐惧:“我就知道....他他他!他一定!一定!”
“他一定还活在这世上!!”
“澎!!!”
话音刚落,身后燃起一道巨大耀眼的火光。
震耳的爆炸声从后方传来!
“什么声音啊!怎么回事啊!”
“啊啊啊啊啊!”
“怎么有爆炸啊!船长!”
顿时,甲班上一片混乱。
白酒紧紧抓住贝尔摩德手腕:“握紧我。”
贝尔摩德傲娇道:“不用你说。”
船长进行广播通报:“船尾有爆炸发生!动力机关停止!立刻进行灭火!”
“动力机关停止!”
“要不要去看看状况?”贝尔摩德主动道。
“你是在考验我吗?”白酒明显愣住了,这是她第一次如此积极调查案件。
“反正肯定要有案子了。”贝尔摩德手伸进白酒怀内:“不如早调查早完事。”
“晚上我们就可以,干成年人该干的事情了。”
白酒听闻,脸还是变得立刻通红起来。
拉着贝尔摩德朝向船尾赶去,速度可谓堪比博尔特,他来到尾端,两人默契的用袖口捂住嘴。
烟雾实在是过于呛鼻,只见是放置紧急急用救生梯的箱子,被点燃起来。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难不成背后———”
“卧槽!”服部高喊,打断了白酒的思绪:“里面有人啊!有个人在火里面!”
一顿浇水后,鲛琦看着黑糊糊的尸体。
他愤怒道:“可恶!烧焦了啊!”
白酒低声道:“是啊,直接成熟人了。”
“这下根本无从得知正确的死亡时间,以及这具焦尸是谁了。”
毛利擦拭着冷汗:“是啊,说不定眼前这具尸体,就是那个从船上消失的达才三!”
“也不是不可能的!”
鲛琦比较稳健,即刻否定了他的想法:“不,还没详细查明之前都很难说。”
“我在想啊,那个人会不会是蟹江先生呢。”
两人同时转头,看向身后的海老名。
海老名伸出手指,解释道:“你们看啊,看他手上戴的手表。”
“我记得我今天问他时间的时候,他手上戴着的,就是那只金子打造的手表!”
“经你这么一说。”鲛琦抿着唇:“虽然尸体烧的难以辨认,不过这件毛衣。”
“的确是他生前穿的那一件。”
白酒附和道:“裤子也是这条没错。”
“哈哈。”那位女人冷笑:“不过还真是有趣。”
毛利皱起眉头,问道:“怎么有趣了!”
“怎么不有趣呢?”女人嘴角上扬:“你们看他的姿势,他可是特意弯起手臂和上半身。”
“就好像他想要向我们炫耀他那只金表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