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修课往往有位很重要的老师,幼儿园孩子们的情况往往也只有幼儿园园长最清楚,
弟弟妹妹们往往爱跟着家里最大的那个哥哥姐姐跑,
姐姐再身边,
江尘御问了句,“山君呢?”
他给大儿子打电话了。
最后一群爹妈在虎哥的卧室中看到了那个横着躺在那里睡觉的俩小孩子,一个个都洗漱干净了,只穿了条小内裤一边侧一个举着小手在睡觉。
这画面,温馨极了。
几个当爹妈的都没把自家儿子抱走,一个个抱着哥哥的枕头,头发睡的凌乱,没有刚下飞机的半丝帅气,但睡的好安逸好舒服。
夜晚深了,
几家都夜宿在邺南别墅,孩子们也都三三两两的组队去找自己的房间睡觉了,糯儿一个人就打算拉四个姐姐去,但是拥挤,圆妞回了自己原来的房间,暮暮跟着大姐也跑去了。
她今年有好多暑假作业的,她都背着回来了,“大姐,你替我抄抄历史吧,我有答案,但是不想写。”
大姐刚中考完,反正没作业。
圆妞答应了,“晚上姐帮你写。”白天得找弄呢。
白暮暮说:“我听咱古妈妈说糯妹这次英语二十多分,”她还得想象怎么帮助小糯妹学习呢。
夜太晚了,头沾到枕头上不到五分钟都进入了梦乡。
糯包最幸福,一边一个姐姐包围她,还都是大漂亮人,可漂亮可漂亮了。
睡醒下午,吃过午饭才去了干儿子的公司欣赏,陆经理站在门口,看着一个个走到公司门口的人物,他愣住。
不止他,不少人都探头看过来,疑惑他们公司前几日来了江总,这几日又来了几个看不出身份,但都能感受到气场的男人们,各个背后还都跟着形色不同的女子,
江总又来了!!
接着是一群小娃娃们,跟旅游度假似的,“姐姐,姐,你来,糯儿来过了,我给你当导游。”
小糯糯开始背她哥的发展史了,像背诵课文似的,都不打磕绊。
江天祉带着一群人光临,
陆经理认出了三个人,一个星城主,接着是她身边站着的高大儒隽的颜先生,这已经够让人惊呆的,接着是背后进来的另一位,昨晚还在军事频道上播放采访的男人,“儿子,给白爹说,现在能翻了江尘御不?”
白辰一点没电视上沉稳严肃,绷着一张脸,他身后还跟着跟着几个孩子。
然后,他的小老板冲这群人的喊:干爹,干妈。
剩下那几个他不认识的不一定是人家平庸,可能是以他的圈子和发展,还不足以听说那几位。
而这几位,也是他时常关注各地新闻,才认识的。
再一次,陆经理感慨到了小老板的平台和背景。
忽然陆经理想起,他们小老板的目标,好像是打倒江总来着???
没敢说,
这夫妻俩是真会揍孩子的。
星墨看了好几层,有糯儿拎着,不想看也得看,不是因为她真的熟悉,而是因为,糯儿也是第二次来呀!她也好好奇的,上次来爸爸妈妈只顾着一边揍大哥哥一边呵斥自己没穿鞋子了。
今儿她也是一头抓瞎,拉着星墨到处跑,“长乐姐姐,你快来呀。”
“哦,来了。”
振兴国际这几日的来宾很多,而且各个一来一回当机就展现了小老板的人际关系,
他姑姑姑父来了,“苏局?”
她大伯母母来了,“江市?”
他老哥和姐姐进入,还有他俩侄儿,
最后是他的外公和外婆,看着大外孙用的古氏集团框架,古家夫妇相识一笑,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更开心了,他们家小君君是用的外公外婆自己搭建的框架欸~
古小寒和洛瑾出国了,
振兴国际第一个来光临的其实不是亲妈古小暖,曝光后第二天,小坨坨就拉着他小啾啾去了公司里里外外都转了好几圈,厕所都带着他舅去看。
古小寒眼里的骄傲,心中的震撼是无法用语言来表现的,“坨,你这几天还有几顿揍,收着点。”
“知道舅舅。”
在小培风期末考试后,成绩还没出来,古小寒就带着妻子和儿子飞出国了。
洛旭也听说了这回事,“谁?就那个嫌弃我狗丑的小孩儿?”
洛衔星也乖乖坐一边跟彪彪哥哥一起吃饭,“谁说爸爸丑呀?”
“说你爸的狗丑,没说你爸丑。”这大王子的耳朵咋长的?
洛旭说了儿子几句,洛瑾不高兴了,“跟我侄儿污蔑你似的,本来就丑,不许说我侄儿。”
洛瑾维护小星星的一刻,她也忽然体会到了自己和寒不靠谱,姐姐回家抱着小彪彪时护犊子的感受了。
洛王后笑着说:“星星现在挺会气人呢,阿瑾别护着他,他家故意气你哥呢。”
“气就气呗,当个王还不允许受气了?”瑾公主丝毫没觉得不妥。“嫂子你该给他甩脸子也得甩,省的他步了昏君后尘。”
洛王:“……”
洛母也很宠溺自己的孙子,但是孩子们拌嘴吵架时她就当个透明人,不是她想当,而是她几十年没管束过孩子们,没必要这时候充当个长辈的角色用身份压人。
她这一辈子就这样荣华富贵的过一生了,她享她的,不给孩子们找烦恼,孩子们也别烦着她。
但是外孙和孙孙还是可以的,
吃过饭,她们四个人要聊天,洛母就带着两个孩子过去了。
四人聊了几句,没多久又喊过去了几个人,闻芷也过去了,
果然,权利是女人最大的补品!
姐妹两人如今再见,都让人眼前一亮,不再是遮住光芒的暗着珠,一出现便光芒肆意,
是整个议事厅上最特殊的一道颜色,也是外媒评价洛王室最侧重的一笔。更是多少女子盯着的方向!
闻家如今都在闻芷手中,所有人都得看她脸色,当初那些骂她们家绝后的人,如今儿子想结婚也需要她这位公爵点头,闻芷当然可以点头,但是结婚就要被她派去边郊,有人发怒但不敢怒于表,更不敢发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