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担心,虽然失去了一个猎物,但现在又新增了三个猎物。”
一刻也没有为慎二的死惋惜,现在要上场的是新任从者玛修·基列莱特。
然而,刚成为从者,实际上并没有多少亲自与从者战斗的经验的她如何能是美杜莎的对手。
仅仅几个回合,虽然有着那面十字盾,玛修并没有受到多少伤害,但她却实实在在的落入了下风。
美杜莎将自己的头发化作锁链,将迦勒底三人围在了小小的岸边,宛如一座密不透风的监牢。
她要好好的戏耍一下这三个到手的猎物。
就在这时,第三方人马入场了。
“你很有骨气嘛,虽然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没想到也能算是一名强者了啊。”
“那我可就不能放着不管了。”
空灵俊朗的男声在周围回荡。
“来者何人?”
美杜莎问出了那句堪称是死亡发言的经典名句。
“什么人不是显而易见吗?”
一个以持枪姿势拿着木制法杖,面容隐藏在蓝色法袍之下的男人出现在了河岸边。
“一个路过的假面骑士(bushi)从者罢了。”
“你这家伙……caster,为什么要帮这些漂流者?”
“哈?当然是因为她们要比你们这群家伙要顺眼得多啊!!”
他抬手就是一圈卢恩符文,快速而炽热的火球向美杜莎轰去,直接让她无力再支撑锁链牢笼。
趁此机会,caster来到了迦勒底这边,向她们说明了情况。
他鼓励了玛修,又让藤丸立香振作了起来。
然后……然后他就和对面的美杜莎玩起了肉搏。】
场外的大家都看呆了。
明明是个法师,为什么不在对方缓过来之前就部署好魔术,非要等到对方的镰刀砍过来了才动手?
你是在玩对吧?是吧?!
“那什么……要不是我没把枪带下来,她怎么可能能与我一战?”
在这里的Lancer·库丘林说着,还转了个枪花,毫不掩饰自己对近战肉搏的渴望。
Rider·美杜莎:“……”
“这么看不起我?那要不我们现在练练?”
美杜莎向库丘林释放了战意。
“虽然从数值上来说,Rider是比不过Lancer的,但我的御主是樱,而你库丘林的御主是个愉悦大叔,所以有胜算。”
“那个大叔说不定会在你快要赢的时候突然用令咒让你自裁呢。”
“毕竟,比起你赢了之后洋洋得意的姿态,他似乎更喜欢看到你从云端跌落至谷底时的惊愕表情。”
库丘林:“……”
他看向了自己的御主,正好和对方脸上泛起的奇怪微笑对上了暗号。
他看着他举起了右手,上面的令咒正在缓缓闪烁。
库丘林:……!!!
你给我冷静一下啊,偷税神父!!!!
【库丘林拿着法杖与对面拿着『屠戮不死之刃』的美杜莎且战且退。
他们一路从河岸边打到了正在燃烧的街道上。
“光躲就很勉强了,看样子你连咏唱魔术的时间都没有呢!”
一面倒的局势让美杜莎开始嘲讽起这个夸下海口却了无作为的caster。
她将他逼到了墙角,他已经退无可退了。
“让我收割了你这具尸体吧!!”
她提着镰刀就要将库丘林一刀两断,然而——
她这结算的一击却被从侧面冲出来的玛修挡了下来。
“顺便告诉你一声,Lancer。”
先前一直在后退,从未反击的库丘林这时终于露出了计谋得逞的微笑。
“符文这玩意儿压根不用咏唱,你这个废物给我回去重新学好了再来。”
他的话音刚落,美杜莎脚下的地面就出现了一枚卢恩。
卢恩符文在顷刻间引爆,美杜莎根本躲闪不及,只能硬生生的挨了一下。
这一下也让她暂时失去了行动能力。
没给她喘口气的机会,库丘林又写了一排符文,对重伤的美杜莎实施了追加攻击。
这一击直接让没有御主的美杜莎退场了。
似乎是本部被炸毁后的时来运转,总而言之,迦勒底这次的运气非常好:不仅解除了生死危机,还遇上了知晓内幕的本地人。
从库丘林那里,迦勒底三人知晓了这个时代变成现在这样的原因。
“不知什么时候,我们的圣杯战争就变了味。”
“变了味?”
“事情的经过我也不清楚,反正城市一夜间被大火吞噬,人类也全部消失,只剩下了从者。”
“Saber那家伙率先重新挑起了圣杯战争,并以一己之力先后解决了Archer、Lancer、Rider、berserker,以及Assassin。”
“而被她击败的从者就会像刚才的Lancer一样,被黑泥所污染。”
随着库丘林的讲述,画面上也闪过了那位击退众多英灵的Saber的真身:正是没有呆毛的某呆毛王。
(某呆毛:“……”
总感觉黑掉的我的出场频率好高啊。
那我呢?我的戏份为什么会那么少?)
还有她的手下败将们:Archer之卫宫、Lancer之美杜莎、Assassin之咒腕哈桑、berserker之赫拉克勒斯、Rider之……这谁啊?
出现了一个完全不认识的英灵!!!】
“哦哦,这不是大流士三世吗??”
四战的Rider·征服王伊斯坎达尔认出了这位从者。
“Rider,这不是你的宿敌吗?!”
因为召唤出了征服王,所以特地恶补了他的历史的韦伯·维尔维特听到他的辨认没忍住惊呼道。
“是啊,他可是个好对手呢……”
另一边,红A也受到了质问。
“阿茶,你之前不是说自己不是正统的英灵,所以可以忍受黑泥的侵蚀吗?为什么在这里却没有用了?”
红A:“……”
除了这次是被圣遗物召唤的以外,人理的守护者每次下场都是带着自己的使命的,画面里的我会那么做肯定有他的理由。
不过这样看,冬木的异变或许另有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