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露看见了念叨说:“北辰,你能不能细心点,总是这样漏出来,多浪费呀!”
北辰被她念叨烦了,胆肥了,反驳说:“你先管好你的油吧,等会油漫出来了,更浪费!”
“我是好心提醒你。”
“那我也是好心提醒你!”
两个人在那里吵吵闹闹。
姒念苏和季墨弦就负责搬油菜籽到机器旁边,还有挪废渣。
榨出来的第一盆油就被姒念苏端到厨房,中午做菜就用这才出炉的油。
姒国明和苏禾就在厨房杀鸡、杀鱼,准备午餐。
季老爷子时不时过来看几个年轻人干活,偶尔还要自己上会手,活动一下。
因为集装箱做的房子空间有限,机器都是摆在大坝子里的。榨出来的油菜籽废渣吸引了一群鸡鸭过来啄食。
姒念苏赶都赶不走,没办法,他们几人还要护着油。别一不小心被弄洒了。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姒念苏赶紧挖了一大盆废渣倒到远一点的地方,让这群鸡鸭过去吃。
又安排球球和滚滚在这里守着,不让鸡鸭靠近。
效果还是很明显,多亏了滚滚和球球的严防死守。鸡鸭吃完地上的,发现在这边完全吃不到,就离开了。
不离开有可能会成为它们的猎物。
鸡鸭离开了,球球和滚滚闻着这个香味也去尝了两口。
球球吃了一口就不吃了。
滚滚倒是吃了好几口,想到一会儿还有好吃的,就留了一点肚子。
几个人闻着这股香味都有点饿了。
闻着这么浓郁的菜籽油香味,南露就知道她昨天的头白洗了。
“苏苏,你下次一定要给我提前说,我连头发这些都不洗了。”
不过这个菜籽油太香了。
今天中午由姒国明大厨掌勺,杀了一只四个月嫩鸡,一只一年的母鸡。
嫩鸡用来做辣子鸡,母鸡拿来炖汤。
炖了两个半小时的鸡汤散发出浓郁的香味,滚滚和球球在这边待不住,跑去厨房了。
蹲坐在姒国明的两边。
苏禾笑着说:“它们俩好像你的哼哈二将。”
等嫩鸡一下锅,俩只开始焦躁不安地动来动去,狗屁股下像有钉子一样。
香辣味传到外面,几个人都有点馋了。
姒念苏见南露和北辰都有些心不在焉,墨弦倒是没什么表情。
说:“忙了一上午,等下午再来。去洗手怎么吃饭吧!”
姒念苏话刚落,北辰和南露咻地一下跑了。
洗完手直接冲向目的地——厨房。
季老爷子在厨房外边走来走去,他早就想进去看了,但没好意思。
这下看北辰这小子冲进去,立马跟在身后。
姒念苏和季墨弦两人就在后面把东西放好,油也盖好。然后才去洗手。
做的一大桌子菜全部吃完了,就连盘子里剩下的油也被苏禾用来拌饭喂滚滚和球球,当然里面还撕了几大块鸡肉拌在里面。
下午,季老爷子闲不住,就想带着滚滚和球球去放羊。被姒念苏他们劝住了。
季老爷子一个人可管不住那几只羊。
苏禾突然想起桑树林里的那几棵桑葚树上面的桑葚可以吃了。
她昨天去摘叶子的时候,看见树上的桑葚已经红了好多。
对姒念苏说:“下午别榨油了,我们去桑树林摘桑葚吃,到时候墨弦,露露,北辰他们都带一些回去吃。”
那么多他们一家人也吃不完。
妈妈不说,她都没想起。“好,那我们提几个篮子去。多摘点回来。”
姒国明:“是要多摘点,到时候给你值班的那几位叔叔都送一斤。”
这几个月几个人为他家做事尽心尽力的,人家不光是值班,有时候能顺带做的就直接做了。
就像之前砍油菜籽时,值班室周围不太远的值白班的叔叔就直接帮忙砍了。
附近地里有杂草也是直接拔了。
出发时每个人都背了一个背篓,回来的时候顺便摘些桑叶回来。
就连滚滚和球球身上都挂得有,一边挂了一个。背篓的高度都是姒国明按它俩的高度来编的。
对于能帮到他们干活,是非常愿意的。姒国明每次给它们挂的时候,都很配合。
非常欢快,跑的时候还会小心翼翼地,生怕把篓子甩飞了。
静静和闹闹耍小聪明,不想自己飞,直接停在滚滚的背篓上,一边停一只。
北辰:“哟,这两只还知道平衡呢!”
南露:“你到现在还没发现一个事实?”
北辰:“什么?”
南露:“那就是两小只比你聪明!”
北辰有点委屈了,说:“你还是不是我女朋友了?帮它们不帮我。”
“我这是实话实说呀!你就说是不是?它们聪不聪明?”
“哼”此刻他什么也不想回答。
……
除了姒念苏一家人,其他人都是第一次来桑树林。
到了桑树林,季老爷子就跟着球球他们到处逛,时不时去摘点桑葚吃。也不在意桑葚没洗,直接塞嘴里。
在L县的生活太舒服了,没有不长眼的人来气他,天天都有好吃的,时不时还能来念念这里体验一下生活。再提高一下生活水平,简直是太美好了。
苏禾对姒念苏说:“念念,你带着墨弦几个去摘桑葚玩,桑叶交给我和你爸来摘。”
“那不行,这么多背篓,就你和爸两个人要摘好久。我们一起先把桑叶摘满,再去摘桑葚。”
北辰:“就是,叔叔阿姨,我们先摘桑叶,桑葚一会去摘。”
南露:“就是,我们和苏苏这么多年的朋友,又不是外人。”
季墨弦:“那我们开始吧!”
姒念苏就和季墨弦一组,南露和北辰一组,苏禾和姒国明一组。
姒念苏带着季墨弦来到一棵比较高大的桑树面前。
对季墨弦说:“你在下面等着,我上去摘满了再和你换背篓。”
季墨弦:“不行,我上去,你在下面。”
“我去,你树都没爬过。”
总感觉他上树很搞笑呢!
“这些树好上,我不用学都可以。”季墨弦是不会同意她上树,他在下面等的。
姒念苏才懒得和他辩论呢!直接双手互搓了几下,就爬到了树上。
她年轻,上树比较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