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业当下就点头跟上,并表明自己要去宫门前,在将司徒业送至宫门前,他们就分道扬镳了。
在车水马龙的街道上,一面是勾肩搭背的镖局兄弟们,走向了热闹的人群,一面是司徒业一人,走向了肃穆无行人停留的宫门。
司徒业将腰牌递出,被侍卫带入宫内。
容靖看着司徒业笑容温和:“司徒小姐不远万里来寻我,可是有什么要事?”
待司徒业和盘托出,容靖又问道:“那位朋友现在何处,直接请他入宫来给太妃驱赶走……”
司徒业这才意识到,她来了没有用啊!她又不会做法驱赶昭平的灵魂。
看到司徒业那尴尬的神色,容靖的话也止住了,当下便话锋一转:“司徒小姐此行辛苦了,不妨先行住下,好生休养一番。”
“你那位朋友姓甚名谁,现在何处,我派人前往接来便是。”
司徒业还没躺下一分钟,就被一把剑刺过来,吓得她一激灵,脑子一片空白,全靠肌肉记忆来抗。
在被剑刺到胸口的时候,司徒业都觉得自己真的要噶在这里了。
此时,脑海中传来司徒业的声音:“冷静,拔剑,他的兵器现在在我们手里,胜负现在我们说了算!”
司徒业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就那么硬挺着疼,生把剑拔出来,听从着司徒业的指挥,反杀了那人。
在她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惊慌失措的时候,她听到:“抱歉,不该让你双手沾血的,但是没有时间了,你快去那边拿起笔墨画下这半个符文!”
司徒业这会儿就是盲目遵从指令,待她画下符文那一瞬间,听到一声若有若无的轻叹:“辛苦你了……”
而后,那种奇异的感觉消失,司徒业鼻头一酸,她说:辛苦你了。
这句话,有股奇异的力量,让司徒业想哭,可又让司徒业很兴奋,很古怪的感觉,冲淡了司徒业的恐惧。
然后,司徒业打开门走出去,门口的宫女看到她这鲜血淋漓的模样,困意骤消。
待太医给司徒业诊治过后,容靖站在床幔前,隔着床幔与司徒业对话:“司徒小姐身边还是配备上些护卫吧!”
司徒业本就失血过多,现在又被刺上这么一剑,脑壳又昏又胀,心里暗骂大意了没带李殊给的特效药。
嘴上忙不迭的感谢:“多谢,这次是我自己太莽撞没思虑周全。”
容靖透着床幔看不到神色,他沉默了一瞬,开口道:“是我安排不当,我没想到那位消息这般灵通。”
司徒业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啥了,老实说她确实是又疼又难受,也实在没精力在这里玩“都怪我”的游戏。
幸好此时琴若来了,他走到容靖身旁:“兄长怎的不告知我姑娘在宫里?”
“还未来得及告知于你,便出事了。”
琴若直接撩开床幔,司徒业突然和他四目相对,不由得又想起来这人有事没事就爱抓她,立马往床里一缩:“你不会又要抓我吧?”
琴若直接笑了出来:“看来姑娘没什么大碍,是什么人如此大胆在皇宫行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