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李拱寿捏着眉心，对一旁的秘书焦急的问道，自从曹焱手机发布的这一个月来他压根就没睡好，实在是太惨了。
秘书拿着手里的报表，嘴张了半天也没说出话来。
对此李拱寿也早就有心理准备了，他叹了口气：“说吧，情况再坏我也能接受。”
“是！具体情况是这样的，我们上个月价格超过2000块的手机出货量基本上只有同期的4%左右，掉了96%，而两千以下的也只有同期的三成不到。”
“掉了这么多？”李拱寿一脸的不可置信，虽说他有心理准备，可也没准备成这样啊！
“嗯！”秘书点了点头，其实她自己用的也是曹焱家的手机，是那款8999的，自己只是用了一下，就喜欢上了，可以这么说世面上所有的手机与这款手机一比起来，简直可以用垃圾两字来形容，干啥，啥不行。
而曹焱这款手机，那叫一个贴心，啥都帮你想全了，而最最贴心的便是，如今在他们办公楼附近很多休闲吧与餐厅的老板为了吸引顾客，都在会自己店里装上了无线路由器，自己只要去休息或者用餐都能通过店里的无线路由器，让手机连上网络，购物，娱乐，游戏，学习等等来打发等待的时间，而其它手机呢？想玩？怕是想多了吧？只能干看着。
这一对比，怕是脑袋被门夹了才会买自己这些死贵死贵又不实用的手机。
要知道这时候的手机，国外那些厂商可没一个卖的便宜的。
同等配置下，国外的可要比国产的要贵上很多。
只有国产的产品才依靠价格战存活，卖的极其便宜。
而国外的——那叫品质，那叫面子。
当然曹焱这是个例外，他是华国唯一一家，与国外厂商比高价的公司，也是仅此一家而已。
实在是这些国外的厂商没一家能玩的过他那套手机系统，以及他为了手机周边服务下的那些血本弄出来的配套设施。
当然如果国外的系统与曹焱家一样的话，那么曹焱股价也是玩不过国外的。
毕竟这时候，外国的月亮比较圆这话算是深入人心了，要不也不会有那么多人放弃国内良好的条件，情愿去国外刷盘子，住桥洞也不愿意回国了。
李拱寿想了想，像是期待认同一般，突然问道：“你觉得，如果我们去买他的系统，他会不会卖？”
“这个？”女秘书被问住了。
曹焱这不按套路出牌的性格，她是真的不好说。
要知道，她可是跟着李拱寿与曹焱接触过好几次了，一次是配合SX炒作股价，一次是卖光刻机图纸给SX，还有一次是曹焱想买SX的屏幕技术，不过被SX拒绝了。
这些是都不是正常人能干出来的，可曹焱全都做了。
“行了，我明白了，”一见女秘书的表情，李拱寿也知道她心底没谱：“你先帮我打电话先套套他的口气，如果不行我们再想办法。”
“明白，我这就去。”
李拱寿看着女秘书出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狠色。
这一个月，让他们这些上次弄骚操作，要曹焱配合他们炒作股价的公司，差点成了业界最大的笑话，那个被他们说碰瓷了他们计划的曹焱已经把他吹的牛，实现了，而且还在手机市场杀出一条尸山血海。
而他们——嗯！就是那堆尸山血海。
幸好这些公司全都是他们各自国家最有手腕的公司，这才把一些不利的声音摁死在萌芽之中，要不他们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那些国内支持他们的民众，所产生的质疑！
因此，刚才SX总部那边，已经打电话过来下达了死命令，让他跟曹焱商议一下系统转让的事宜，如果成，那就最好，双方都开心，可要是曹焱不干，那不好意思，自己只能买上几部手机送回H国SX本部，让自家工程师破解，套一个壳来使用了，不求完全相同，可最少也要像个七七八八。
对于不能破解。
这点李拱寿根本就没担心过，华国的计算机技术厉害吗？
哈哈，他们有厉害的技术吗？
笑话！
当然，与李拱寿同样想法的手机生产商并不少，他们都看见了4月份，自家在华国那凄凉的销售量，以及想到了这事传回国内时，那些发现自己被骗的民众们接下来的种种反应，为此棒子国与樱花国，都不约而同的让他们国内的媒体对此事，选择了装聋作哑。
同时这些公司也选择了与李拱寿一样的套路。
那就是先联系，商量着授权的事宜。
如果曹焱答应最好，如果不答应，那就想办法破解他的系统，套个自家的外壳……
……
……
“喂！您好！”曹焱看着手机显示的陌生电话，想了想，还是接通了。
“喂，您好！请问是曹焱，曹先生吗？”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异常温柔的女声。
曹焱赶紧习惯性的背了一遍，八荣八耻帮自己提了提神。
最近被柳老爷子的爱国教育，教育的很深刻，曹焱一发现情况不对便会在心底背上一遍。
“我是，请问你是？”
“我是SX的小张。”
“哦！是张秘书吧？”
“对，对！”
“请问张秘书找我有事吗？”
“是这样的，我们集团打算购买您的那款手机系统，想邀请您过来商谈，当然，如果您不方便的话，我们也可以过去您那边与您商议。”
“我想不必了，用你们上次的话来说，这套系统也可以算是我们公司的生存之道，我并没有打算出售，或者与人合作。”曹焱指的是自己上次想卖SX的屏幕技术，被他们拒绝的事。
“这？那太可惜了，当然，如果您以后要是改变了想法的话，您可以随时打我的电话。”
“行！”
挂了电话，曹焱感觉有点头疼。
这不是第一个想要找自己合作的了。
第一家打来电话的不是别人，而是穷B，X普。
这家公司钱没怎么有，事却挺多，而且野心也大。
早期一直在电视行业摸爬滚打的它，不知道怎么的一下字开窍了，准备造手机了。
而且，还是找曹焱合作。
用他们的话来说，曹焱有最好的手机系统，而他们有最好的面板。
这就是强强联合，是天作之合。
可曹焱是奔着让X普倒闭去的，怎么可能跟他们合作，出现让他们发展壮大的情况，当下一口拒绝了他们。
当然，他们暂时没敢放狠话，同样留下了一句与张秘书一样的留言，欢迎自己随时改变想法去找他们。
接着，就是其它那些知名的手机厂家打来的电话。
在看见曹焱卖光刻机技术之后，他们认为曹焱应该也会把手里的手机系统出售。
可没到这次曹焱竟然没有卖。
不过他们也同样都留下了希望曹焱多考虑考虑的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