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 好意？看清人性
柳掌柜默默地低下头。
真丢人，丫头这个见了漂亮姑娘俊秀公子就发花痴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
月心眼中也闪过一瞬讶然，不过很快便归于平静，轻轻点了下头。
“我来看看从前万香阁的丫头们。”月心声音有些低。
云念眼睛放光，自告奋勇带着她到了姑娘们的雅间。
月心却一直看着她受伤的胳膊。
“你出血了。”
云念笑着摆摆手，“没事，血多不怕出，姑娘小心脚下！”
月心扯了下嘴角，只得闭了嘴。
小五来开的门，见着云念先是一笑，而后眼神看向后面那位，笑容瞬间就僵在脸上。
“月……月心姐！”
屋内本还吵吵闹闹，此话一出，瞬间安静，其余四位姑娘都跑到门口，屏住了呼吸。
月心只淡淡地点了下头，看向云念，“我可以进去吗？”
不等云念说话，姑娘们立刻给让出一条路。
“可以可以，月心姐快请进！”小五热情道。
好容易进了门，月心被一众人盯得难受，轻咳了一声。
云念忙笑着坐到旁边，打着圆场。
“姑娘们跟我提过你，说你是一顶一的美人，舞姿更曾经名动靖州城，她们都很崇拜你。”
丫头们纷纷点头。
月心淡淡地笑了一下。
“姑娘好魄力，前阵子荟珍楼的事闹得沸沸扬扬，我也略有耳闻。”
“今日来，一是看看她们，二是看看姑娘你。”
一屋子女孩子，除了月心，皆是一怔。
所有人心里想的都是一句话。
我们很熟吗？
月心径自笑道：“我知道很唐突，但你实在令人好奇。”
月心看向阿念。
“来靖州城不过数月便名声大噪，又让荟珍楼起死回生，还敢做旁人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且全身而退。”
“姑娘何必恭维我呢，你也是个妙人。”
月心虽浅浅笑着，云念却听出了一丝敌意。
为什么？她们从无交集的呀。
“我今日来和万香阁无关，想必阿念姑娘也知道我，万香阁只是我的住处，并不是我的东家，他们管不了我。”
“如此，像我这样的身份，大概是不配人荟珍楼表演的吧？”
云念轻笑，“月心姐姐此话何意？”
“你找这些丫头来，不就是看重她们万香阁出身的身份吗，你做救世主，让姑娘们对你感激涕零，再拿她们的出身大做文章，博取全城百姓的同情。”
“凡此种种，你们荟珍楼的形象便可屹立不倒。”
月心不急不缓地说道。
云念这回听明白了，这是典型的见不得人好的理中客思维方式，被她这样一说，好处一分不剩，只剩下冰冷的算计与利用。
云念对她的滤镜，瞬间就碎了一大半。
“月心姐姐，您大老远来一趟，不会是为了她们鸣不平吧？”云念问道。
月心神情微怔。
她方才故意提到自己有意到荟珍楼表演，为什么这丫头一点反应都没有。
换做别人，早就拖着拽着求她留下了。
月心面上的笑意渐渐散去，看向云念的目光带着淡淡疏离。
“碧芳园的人找我，希望我去献舞。”
“我虽觉得你利用她人不是什么好人，但比起碧芳园还能强上半分，所以来告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