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咧——”
“嗷——”
野猪原本就叫得惨烈，好似要被阉割了一样，这一针下去，叫得越发惨烈了，也挣扎得更厉害了。
受不了那刺耳的叫声，众女纷纷捂住耳朵退后几步。
唐晓月狐疑着说道：“赵小天你这药到底行不行啊，我怎么没听过有这种药？”
赵天嘴角扯了扯：“你没听过就不存在了？你没听过的东西多了去了。
对人类来讲类似效果的药都是禁药，可对于牲口来说从来不是。”
刚说完白荷便说道：“是这样的，兽医站就有这样的药，母猪不发情，或者公猪不上架，都可以用药来帮助完成配种。”
“上架？是网络小说那种上架吗？”周敏兴致勃勃，两眼放光。
顿时就安静了。
就算再不懂，这所谓的上架跟网络小说上架图书上架完全不是一回事还是知道的。
最后还是王玉似笑非笑道：“公猪上架是乡下土话，指的是公猪爬母猪，做男女之间那事。
不上架说的是不爬，不爬就没法配，这个时候要么人工辅助，要么用药。”
这下周敏懂了，战战兢兢道：“好可怕，太黄了，太暴力了。”
说完问赵天道：“这药多长时间能起效，对人有作用吗？”
两个问题，前面一个还算正经，后面一个，说实话，让人吐血。
赵天实在是忍不了，瞪眼道：“要不要给你也来一针试试？”
周敏缩缩脖子，立刻不说话了。
这时夏秋绕回猪屁股后头，惊道：“快看，竖起来了。”
什么竖起来了？
柳如烟等人跑过来一看，顿时一个个面泛桃花，羞得半天说不出话。
果然是竖起来了，而且还不是一般的竖，杀气腾腾，怒气冲天！
这玩意，也就身为过来人而且素来大胆的周敏和王玉看着比较镇定。
再有，作为一个学霸，夏秋也比较镇定，嘴里念念有词俨然在计算着一些什么。
另外几个都不行，只觉得污眼睛，不大好意思看。
赵天虽然看不到，不过听意思应该是差不多了，便把大野猪放了下来。
这个时候这家伙比刚出现的时候暴躁多了。
不同的是，它现在没空找赵天报仇，它现在只想找个猪妹妹好好爽爽。
正好不远处就有一头猪妹妹，虽然体型娇小了些，虽然是白的不是它喜欢的黑的。
但是没关系，只要能用就行。
出于这样一种本能，大野猪双目赤红穿喘着粗气朝着拴好的母猪冲去。
转眼间就到了，直接爬屁股准备强行上架。
似乎预感到接下来的命运，母猪使劲挣扎叫唤着，好似即将被凌辱的小媳妇。
但是没卵用。
这大野猪太强壮了，也太重了，一上来就直接给它压趴下，死死的一动没法动。
然后它被捅了，就那一下，“嗷——”
叫得好惨，赵天都忍不住捂住了双眼。
也不光是他，这个时候连周敏都面色发白。
不过很快都淡定了。
毕竟只是畜牲，不是人，特别对柳如烟白荷王玉这种乡下女人来说，这真算不得什么稀罕事。
而在此之外，不论周敏唐晓月还是夏秋，都不是那种扭捏害羞之人。
是以很快这群女人兴致勃勃欣赏起来，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某一刻，白荷忽然红着脸说道：“小天，这样……这样不会出事吧？”
这事本身没什么大不了，可张嘴跟一个男人说起，特别还是心里喜欢的男人，多多少少有点不好意思。
这时唐晓月一本正经道：“不出事才怪，这分明就是黑人大叔在欺负十来岁的小女孩子，看，小女孩叫得声音都嘶了。”
“还真是，好像都口吐白沫了，小天你还是去看看吧，别……别种没借到，母猪被弄死了。”
柳如烟吞了吞口水，面色发白。
周敏也好不到哪里去，现在的场景让她情不自禁想起跟赵天第一次的时候。
说实话，她都不知道当时怎么过来的，她都不知道当时怎么就那么大胆。
她居然没被弄死，还好生生活到现在，简直奇迹。
听这些话，赵天这才幡然醒悟，貌似这的确是件很危险的事情。
体型严重不对等，体力战斗力严重不对等，一时半会可能还好，时间长了，肯定出事。
他可是来借种的，不是来送菜让自家母猪送死的，一听母猪果然都没力气叫了，还口吐白沫，他赶忙起身上前。
这时候也没什么好办法。
种还没借到，所以那事还是要继续的，不然会前功尽弃。
而且看这大野猪的劲头，说不干了它也不会同意的，除非把它打晕或者干脆弄死。
这样的情况下，他能做的其实很有限，无非就是让大野猪温柔点，不那么深。
只是这样一来，画面就污得有些没眼看了。
看他伸手捉住野猪弟弟，卡了一个手掌的宽度，一本正经帮助猪爸爸猪妈妈行房，噗，当场全都笑喷了。
“呜，好污，辣眼睛！”
“赵小天，没想到你还有这种嗜好，好恶心！”
“小天，你以后离姐远点，不许那你抓过脏东西的手碰姐。”
“噗嗤，赵天同学，你口味好重，漫画书里面都没这么重口味呢！”
“亲爱的，加油，一定帮忙撸出来，哈哈哈哈！”
“……”
其实不能怪她们，因为现在正在上演的一幕就是很污，超级辣眼睛。
遥想古时候，那些通房丫头虽然也身兼类似的职责，需要在主人主母行房的时候在一边看着，帮忙辅助。
可最多就是推推屁股擦擦汗，然后在主母体力不支的时候舍身顶上，做的都是很美好的事情。
哪里像现在，好好一大老爷们儿，居然伺候两头猪。
不过话说回来，其实赵天觉得还好。
医生就是这样，心理承受能力超强，很多常人难以想象的事情对他们来说都不值一提。
况且原本这就是很正常的事，那些职业赶猪的，遇上公猪不上架的情况，也得硬来，捉着硬往里面塞，哪怕最后弄得一手粘糊腥臊。
这才是生活的真相。
真正的生活没有很多人想象中那么美妙，美好生活的背后，是无数人在挑粪浇灌菜园，是无数人在工地搬砖铺路修桥，是无数人，在默默清理着城市肮脏的下水道……
相比那种艰辛，说实话，捉个猪弟弟帮忙撸一撸真算不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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