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我用手也不许我用脚,这样是要我怎么施展武功?那等于是要我挨打了,看来秦琪还真的是打算要痛打我一顿来出气。“秦姑娘,如果你真的很生气,直接打我一顿就得了,实在不必出这种赌赛。”我苦笑着。
“不让我用手也不让我用脚,这是要我怎么和姑娘较量呢?”“放心,萧大教主,咱们公平起见,我不准你用手用脚,我自己也不会用手用脚,否则算我输,如何?”
秦琪突然甜甜一笑,但是在我看起来,那就像是她看到猎物落入陷阱之中的笑容。“咱们都不许动手动脚,来较量一下谁的脑子比较厉害。”“好吧,只要公平,我便干。”
没想到秦琪她竟然说她也不动手不动脚,而是要“动脑”取胜?那秦琪肯定准备了什么让人意想不到的花样,我开始感到好奇了。
“很好。”听我同意她提出来的条件,秦琪又是一笑。“为了公平起见,我们两个人的手脚上都得绑上铁炼:萧大教主要是怕我作弊,可以亲手替我绑上铁炼,然后侍琴再替萧大教主绑上铁炼,可好?”
秦琪一边说着,旁边的侍琴就从怀中取出几条事先准备好的细铁炼,在月色下映着月光一闪一闪地发亮着:这种精钢打造的细铁炼相当强韧,如果不是削铁如泥的利器还砍劈不断,被绑上了想运力崩断也不容易的。
不过,自从得到吕晋岳十年份的“昊天正气诀”功力之后,即使是精钢长剑都会在昊天真气的威力之下变成碎粉,我要崩断这种铁炼也不至于做不到。
“不敢唐突秦姑娘,还是让侍琴来替姑娘上铁炼吧。”虽然我对于秦琪提议的“让我替她绑上铁炼”颇感心动,但是今天已经因为不小心搞砸了南济帮的比武大会而惹得秦琪不高兴了,还是和秦琪保持一点距离比较好。
“既然萧大教主这么慷慨的话。”秦琪又是一笑,指示着侍琴用铁链将我的双手给反绑在背后,双脚也给绑起来。
然后再替她自己也给绑上铁炼:我仔细看着,侍琴替秦琪绑上铁炼的时候捆绑得很扎实,一点也没有放水作弊,以秦琪的功力,想要自己崩断铁炼脱困是不可能的。
既然敢让侍琴将她给绑得那么结实,秦琪必定对于她取胜相当有信心:我越来越好奇秦琪的“必胜”方法到底是什么了“萧大教主,准备好了吗?”等侍琴替我们两个人都绑好了铁炼、还上了锁扣,秦琪笑盈盈地问着。
“我准备好了,姑娘随时都可以开始。”“很好。”秦琪又是一笑,突然绷起了脸。“侍琴,去把这家伙给本姑娘好好打一顿。”“是的,小姐!”侍琴很愉快地答应着。
同时一个回身,粉拳就朝我头上脸上不停招呼过来。看到侍琴对于秦琪的命令几乎是没有丝毫迟疑,我就知道她们两个是事先套好的:秦琪先用挑战的名义骗得我被绑上铁炼,然后再让侍琴动手来痛打我一顿,虽然说我本来就有打算让秦琪“获胜”
而且我身有“太阴神功”和“昊天正气诀”可以将侍琴打过来的力道给卸开或是挡下、侍琴的粉拳是打不伤我的:但是侍琴的武功毕竟也不低,甚至比芊莘还稍微高那么一些,即使我能以内劲将侍琴打来的力道给卸开或挡下,侍琴的拳头打在我身上还是会痛的。
侍琴出拳很快,一下子就打了我几十拳:但是看到这些拳头打在我身上却连一片乌青都打不出来,侍琴叫了起来:“小姐,这个人身体太硬了!我的拳头打不动他啊!”“拳头打不动,那就出脚去踢啊!”秦琪笑咪咪地说着。
而侍琴也几乎是同时改拳为踢,足下一对三寸金莲一下又一下朝我头上脸上招呼过来,很快就在我脸上留下了几个鞋印,其中一下踢在我鼻子上的还踢得我一阵鼻酸、直想流眼泪。
虽然然我是有打算让秦琪打我一顿出气,但是侍琴都已经打了我几十拳了,而现在更是出脚踢我,脚的力量比起拳头可大得多了,即使我能把力量卸开,身上也免不了会留下一些擦伤乌青之类的印子。
而且,打了这么久还没停手,谁知道等一下秦琪会不会叫侍琴拿兵器朝我身上招呼?我可没自信我的“昊天正气诀”能把侍琴朝我刺过来的长剑挡开。
“喂,喂,秦姑娘,我认输了好不好?麻烦你让侍琴住手,别再打我了吧?”“没想到萧大教主这么快就认输啦?今天在比武台上的威风都哪里去啦?”秦琪冷哼了一声。
“而且听萧大教主这么中气十足地讨饶,很显然萧大教主根本就没出全力和我较量:怎么,是看不起我一个弱女子吗?”不是吧,秦琪竟然还不接受我的讨饶认输?“这个,秦姑娘,我不是看不起你啊!
而是”我一边说着,还得一边闪躲侍琴踢来的脚,其中一下差点踢进我张开的嘴巴里。“而是我武艺低微,万一我反击而伤到了侍琴,那不就糟糕了吗?”“如果你反击的时候伤到了侍琴,那就算我们输。”秦琪轻笑一声。
“只是你该怎么反击呢?你的手脚都被绑住了,而且你动手动脚就算输了啊!”对哦,我一动手就输,那这样我要认输还不简单,只要崩断手上的铁链,然后假装“还手”马上就可以输了,不过。
想起来容易做起来难,绑在我手上的精钢铁炼比我想像的要坚韧许多,我运劲崩了几下没崩断,反而因为分心运劲去崩铁炼的关系,没能运足真气抵挡侍琴踢来的脚劲,头上脸上吃了好几下重的,踢得我头都有点晕了起来,嘴角也破了,鲜血的咸味不停在口中扩散开来。没想到我想认输也不容易,要是今天我有带芊莘一起来,就可以让芊莘替我挡住侍琴了,现在我又到哪里去找帮手?我的“小兄弟”虽然总是和我称兄道弟。
但是在这种时候偏偏就是派不上用场咦,等等!“秦姑娘,你再不让侍琴住手,我真的要反击啦!”我急忙叫着。“而且我的手脚都被绑住了,这样反击的话我很难控制轻重,很有可能会闹出人命大事的!”
“没关系,没关系!你就反击吧!”很显然秦琪丝毫没把我的“警告”给放在心上,仍旧是笑吟吟地。
“我也很好奇萧大教主你不用手、不用脚,是要怎么反击?就让我见识一下吧!”好吧,既然秦琪都这么说了觑准侍琴攻击的一个空档,我将“阴阳诀”的内劲运到我的罩门上。罩门凭着“阴阳诀”的内劲加持,划破了我的裤子,在月光之下从我裤裆之中露头出来。
时间就像是在那一刹那之间静止了,秦琪和侍琴先是瞪大了眼睛,满脸不敢相信的表情瞪视着我,然后随即两声尖叫,两个人都别过了头去。“下流!无耻!龌龊!不要脸!
你这个”“小姐,怎么办啊?我嫁不出去了啦!”“我早说了我的反击可是会出人命的,谁让你们不相信呢?”看着别过脸去尖叫着的主仆俩,我无奈地说着。好不容易秦琪停止了尖叫,但是仍旧不敢转过脸来看着我这边。
“侍琴,去打断那个下流家伙的罩门!”好一会之后,秦琪咬牙切齿地命令着。“咦?要、要我去?”侍琴吓着了,差点没哭出来“小姐,我以后真的会嫁不出去的!”“嫁不出去就算了,你一辈子跟着我也好!”秦琪催促着侍琴。
“你不是常常说我很照顾你、你一定会报我的恩吗?快去帮我打断那个人的罩门,不然你和我的贞洁都不保啦!”侍琴咬着嘴唇,用了很久的时间才下定决心,转过头来:但是一看到在我身前的罩门,侍琴一步一蹭地蹉跎了好久才磨蹭到我面前。
然后一咬牙,闪电一般转过头来,看了我的分身一眼,又别过头去,紧紧闭上了眼睛,随即一拳朝着我的罩门打来。如果是普通人的罩门被侍琴这劲力十足的一拳给打上了,那肯定是会“腰折”的:但是“阴阳诀”就是专门修炼罩门的功夫,甚至可以说修炼“阴阳诀”的人,全身上下最坚韧的地方就是他的罩门也不为过。所以,当侍琴一拳打来,碰上了我运足“阴阳诀”劲力的罩门
当然是动也不动,一点效果也没有。没想到运足劲力的一拳竟然一点效果都没有,侍琴吓呆了,保持着拳头抵在我罩门上的姿势好一会,这才像是被毒蛇给咬到一样、闪电一般抽回了她的粉拳。
“小、小姐!那个人的罩门好硬,我打不动啦!而且还热烫烫一跳一跳的啊!我失去贞操了!我被玷污了!我不纯洁了!我真的嫁不出去了啦呜““你、你不要那么大惊小怪的好不好!”对于情势发展到这种局面,秦琪似乎也有些慌乱了“反正、反正你都嫁不出去了,就快点把那家伙罩门打断啦!”“可、可是,我的手会碰到罩门啊!”侍琴很委屈地抗议着。
“你不会用脚去踢吗?脚上穿着鞋,总不会直接碰到了吧?”秦琪教训着侍琴。“等踢断罩门以后,就当是踩到狗屎,把鞋子烧了就是,我另外帮你买过一双新的!”被秦琪训了一顿,侍琴很委屈地又走到我身前来,飞快地瞟了一眼我的罩门,马上又是满脸飞红,随即别过头去,一脚踢来:但是这一踢没踢准方位,加上我又挪身闪躲,所以侍琴这一脚踢了个空。
一脚踢空,侍琴又连续踢了两三脚,但是因为不敢正视着我,所以踢出来的方位都不准确,而且又看不到我闪避的方位,所以都被我给避过了。
“你在干什么啦!眼睛不看对手,这样踢得到才奇怪了!”看到侍琴踢了几下都没踢到我,就更别提踢到我的罩门,秦琪骂着侍琴。
被秦琪这么一骂,侍琴似乎是下定了决心,先是深呼吸几下,然后转过头来,一双眼睛死瞪着我的罩门再也不转开。
然后就是猛力一脚踢来:从这一脚踢来的劲力看来,就算我运起十成太阴神功的劲力来抵挡,只怕还是会受伤的:而且这一脚就算没踢中我的罩门,只要踢在我肚子上,那也够我内伤的了。
情急之下,我身体后仰,整个躺下平贴在船底,侍琴这脚出力太大、没有留收招回旋的余地,一旦我躺下整个人平贴船底的时候,侍琴这脚就踢不到我了:不但踢不到我,还因为出力太猛无法收招而带着她自己向前摔,整个人就像是以劈腿的姿势朝着我身上坐下来一样。
“不要”侍琴的惊呼声突然之间哑了,紧接着就是倒抽几口冷气:因为侍琴刚才那么一摔,很巧合地刚好坐在我下身上好吧,我承认其实并没有完全那么巧合。
而是我也动了些手脚来促成这个“巧合”因为我觉得这样一直挨打下去不是了局,谁知道等一下秦琪还会变出什么花样来整我?所以最好的方法当然就是“制服”侍琴,刚好侍琴朝着我身上跌坐下来,于是我调整了罩门的方位角度,对准了侍琴,于是侍琴这么一跌坐下来,满蓄着太阴神功劲力的小兄弟划开了侍琴的下身衣物,不偏不倚,刚好对准罩门“啊不要不可是好舒服”侍琴虽然武艺不错,但是她可没练过阴阳诀之类的功法,怎么可能挡得住我功力全开?侍琴一下子就浑身酸软,连坐都坐不稳,只剩下趴在我身上喘息呻吟的力气而已。“侍琴?侍琴?你没事吧?你怎么了?”看到侍琴一下踢空,先是跌坐在我身上,然后就开始发出奇怪的声音。
接着整个人就软瘫着趴在我身上喘息不止,秦琪担心地叫着侍琴:但是侍琴这个时候整个人都已经迷醉在从来没经历过的修炼感觉中,根本没在理会秦琪的叫唤,秦琪叫不动侍琴,就把矛头指向了我。
“萧颢,你对我的侍琴做了什么事?快放开她!不然我就对你不客气了!”“唉,秦姑娘,我早说了不要逼我,现在变成这个样子,我也是没办法啊!因为这是我唯一能够制服侍琴的方法。”我很无奈地说着。
“除非你答应接受我的认输,不然我绝对不会放开侍琴的,我可不想就这么被你们主仆两给打成残废啊!”秦琪一时拿不定主意,她不想就这么放过我这个坏人可是她又不愿意让侍琴“受苦”
特别是看到侍琴一副失神了的样子趴在我身上不停喘息,时不时地还发出叫喊声,终于秦琪忍不住了“好啦好啦,萧大教主你果然神功盖世,这次打赌我认输了好吗?”秦琪赌气地说着。
“明天我就说服我父亲和太阴神教合作,但是现在麻烦你放开侍琴好吗?”咦?秦琪竟然愿意认输?这对我当然是求之不得的事情:再说从刚才到现在,我身上的侍琴也因为抵受不住“阴阳诀”的威力而达到了好几次的昏迷,就算我此时放开了她,她应该也没有力气继续攻击我了,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先崩断了绑在我手上的铁炼:反正我也需要空出手来扶侍琴起身。看到我竟然崩断了我手上的铁炼、扶起侍琴坐在一边,秦琪眼睛瞪得大大的:而当我来到秦琪面前,只是抓住绑在她手上的铁炼一扯,铁炼就像面条一样断裂开来,秦琪的眼睛瞪得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