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男人，说老实话，比方说那些女群员呢？
就算包包公主那种大黄蜂下半身的，不符合你我的审美观。
但那白骨女帝不愧是红粉骷髅，塑造了仙体之后，真是千娇百媚的，我都有点心动，你要不要去看看？
还有赛貂蝉，毕竟是做过女王的，有时候真挺有女王范，肯定让男人很有征服欲，也算是各有千秋，就我一个凡人女汉子。”
“别扯，我没那么多你口中的低级欲望！”
“所以，这次之后，是不是老娘又要守寡几千年了？”
“那倒不是，你现在不是在我身边吗？
随时来找我就好，就把我当个凡人对待就行。”
“真的？”
“真的！”
“为什么？”
张妙妙是真有点好奇，不是说圣人高高在上，世界生灭都不看在眼里，万物都是蝼蚁吗？
“因为有人让我保持人性，我不太清楚人性是什么，但想来至少不能无情，也不能过于高高在上，到最后自己的情感都淡漠了。
嗯，原则上来说，你可以如同你那世界的凡间情侣一样对我，不用把我看成什么圣人。
我举个例子，一个女人如果被陌生的男人看光了。
在我的世界的凡间，这要么是要杀了那男人，要么是要嫁给那男人，前者做不到后者不想要的话，很多女人会寻死觅活的。
而在你那个世界的凡间，那起码也会大骂一顿。
但是你口中的青柠，她根本就无所谓。
也不能说无所谓，如果我比她弱，她可能会随手杀了我。
但我比她强的情况下，她就变得无所谓了。
很早之前，我不是在群里说过嘛，修仙者之间打架，如果势均力敌的话，打成那种状态很正常。
生死危机下，谁顾得上什么暴露不暴露，无所谓的事情，重要的是自己活下来。”
“这么说，你看过青柠？”
“看过，当初青柠在下劫渡劫，被劫雷劈的。
但你看我们现在，她乖乖做我的侍女，根本没什么想法。
终究是成长环境不一样，所以有些认知你不要随便套用。”柳未央也没隐瞒。
张妙妙古怪的反问：“那你呢，你不也是修仙界长大的么？”
“因为我有上一世的记忆，我曾经有一世，也是生活在凡人科技星球的，大约和你那个世界也倒差不差。
其实，只要是修到大罗金仙，结成道果的时候，你所有在这世界轮回的记忆都会觉醒。
不过你的本我，依然是得道成仙的这个你，那些记忆就像是看电影。
你想要记住的，可以记下来，不想记住的，转身也就忘记了，并不影响什么。”
“原来如此，好神奇呀，难怪当初在群里，我感觉不到你有古代人那种感觉……”张妙妙惊叹道。
紧跟着她又问：“不对呀，当初你可不是大罗金仙，甚至差了十万八千里。”
“我不一样，我有奇遇，有人在操纵我的命运，所以我提前觉醒了一世的记忆。”柳未央摇头。
“什么，有人操纵你的命运，现在还在操纵吗？”
张妙妙陡然坐起来，瞪大双眼满脸不可思议。
柳未央点头，严肃的说：“那是我无法想象的高级存在，高级到现在都我，在他们眼里，可能连蝼蚁都算不上！”
张妙妙捂住嘴，眼睛瞪大到极限。
圣人，她无法想象，居然还有强大到圣人都没法想象的存在？
柳未央严肃的说：“那些存在，严格来说对我没有恶意。
否则，以我这个世界的规则，当初的我没有灵根，根本就无法修仙。
还有，那诸天聊天群也是其中一个存在给我的。
诸天聊天群，可是贯穿无数诸天的存在，却是那个存在根据我的要求，随手做来送给我的，你从中可以稍微觊觎一斑。
说老实话，如果不是那个存在告诉我，要我保持人性。
可能就像你自认为的，因为修为和生命层次的差距，我们终将成为陌路人。
我不确定她口中的人性究竟是什么，但毫无疑问，情情爱爱是人性中的一种，甚至表达的最为直接和夸张。
所以，如果我有一天真的淡漠了，那你要做的不是远离我，而是对我死缠烂打。”
“那，那，那种存在，为什么要操纵你的命运？”
张妙妙感觉很无力，甚至开始怀疑一切。
柳未央摇头道：“你放心，我可以肯定的是，他们对我没有恶意。
因为他们要是对我有恶意的话，我根本就无法反抗，我想找到真相，所以我会继续追寻，直到找到他们。
他们和我的第一世有关，另外我可以肯定的是，他们杀不死我，至少不能让我彻底死去。
那种存在都不能让我彻底死去，你不需要担心什么的。
他们现在表面的目标，似乎是想要现在的我，代替第一世的我，也就是刚刚我说的，就像大罗金仙觉醒记忆那种情况。
所以严格来说，他们会努力的帮我，而不是害我。”
张妙妙又倒了下来，在柳未央怀里拱了拱，然后小声问：“所以说，其实你的来历也很大？”
“应该说，我第一世的来历很大，至少是和他们平起平坐的存在，甚至比他们中单独的一个要厉害，感觉他们围攻过我的第一世，实在对我的第一世无可奈何，才想要现在的我代替第一世的我。
我的追寻之路，或许是回归之路。”柳未央解释道。
“那，那能不继续追寻吗？”张妙妙带上了微微的哭腔。
“有个家伙告诉我，我不继续追寻也可以，那最后的结果就是，我跟随当前的世界一起步入轮回。
到时候，她会把我重新丢到另一个世界去轮回。
但再次新生的我，依然会被他们操纵。
可那个时候，就算是恢复了这一世的记忆，也不再是我了。
他们根本不在意我是不是柳未央，他们要的，只要回归的不再是那第一世就行。
因此，某种意义上来说，那种情况下的我，也是已经死了。”
“我明白了，我等你，一直等你……”
“别说得那么悲哀，别忘了有聊天群，哪怕我以后离开了这个世界，但只要我想回来，依然能瞬间回到你身边。”
“也对，老娘感觉好多了，再来一次！
堂堂圣人，应该不会被老娘榨干吧？”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