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是客,我向来以礼待人,但是二位这来势汹汹,难不成我古予希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需要二位来维护正义。”
驼深:“你这话言重了,我们只是找你帮忙。”
“我看王长官这忙是帮不了,毕竟我人微言轻。”
驼深把桌子上的武器收回,放在了王鸿的衣服口袋,示意他别惹事。
王鸿道:“得罪之处,古小姐见谅。”
“王长官是在跟我说相声吗?”
“我在容漫家见到了易景之。”
“那你找我干嘛?我家可没有易学长,馒头家出门右拐,明日还忙,二位好梦。”
见古予希抱着猫不为所动,驼深直接跪下来,却不想还未跪下就被扶起来。
他诚恳说:“古小姐,我们也算是朋友了,求古小姐救我家人。”
“我不是医者,驼老师,你这样让我很为难,送客。”
王鸿:“古予希,是不是你偷人?”
“这话我一早就说过了,我这里没人,或许我有朝一日心血来潮会想着偷人。”
驼深顺嘴一提:“古小姐这几天可有见到楚辛丞?”
“你们都好奇怪,我这又不是避难所,什么阿猫阿狗都往家里带。”
“你……”
王鸿死死握拳,却不想被驼深示意不要冲动,兄弟二人只能被机器人管家请出去。
大门关上,王鸿拍了驼深的肩膀骂道:“驼深你傻啊。”
“人家凭什么帮你?”
驼深一句话把王鸿拉回理智,是啊,人家凭什么帮他们,无亲无故。
“你去哪里?”
“去容漫家的地下室找易小弟。”
“哪里有易小弟,那家伙不在家跑到这偷情啊!”
看着驼深电子屏幕上面的定位,王鸿道:“你安装定位了?好像是坏的,这是在暮暗海域中心。”
“不可能,那家伙肯定在这!”驼深气急败坏,差点把手中的东西摔在地上。
二人对视,往隔壁的一栋别墅走去,却不想看到容漫正在门口搬花。
“王长官,驼老师,晚上好。”
驼深拉着容漫的胳膊道:“易景之在哪里?”
“易学长?我不知道易学长在哪里!”
王鸿直接一枪抵在容漫的头上,说:“危险分子,依法办案,容小姐,跟我们走一趟吧。”
“放开我,我喊非礼了!”
驼深跪下来,说:“容小姐,古小姐性子冷,还请你指条明路,救我家人。”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调查就调查,我干干净净,不怕调查。”
王鸿:“古予希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这样和她为虎作伥。”
“你放屁,你才是为虎作伥,狐假虎威!”
“你倒是嘴皮子利索了,等一下到了牢里希望还能这么勇。”
“我告诉你,屈打成招对我没用,就算你杀了我,还有千千万万个我!”
“你和古予希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到了研究中心,又是怎么把人带出来?”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驼深把王鸿推到一边,训斥:“你疯了,为难一个小姑娘干嘛!”
“我不为难她,谁又在为难我们躺在冷冰冰病床上的亲人!哪怕是有一丝希望,走歪门邪道我也不在乎。”
众人陷入僵局,容漫也难,但有一点,她不能把她和古予希之间的情意磨得更薄,她知道自己不受待见。
许是物以类聚,现在她觉得像古予希那样没心没肺挺好的。
“我要见易景之。”
“我不知道。”
驼深拉着王鸿离开,礼貌道:“多有打扰。”
见二人走后,容漫长舒一口气,拍了拍胸脯,刚刚回到地下室,病床上的人有了清醒的迹象。
“爸爸。”
“没想到那么久才醒,我身体素质还行。”
“我去找古小姐。”
不一会儿,古予希快步走来,说:“情况如何?”
“希希,我爸爸有苏醒的迹象,当初易老师你是有催醒的。”
古予希掏出金针,聚精会神地催醒病人。
其他人都在一边安静地看着,见着古予希快准狠的麻利动作,半点不敢打扰她,担心一个不留神把人弄死了。
“你拔火罐了吗?”
容漫为难:“我不会。”
古予希叹了口气,觉得摊上容漫是她倒霉,朋友可以有,但是一直单方面付出的蠢货她不想当。
拿上消毒的各式各样火罐,古予希操作完成后开始推拿拍打,一旁的易炜坤想到了当初他也那么惨。
“希丫头,也不用那么重的力啊。”
说完,古予希停下了,自顾自走到了一边收拾自己的东西。
“希希,这……”
“噗!”
床上的人吐了一口黑气,站着的三个人脸色瞬间变黑,容漫激动道:“爸爸,你终于醒了。”
“你是小漫?”
古予希是真的困,边走边说:“病人刚醒,少说话。”
“谢谢希希。”
而回到了自己家,古予希看着接通的地下通道,目前只有两个选择,把通道堵了,或者搬家。
搬家又不能及时搬家,因为治疗仓里面的人还没醒。
而易景之这边自然不好在容漫家多呆,悄悄出了门,却不想在回家的半路被人套麻袋了。
“你们别太过分了。”
“说不说,不说就把你兄弟嘎了。”
“死骆驼你吓唬谁呢。”
驼深也没看出自己哪里露馅了,把麻袋拿开,问:“你哪看出来的?”
“摸到你那个骚包戒指了。”
看着食指上的粉色骆驼戒指,驼深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露馅。
“是不是兄弟了,古予希是不是有什么猫腻?你和阿丞打入敌人内部了没有。”
易景之摇摇头,古予希冷血无情,若是被她发现是他泄密,那他不得像楚辛丞一样。
或许比楚辛丞还要惨,直接被古予希用福尔马林泡起来做标本。
“是不是兄弟了?”
“你老实说,最近你都不热衷找老爹了,是不是老爹已经找到了?”
王鸿把易景之的衣领揪起来,大声道:“死了吗?说话啊!”
易景之弱弱回答:“我怕被打。”
驼深二人气笑了,一人拿着一根棍子,直直盯着易景之。
“你们两个要干嘛?不会真的对我下死手吧?”
驼深狞笑:“怎么会,我们可是好兄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