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呦,疼死我了。张总管,您高抬贵手,饶了奴才吧。哎呦呦,疼死我了。”
外面传来御厨凄厉的哭喊声,小德张装作根本没有听见,倒背着双手,在御膳房里转悠了半天。
他的气出完了,才离开了御膳房。
小德张回到住处,屋子就像蒸笼一样,热得人浑身冒汗,身上冒出来的汗已经把衣服湿透了,前胸贴着后背。
小德张立马把衣服脱了,光着膀子躺在床上想心思。
他已经八天没有看着喀秋莎了,心里对喀秋莎的那个思念啊,真的就像是有一只猫在他的胸腔里用爪子乱抓,抓得他心都烂了。
可是无论小德张怎样想,喀秋莎就是不肯出现,小德张烦躁的厉害。
小德张床上躺一会儿,坐起来,朝外看一下。再躺下,再坐起来,再朝外看一下。
小德张如此不停地反复着,希望喀秋莎能够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给他一个大大的惊喜。
可是,令小德张很失望,喀秋莎就是不像他想象的那样出现。
外面骄阳似火,院子里“哧哧”地冒着热气,地面好像被烤焦了。
这样热的天气,喀秋莎是绝对不会来的。
人站在外面一会儿,都有可能被头上的太阳烤焦,别说在太阳底下走路了,那还不把人烤成灰才怪呢!
小德张想,这样的天气,喀秋莎不来也罢。如果来了,把喀秋莎烤焦了怎么办?还不把他心疼死。
小德张这样一想,心里踏实了许多,好受了许多,不再那么渴望喀秋莎在这样的烈日下出现了。
小德张平静地躺在床上,渐渐地迷糊起来。
小德张睡了不到半个多时辰,突然天空中乌云滚滚,雷声大作,一道道闪电在天空中炸响,把黑色的天幕撕开了一道道弯弯曲曲的裂缝,大雨好像就要从这些裂缝中倾斜而下。
天要下雨了。
小德张看着外面的天空想。
果不其然,一会儿的功夫,天空就像决堤的大河口子,滂沱大雨倾盆而下。
雨点砸在地面上,啪啪直响,溅起无数水泡,仿佛要把地面砸出一个个小坑来。
偌大的紫禁城,一下子处在了滂沱大雨中。
整个天空中雾蒙蒙的,天地间扯起了一道密密麻麻的水帘子,什么也看不见了。
整个紫禁城,除了雨声,再什么声音也听不见了。
小德张不敢出门,隔着门,愣愣地望着外面灰蒙蒙的天地间,长吁短叹起来。
他的大脑里在不停着想着,这么大的雨,喀秋莎在干什么,是不是也和他一样,坐在家里的床上,看着外面的滂沱大雨,想着他。
小德张就这样想着,渐渐地瞌睡了,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等小德张醒来的时候,雨已经停了,外面的地上,坑洼处集满了雨水,风裹挟着残枝败叶,打着璇儿,在地上到处乱飞。
小德张躺在床上,又开始想喀秋莎了。他不知道喀秋莎是不是也在这时候想他,想他干什么。
就在小德张躺在床上胡思乱想地的时候,门“吱呀”的一声开了。
小德张循声望去,这一望,简直让他惊呆了,门里进来的居然是喀秋莎。
她举着一把雨伞,但是没有能够遮挡着刚才的滂沱大雨,浑身被大雨淋得湿透,整个人就像落汤鸡一样,身体凹凸部位一览无余。
尤其是前面胸脯上的那两个饱鼓鼓的乳罩,显得特别耀眼,高高地挺立着,就像两个鼓起的小山包。
小德张的眼睛都看直了,一骨碌从床上坐起来,愣在那儿,半晌没有说话。
喀秋莎见小德张痴痴地看着她,好像失去了意识。
她大声喊道:“张总管,我来了,我看你来了,我想死你了。”
坐在床上的小德张这才愣过神来,激动地一下子从床上跳下来,一蹦三尺高,扑过来,紧紧地抱住了喀秋莎,把她的腰肢箍得紧紧的,生怕一松手,喀秋莎就会从他的怀抱里消失,再也找不到了。
喀秋莎被小德张紧紧地箍着腰肢,几乎喘不过气来。
“小德张,你松手啊!你要箍死我吗?你箍得我连气都喘不过来啦!你快松手啊!”喀秋莎喘着粗气说。
小德张这才意识到箍住了喀秋莎的腰肢,赶忙轻轻地松了一下箍着喀秋莎腰肢的胳膊,但是他还是没有彻底放手。
“喀秋莎,我想死你了,你让我想的好苦啊!”小德张激动地说
“我也好想你。”喀秋莎满含深情地说。
说完,喀秋莎把手中的雨伞一扔,红唇就堵上了小德张的嘴唇。
小德张早已经张开了嘴,迎接着喀秋莎的热吻。
两个人就这样站在门内热烈地亲吻着,忘记了周围的一切。
他们彼此之间都太想对方了,已经八天没有见面了,这种煎熬是难以忍受的。
现在只有这种激烈地热吻,才能缓解他们之间的相思之苦。
两个人闭着眼睛,幸福地相拥着站在门内,尽情地抒发着两个人多日来不见面的相思。
门外忽然吹进来一股冷风,浑身湿透了的喀秋莎不由得打了个寒噤,身子颤抖了一下。
小德张赶紧睁开眼睛看了一下喀秋莎,看她怎么了。
这时他才发现,门还没有被关上,他们两个人就这样亲吻在了一起,幸亏这会儿没有人经过,不然让别人看见了,岂不是闯下大祸了。
小德张急忙松开怀中拥抱着的喀秋莎,急切地说:“喀秋莎,门还没关哩!”
喀秋莎此时才明白过来,他们两个人只顾拥抱着亲吻,把关门这么重要的事情都给忘了。
“张总管,快把门关上。”喀秋莎催促小德张说。
“嗯。”小德张在应声的同时,伸出右脚,朝门踢了一脚,“嘭”地一声,门被重重地关上了,他们被关在了门里面。
此时的屋子里再没有别人了,只剩下喀秋莎和小德张了。
小德张这才发现,他刚才抱着喀秋莎的时候,只是感觉到她高耸丰满的胸脯非常诱人,却忘了她浑身湿透了,衣服上还残留着雨水。
现在低头一看,他前胸的衣服也已经洇湿了,水淋淋的。
小德张看着自己湿透了的前胸,尴尬地笑了笑,说:“喀秋莎,你看,你湿透的衣服,把我的衣服都浸湿了。”
“呵呵,你快把湿衣服脱了,换一件干衣服,不然会感冒的。”喀秋莎关心地说。
喀秋莎这样一说,小德张才发现他是多么的自私,只顾自己快活,竟然忘了让喀秋莎把湿衣服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