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1章感动，有娘真好
柳掌柜拧起眉头，一脸好奇，“带货？什么意思？”
云念指了指楼上正收拾器材的五位姑娘，又用下巴点了点那女子离开的方向，最后露出微妙的笑容。
“这就是带货呀，姑娘们用了，被其他人看中想买，就叫带货。”
柳掌柜似懂非懂地听着。
“丫头，你说这能挣钱不？”他虽不太懂，但他知道丫头露出这样的表情，那八成就是有利可图。
果不其然，云念筛糠似的点头。
“掌柜的，我们可以跟店家谈，从我们这里过去的客人，可以稍微打个折，他们可以按售出的数量给我们付钱，也可一次性给一笔定额的银子。”
柳掌柜这回听懂了，边听边点头，想了想忽然问，“这样会存在记账模糊的问题，若是他们卖了许多份，却不肯承认，做假账我们也发现不了。”
云念也沉默了，这是个问题。
现代有网络，后台数据会记得清清楚楚，但这里不行，一切都靠人力，或是监督，或是记账，都会有漏洞。
柳掌柜忽然提议，“不如我们从他们那进货，替他们兜售，如何？”
“这样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卖多少就是我们自己的事，无需查账。”
云念想了想，还有些顾虑。
“可我们是酒楼，若在大堂摆摊，会影响荟珍楼的形象。”这属于自降档次，把好好的酒楼变成菜市场，这不是荟珍楼该走的路子。
两人沉默一阵，云念最后拿了主意。
“不能因为这点小利影响荟珍楼原本的营生，我们先观察观察，想买的姑娘多不多，若真的多，可以跟店家们谈，以后免费供我们姑娘的用度，若再想深入合作，可以选择一次性付银子买我们带货的服务，明码标价，合作共赢。”
柳掌柜这回没有异议，拉着云念将姑娘们买衣裳买首饰和胭脂水粉的店都统计好，才放她走人。
天色已晚，郝仁送她回了家，临走时还塞给她一篮子鸡蛋，说是他爹娘谢她照顾自己。
拎着鸡蛋，抱着猫，云念累的腿都抬不起来，蹭着步子进了门。
一进门，就见殷紫坐在石桌旁，等得睡着了。
“殷婶，你怎么在这儿睡了，快回去，小心着凉。”云念连忙叫醒殷婶，握着她的手搓了搓。
殷婶转醒，一见云念立刻站了起来，反握住她的手，急切地问，“婶子都听说了，荟珍楼出事了是不，人啊就是嘴碎，少不得凑个热闹再说些风凉话，你别往心里去啊，好孩子！”
云念微怔，嘴角扯出一丝笑来。
“我有分寸，只是挨两句骂，不碍事的。”
“傻丫头，挨骂不要紧，要紧的是受了委屈啊，他们都不知道我们阿念的好，胡咧咧呢！婶子知道你好，你听婶子的话，别听他们的！”
云念鼻头一酸，紧抿着小嘴，将鸡蛋推给殷紫怀里，自己低着头跑回屋子。
关上门，眼泪串线似的掉。
云念装着开心的声音喊：“鸡蛋是郝仁给的，您留着吃吧，您放心我没事的，您早些睡！”
“哎！知道了！”院里传来殷紫的回应。
云念坐在秦淮平常看书的位子上，双手圈着自己的腿，无声地掉眼泪。
“想男人了？”鱼头蹿到桌上，幽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