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骨子里正直，怎么可能学坏。”
“我正直，你从哪看出来的？”
“从你平时的言行。人不能只看外表。再说了你的外表都是伪装。哪一次是真实的你。”
“好了到了。不要随意定义自己。”
“做检查人真多。”
“人吃五谷杂粮哪能不得病？要不然医院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说的有理。我自己进去就行。”
“我进去看看我同学。”
“人脉广，有啥事，提前告知。”
“当然。”
检查相当繁复，肖堃觉得好长时间才结束。
“怎么这么长时间，我好像睡了一大觉。”
“你这个大忙人，好不容易等到你，咱不得都看看，看全了。我答应了伯伯和阿姨的。”
“人家都是买东西买一送一，哪有检查也这么搞得。”
“肖哥，你常年在那种环境。好不容易回来的，还不得好好查查。这是对自己负责，也是对大家负责。刚才我哥也交代我了。这是队里的意思。”
“我说了吧，这种正式工作就是麻烦。比起这些我还是喜欢卧底。自由。”
“没有人天生喜欢危险的。肖哥，无论正面出击，还是深入敌后，都是上面交代的工作。你作为一个警察，理应都把工作做好。还有把自己父母，照顾好。我以前觉得我哥过分，我发觉你更过分。我哥说了以后可能要从事民警的工作。他要把把这些潜在犯罪，消灭在初期阶段。”
“这是你哥说的？”
“嗯。”
“海军，可以啊。怪不的他催我赶紧上班，他是要去开展新工作。”
“肖哥，你也试着开展你的新工作。把失误降到最小，和谐各方矛盾。即使这个警察一辈子没有什么建树，我觉得他也是最成功的。”
“受教，检查结果没啥事吧？”
“还好。但是短期你需要长时间调理。那边工作你的身体已经不太合适。”
“好，我答应留下来了。你别担心了。你刚才说的话我也会好好考虑。我妈身体怎么样，那次也没好好聊这事。”
“别着急，会好的。”
“知道了。”
“我发觉跟你聊天好有意思。”
“我一个小丫头，说话有啥意思？”
“我口误，给你道歉。让你感到不舒服了。”
“也没那么严重。”
“你刚才说，没有病人，医院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我发觉生活中好多机关都是为解决矛盾才存在的。”
“是这样的。”
“这也是我要走的原因。我一直干的缉毒。这里呢，工作好像不太对口。”
“都发生那么大事了。还不是大事？”
“吕行那事，从本质上说不能算毒品案。”
“但是咱们湖城这么大城市，也不能让毒品猖獗吧。有了这次事，我想那些人，是不是蠢蠢欲动了。”
“小丫头，谢谢你，提醒了我。我得立马上岗，不然这里马上就毒窝了。”
“不是你这人怎么听风就是雨。”
“我只是想到一些事，我说我怎么会碰到那家伙。”
“你赶紧帮我一下，推我回病房，看看你哥走了没，我有事和他细谈。”
“我跟我哥打个电话。”
“这样就更好了。”
“我怎么觉得我是你的秘书？”
“别那么说。我只是回来还没办理手机，我那都是临时号。麻烦你了。”
“客气啥，开玩笑。”
“哥，你走了没？”
“刚到门口。”
“肖哥有事找你。”
“好，你们在病房等我。我马上就到。”
琦琦和肖堃回到病房。
海军马上也回来了。
“肖伯，去接阿姨了。”
“肖哥，啥事？”
“我追踪那毒贩，你们审问了吗？”
“还没有？”
琦琦看到俩人要谈公事，先撤了。
“你们谈，我有事，要处理。”
“嗯。琦琦，多关照一下肖哥。”
“还用你说。”
“海军， 琦琦够忙了。别老给她安排活了。我又不是不能动。”
“我是怕肖伯阿姨，忙不过来。 要不然我有空长跑跑。”
“不用这么麻烦。我自己可以，要不是不给我办出院。我想亲自去审问。”
“你说啥事？”
“这个人是边境贩毒的一个小头目。他出现在内地，可不是啥好事。他的人脉可是四通八达。我怕他这次来可不简单。”
“吕行还算一个有良知的毒贩。但是那些人，可是为了利益啥事都做出来了。”
“吕行说他的毒品销售都有记录。有些被人分销了。”
“他说的这些下线得仔细查。怕这里边有什么大人物，在和那些人勾结在一起。湖城可就危险了。”
“肖哥，你说得这些我都安排人去做。有些已经有人着手在查了。”
“你可得好好养伤，这些工作还等你来安排。”
“我尽快吧。一好转，我就立马回去。这些是我这段时间查到的，你拿回去仔细比对。”
“肖哥，既然调回来。在哪干不是干。”
“明白。原来我想简单了。觉得这里工作没啥挑战性。现在看来也是鱼龙混杂。我想回去，那边领导也不同意。我也是只是说说而已。”
“肖哥，伯伯阿姨这些年不容易。”
“明白。这些我会考虑的。”
“那我先走了。”
“路上小心。”
“嗯。有需要我帮忙的尽管打电话。”
“知道了。你好好养着我有空再来看你。”
“吕行，那些毒品是不是算不上毒，”
“哥，你这是？”
“他肯定有律师。严格意义上他不是一个坏人。也不是毒品商人。他还有良知。他也是被逼无奈。”
“哥，我知道了。”
海军走后，肖堃躺病床上休息。回忆这么多年的点点滴滴。
稍晚一会，肖伯，陪阿姨回来了。
“阿堃，你醒了？我给你炖了排骨汤。”
“妈，你忙活这些干啥，医院啥都有。”
“我儿子住院了。妈给做点补品。天经地义。”
“妈，我是不忍心你那么辛苦。”
“你好容易回到我身边，我关心关心儿子不是应该的。”
“好了。你们母子别吵了。你妈做了你就吃。检查怎么样？”
“还行。有几个还没出结果。”
“阿堃，妈没有别的心愿，只希望你平安健康。如果我能换你一生平安。妈现在死了 都愿意。”
“妈，你别这样。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修行。你又没做坏事，一定能长命百岁。”
“我一个老太太长命百岁干啥？”
“妈，我决定留下来了。这里工作也挺严峻的。”
“真的吗？”
“嗯。以前是我太不懂事。”
“妈，咱们抽时间把姥姥姥爷也接来，咱们一块住。”
“好，好，好。”
“琦琦呢？”
“人家还有工作。哪能光在这里照顾我。”
“是，我想给她送点汤。”
“我帮你去护士站问问。”
“我去吧。你一个老男人去干吗？”
“爸，让妈去吧。”
看着老伴出门，“你咋想通了 ？”
“不是我想通了。是那边不要我了。我卧底那地已经被摧毁了。其他的地我去不合适。身体也不好。还有可能组织上考虑到你?”
“我还能影响到你？”
“当然，人家不是怕你不走。你那脾气。谁受得了。”
“我回来。你不得考虑组织，照顾我。赶紧让位。”
“你个臭小子，哪里学来的歪理。”
“爸，你这脾气到哪都得罪人。人家没犯事也烦你。”
“这么多年你还学会察言观色了？”
“我在那种地方，可不就是察言观色。”
“那些伤疼不疼？”
“大部分都是我自己弄的，掩人耳目，没啥。”
“辛苦了。”
“爸，我还好。你也一样，辛苦了老肖没人理解，还要处处去做那得罪人的事。”
“爸向你致敬。”肖堃突然对着老爸敬礼。
“快点坐下。你的腿好了？”肖伯立马回礼。扶着儿子坐下。
“爸，有人肯定趁着督查组，要让你下去。你做好心理准备。”
“我的事你少操心。管好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