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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雾还未散尽,凤栖山通往临安的官道上已扬起漫天尘土。李星群身披亮银铠甲,腰悬佩剑,勒马立于阵前高坡,身后三万杨家军列成三叠方阵 —— 前排是手持燧发枪的火枪兵,黑洞洞的枪口对准前方;中排是长枪兵,丈二长枪斜指天空,枪尖在晨光下泛着冷光;两翼则是骑兵,战马喷着响鼻,骑兵们手握马刀,眼神锐利如鹰。

“弟兄们!” 李星群的声音透过扩音铜喇叭传遍全军,带着金石般的穿透力,“厉天闰连日搦战,杀我军将领、扰我军阵脚,今日便是咱们报仇雪恨之时!拿下厉天闰,攻破临安城,让江南百姓看看,我大启王师如何荡平贼寇!”

“荡平贼寇!荡平贼寇!” 士兵们的呐喊声震得地面微微发颤,前排的火枪兵握紧了枪托,指节发白;长枪兵挺直了脊梁,胸口的铠甲随着呼吸起伏;骑兵们轻轻拍打战马的脖颈,战马似乎也感受到了主人的战意,蹄子在地上不停刨动,扬起更多尘土。阳光刺破晨雾,洒在士兵们的脸上,每个人眼中都燃着熊熊战意 —— 连日来厉天闰的挑衅,加上此前斩杀数将的战绩,早已让杨家军憋足了一股劲,只待今日一战破敌。

远处,厉天闰的军队也已列阵。他亲自率领五千轻骑兵,黑衣黑甲,马匹也披了黑色马甲,远远望去如一片乌云压境。骑兵阵后,隐约可见十几个身披黑袍的巫师,手里握着刻满诡异纹路的骨杖,骨杖顶端的骷髅头在晨光下泛着幽光;更后方,则是数百个皮肤青黑、眼神浑浊的毒人,他们被粗麻绳绑着手臂,排成整齐的队列,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像一群没有灵魂的傀儡。

“李大人,厉天闰这阵仗不对劲啊。” 云莘兰策马来到李星群身边,眉头微蹙,“他骑兵本就擅长机动,今日却列阵死守,还带了这么多毒人,恐怕有诈。”

李星群也点点头,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马鞍上的铜环:“我也觉得不妥,可众将请战心切,士气正盛,若是退军,反而会动摇军心。你多留意后方巫师的动向,一旦有异常,立刻出手 —— 尤其是张清那边,他冲得最前,你多照看些。”

云莘兰眸色一沉,右手悄悄按在腰间的玄铁剑柄上:“放心,我不会让师弟出事。” 她的目光越过层层军阵,落在前方张清的背影上 —— 那道身影正手持石子,警惕地扫视着敌阵,周身的气息锐利如箭。

就在这时,厉天闰策马出阵,手中长枪指向李星群:“李星群!连日来你军避而不战,今日总算敢出来了!有种便让你的人来战,若能胜我,临安城大门敞开;若败了,便滚回北方去,别在江南丢人现眼!”

“休得狂妄!” 关胜率先策马冲出阵,青龙偃月刀在阳光下划出一道金光,“某家关胜在此,特来取你狗命!”

厉天闰冷笑一声,也不搭话,策马迎了上去。两马相交,长枪与大刀碰撞,发出 “铛” 的一声巨响,火星四溅。关胜力大无穷,一刀劈下,厉天闰却凭借马术灵活躲闪,长枪如毒蛇出洞,直刺关胜咽喉。两人你来我往,斗了二十余合,竟难分胜负。

“关将军莫急,某来助你!” 林冲也策马冲出,丈八蛇矛直指厉天闰后心。厉天闰见状,急忙收枪格挡,却被关胜抓住机会,一刀砍中他的马臀。战马吃痛,嘶鸣一声,人立而起,厉天闰险些落马,急忙翻身跳下马背,徒步与关、林二人交手。

“杀!” 李星群见厉天闰陷入苦战,大手一挥,“全军出击!”

前排的火枪兵率先扣动扳机,“砰砰砰” 的枪声此起彼伏,铅弹如雨点般射向厉天闰的骑兵阵。骑兵阵中顿时倒下一片,马匹的嘶鸣声、士兵的惨叫声混在一起。紧接着,中排的长枪兵迈着整齐的步伐,朝着敌阵推进,长枪如林,朝着骑兵刺去。两翼的骑兵也策马冲锋,与厉天闰的骑兵展开对冲,刀光剑影,血肉横飞。

张清冲在步兵阵最前列,指尖夹着三枚棱角分明的青石。他见一个敌将挥舞着狼牙棒,接连砸倒两名杨家军士兵,眼神一凛,手腕微抖,三枚石子如流星赶月般射出 —— 第一枚正中敌将握棒的手腕,第二枚击在其膝盖弯,第三枚则精准地砸中眉心。敌将惨叫一声,狼牙棒脱手,轰然倒地,被随后冲来的长枪兵刺穿胸膛。

“张将军好手段!” 周围的士兵纷纷喝彩,张清却丝毫不敢松懈。他眼角的余光瞥见厉天闰阵后的巫师们始终保持着诡异的静止,那些毒人也只是僵硬地站着,心底的不安越来越强烈 —— 这平静的背后,定然藏着致命的杀机。

战斗持续了一个时辰,杨家军渐渐占据上风。厉天闰的骑兵伤亡过半,被迫向后撤退,杨家军乘胜追击,眼看就要冲到厉天闰的中军阵前。就在这时,厉天闰突然从怀中摸出一枚青铜哨子,塞进嘴里吹响 —— 尖锐的哨声刺破战场的喧嚣,像极了毒蛇吐信的嘶鸣。

“不好!是蛊术的信号!” 云莘兰脸色骤变,脚下一点马腹,朝着张清的方向疾驰而去,“师弟小心!”

话音未落,厉天闰身后的巫师们齐齐举起骨杖,口中吟唱起晦涩难懂的咒文。那些被绑着的毒人突然发出不似人声的嘶吼,麻绳应声断裂,他们挥舞着青黑的手臂,朝着杨家军疯狂冲来。毒人动作僵硬却快得惊人,有的中了火枪子弹,黑色的血液从伤口涌出,却依旧往前扑;有的被长枪刺穿腹部,竟伸手抓住枪杆,将长枪兵拽到身前,一口咬断对方的脖颈。

“杀了这些怪物!” 关胜挥刀砍向一个冲来的毒人,刀光闪过,毒人的头颅落地,黑色的血液如喷泉般溅出,正好洒在旁边三名杨家军士兵的脸上。士兵们下意识地抹了把脸,骂了句 “晦气”,继续挥刀杀敌,却没注意到那些血液里藏着无数肉眼难辨的黑色蛊虫 —— 它们正像附骨之疽般钻进皮肤,朝着血肉深处蠕动。

第一个爆炸发生在左翼的步兵方阵。一个被毒血溅到的士兵突然抱着手臂惨叫起来,只见他的左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皮肤下凸起一条条扭曲的鼓包,像是有活物在里面疯狂冲撞。周围的士兵还没反应过来,“砰” 的一声巨响,那士兵的左臂轰然炸开,血肉混合着黑色黏液飞溅,溅到了近十米内的十几个士兵身上。

“啊!我的脸!” “有虫子!在我皮肤里爬!” 惨叫声此起彼伏,恐惧像瘟疫般在军阵中蔓延。士兵们再也无心战斗,纷纷扔下武器往后退,有的甚至为了躲避飞溅的毒血,推开身边的同伴,引发了更混乱的踩踏。更可怕的是,那些被毒血溅到的士兵,很快也开始身体膨胀,接二连三的爆炸声在战场上响起,每一次爆炸都伴随着肢体碎片和致命的蛊虫,将更多人拖入死亡的深渊。

张清正斩杀一个冲来的毒人,几滴黑色毒血溅到了他的脸颊和左臂。起初他只觉得皮肤有些发痒,以为是汗水刺激,可下一秒,那痒意就变成了钻心的刺痛,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他的血肉。他猛地抬手摸向脸颊,指尖触到皮肤下细小的蠕动感,心头一震 —— 是蛊虫!

“该死!” 张清立刻盘膝坐下,运起体内的内力,试图将蛊虫逼出体外。他的额头上渗出密密麻麻的冷汗,脸色苍白如纸,内力在经脉中奔涌,每一次冲击都能感觉到蛊虫在血肉里疯狂逃窜,带来撕裂般的疼痛。左臂上的青筋暴起,黑色的黏液从指甲缝里缓缓渗出,滴在地上发出 “滋滋” 的腐蚀声,可仍有三只蛊虫顽固地嵌在肌肉深处,无论他如何催动内力,都无法将其逼出。

就在张清全力逼蛊、毫无防备之际,厉天闰策马冲了过来。他一直盯着张清的动向,见其陷入困境,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手中的长枪高高举起,枪尖凝聚着冷冽的杀气,朝着张清的后心刺去:“张清!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长枪破空而来,带着呼啸的风声。张清听得身后动静,想侧身躲避,可内力全用来压制蛊虫,身体根本来不及反应。他眼睁睁地看着枪尖越来越近,甚至能看清枪头上的血槽,心底涌起一股绝望 —— 难道自己今日要殒命于此?

“休伤我师弟!”

一道白色身影如闪电般掠过,玄铁长剑带着凌厉的剑气,精准地架住了厉天闰的长枪。“铛” 的一声脆响,强大的内力从剑身上爆发,震得厉天闰手臂发麻,连人带马后退了三步。云莘兰挡在张清身前,长发被风吹起,眼神冷得像冰:“厉天闰,想伤我师弟,先过我这关!”

厉天闰看着突然出现的云莘兰,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化为狰狞:“又是你这碍事的女人!既然来了,便一起死!” 他挺枪再刺,长枪如毒龙出洞,直指云莘兰的咽喉。云莘兰手腕翻转,长剑划出一道圆弧,不仅挡开长枪,还顺势削向厉天闰的手腕。两人瞬间交手十余合,云莘兰的剑法快如流星,招招直指要害;厉天闰虽武艺高强,却在玄铁剑的压制下渐渐落入下风,额头上渗出了汗珠。

张清趁机再次运功,他深吸一口气,将体内剩余的内力全部汇聚在左臂,猛地大喝一声:“给我出来!” 随着这声怒喝,左臂的皮肤裂开一道口子,三只黑色蛊虫被内力硬生生逼出,掉在地上还在扭动,被张清一脚踩成了肉泥。他踉跄着站起身,虽然浑身虚弱,却总算保住了性命。

“师姐,我来助你!” 张清从怀中摸出最后几枚石子,正准备掷出,却见厉天闰阵中突然传来一阵混乱 —— 几个被毒血溅到的亲兵突然爆炸,碎片溅到了厉天闰的战马身上。战马受惊,嘶鸣着人立而起,将厉天闰掀翻在地。

“将军!” 厉天闰的亲卫们急忙冲过来,可还没靠近,就被蛊虫感染的士兵拦住。厉天闰挣扎着爬起来,刚要去捡地上的长枪,一道清脆的女声突然响起:“厉天闰!看招!”

只见琼英策马而来,她身披银甲,手中握着一枚莹白的石子,手腕一扬,石子如流星般射向厉天闰的右臂。厉天闰只觉得右臂一麻,紧接着传来钻心的疼痛,低头一看,石子竟穿透了他的甲胄,深深嵌进了肉里。他闷哼一声,刚要抬手去拔,关胜已策马赶到,青龙偃月刀带着千钧之力劈下:“厉天闰!你的死期到了!”

“噗嗤” 一声,厉天闰的头颅被一刀斩下,滚落在地。他的尸体还没倒下,身上沾染的毒血便开始发作,皮肤迅速膨胀,“砰” 的一声爆炸开来 —— 这禁忌的蛊术,终究连施术者一方也未能幸免。

厉天闰死后,他的残部彻底陷入混乱。有的士兵想继续抵抗,却被蛊虫感染的同伴拖入死亡;有的则试图逃跑,却被杨家军的骑兵追上斩杀。更惨的是那些巫师,他们本想操控蛊虫,却因距离太近,被毒血溅到,一个个在咒文中炸开,连带着周围的士兵一起化为肉泥。

杨家军这边,虽有云莘兰、张清、琼英等人稳住阵脚,可面对这不分敌我的蛊虫爆炸,士兵们的恐惧依旧难以平息。黄信和宣赞负责守卫右翼,见有士兵失控逃跑,黄信手持丧门剑大喝:“弟兄们!别慌!蛊虫怕火!快拿火把来!”

宣赞也挺着长枪喊道:“对!用火把烧!别让毒血沾到身上!” 士兵们这才反应过来,纷纷点燃随身携带的火把,朝着冲来的毒人扔去。毒人遇火即燃,发出凄厉的嘶吼,黑色的血液被火焰烤得滋滋作响,散发出刺鼻的气味。

可即便如此,伤亡依旧在增加。一个毒人冲破火墙,扑向黄信,黄信挥剑斩杀,却被毒血溅到了胸口。他心中一紧,刚要运功逼毒,一个残余的敌兵突然从侧面偷袭,一刀砍中他的腰腹。“将军!” 宣赞急忙冲过来,一枪刺死敌兵,可更多的敌兵已经围了上来。

“宣将军,你带着弟兄们撤!” 黄信捂着伤口,脸上露出决绝的神色,“我来断后!”

“要撤一起撤!” 宣赞摇头,挺枪与敌兵厮杀,“我宣赞岂是贪生怕死之辈!” 两人背靠背站在一起,剑光枪影交织,斩杀了一个又一个敌兵。可敌兵越来越多,黄信的伤口不断流血,体力渐渐不支;宣赞的左腿也被毒人咬伤,黑色的毒素顺着伤口蔓延,很快便失去了知觉。

“噗嗤” 一声,一把长刀刺穿了宣赞的胸膛。宣赞喷出一口鲜血,艰难地回头,看着黄信,露出一丝苦笑:“黄将军…… 看来…… 咱们今日…… 要战死在这里了……” 他的话音未落,身体便开始膨胀,黄信刚想伸手去拉,宣赞已轰然爆炸,黑色的黏液溅了黄信一身。

黄信看着宣赞的残骸,眼中通红,泪水混合着血水滑落。他举起丧门剑,朝着敌兵疯狂冲去:“弟兄们!跟我杀!为宣将军报仇!” 可他的声音很快被爆炸声淹没,身上的蛊虫开始发作,皮肤膨胀,最终也随着一声巨响,化为了战场上的一滩肉泥。

李星群在高坡上看着这惨烈的一幕,双手紧握成拳,指甲嵌进肉里,鲜血顺着指缝流了下来。他之前的担忧终究成了现实,厉天闰的搦战根本就是诱敌深入的陷阱,这不分敌我的蛊术,几乎将双方都拖入了地狱。

“大人,快撤吧!再不走,咱们的兵力就要损耗殆尽了!” 亲兵跪在地上,苦苦哀求,他的手臂上也沾了点毒血,正拼命用匕首刮着皮肤。

李星群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知道,现在不是悲痛的时候,保住剩余的兵力才是重中之重。“传我命令!” 他的声音沙哑却坚定,“云莘兰、张清、琼英三位将军负责断后,用火把构建防线,阻止蛊虫扩散;关胜、林冲将军收拢残兵,朝着凤栖山大营撤退!务必保护好受伤的弟兄,不许丢下一个人!”

亲兵们立刻骑马传达命令。云莘兰三人接到命令后,立刻组织士兵点燃火把,在阵后构建起一道火墙。毒人和被感染的士兵遇火便退,为撤退争取了时间。关胜和林冲则带着残兵,搀扶着受伤的同伴,朝着大营的方向撤退。一路上,不时有士兵因为蛊虫发作而爆炸,每一次爆炸都让人心头一紧,可没人敢停下脚步 —— 停下,就意味着死亡。

当杨家军终于撤回到凤栖山大营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营地里一片狼藉,士兵们有的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有的默默包扎着伤口,还有的呆呆地看着自己的双手,仿佛还在回味战场上的恐怖场景。统计伤亡的参军匆匆赶来,脸色惨白地汇报道:“大人,此战我军伤亡近六万,其中阵亡三万三千人,黄信将军、宣赞将军战死,十五名校尉、三十余名伍长殉国…… 粮草和军械损失过半,火枪损坏了四百余支,长枪也丢了上千柄。”

李星群沉默地听着,走到营门口的旗杆下,望着临安城的方向。夜色中,那里隐约能看到火光,想来是方天定那边也在处理战场的混乱。他抬手擦了擦脸上的灰尘,声音低沉:“传令下去,厚葬阵亡将士,每个阵亡将士的家属由官府发放五年俸禄;伤兵全部送到后方医治,太医院的医官不够,就从地方上征召郎中;加固营防,在大营周围挖掘三道壕沟,灌满煤油,再布置拒马和绊马索,防止方天定夜袭;另外,派快马去苏州府,让他们日夜兼程运送火炮和粮草,务必在三日内送到!”

“是!” 参军躬身领命,转身去传达命令。

云莘兰、张清和琼英走了过来,三人身上都带着伤,琼英的手臂上还缠着绷带 —— 那是刚才为了救张清,被毒血溅到后,她狠心用匕首刮掉了一块皮肤,才勉强保住性命。“星群,别太自责。” 云莘兰拍了拍李星群的肩膀,“谁也没想到方天定敢用这么歹毒的禁术,这场战败,不是你的错。”

张清也点头道:“大人,我们还有机会。等火炮一到,我们就能轰开临安城,为阵亡的弟兄们报仇!”

琼英握着张清的手,轻声道:“是啊,李大人,我们不能被这蛊术吓倒。江南的百姓还在等着我们荡平贼寇,我们必须振作起来。”

李星群看着三人坚定的眼神,又看了看营地里渐渐平静下来的士兵们,心中的绝望渐渐被斗志取代。他深吸一口气,转身对着众人道:“没错,我们不能倒下!三日之后,火炮一到,我们就对临安城发起总攻!方天定用蛊术残害百姓,践踏人命,这笔账,我们必须算清楚!”

就在杨家军重整旗鼓的时候,临安城内的节度使府里,方天定正站在窗前,听着城外传来的零星爆炸声。娄敏中匆匆走进来,脸上带着急切:“殿下,厉天闰将军战死了!他的残部几乎全军覆没,连巫师也没剩下几个!”

方天定的身体僵了一下,随即缓缓转过身,脸上没有丝毫悲伤,只有一丝庆幸:“死了也好,至少拖垮了杨家军的兵力。娄丞相,战船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二十艘快船都在水门的暗渠里,随时可以出发!” 娄敏中回答道。

方天定走到舆图前,手指落在广南东路的标记上:“杨家军虽然溃败,但火炮很快就会送到。临安城守不了多久了,今夜就撤离!你去传令,让核心部将带着重要物资,半个时辰后在水门集合,其余的士兵…… 就让他们留在城里,拖延杨家军的时间吧。”

娄敏中愣了一下,随即躬身道:“遵旨。” 他转身离开,心中却泛起一丝寒意 —— 为了自己逃生,竟要牺牲所有的士兵,这位太子,比陛下还要冷酷。

半个时辰后,方天定带着黎辅、娄敏中等核心部将,悄悄来到水门。暗渠里停着二十艘快船,船上堆满了金银珠宝和粮食。方天定最后看了一眼临安城的方向,眼中没有留恋,只有对未来的算计。他纵身跳上船头,对着船夫道:“开船!朝着广南东路出发!”

快船顺着暗渠驶入钱塘江,很快便消失在夜色中。而临安城的守军,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抛弃,依旧在城墙上巡逻,准备迎接杨家军的下一次进攻。

夜色渐深,凤栖山大营的篝火渐渐亮起,连成一片温暖的光海。士兵们在将领的安抚下,渐渐从恐惧中走了出来,开始擦拭武器,修补铠甲。李星群站在了望台上,望着临安城的方向,眼神坚定 —— 三日之后,便是决战之时。他不仅要拿下临安城,还要追上逃跑的方天定,为黄信、宣赞,为所有阵亡的弟兄,讨回一个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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