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听到了吗?”
陈净泓对着诡秘和血海问道,但换来的只是一片沉默。
“我们似乎招惹到不得了的存在了。”此时的诡秘之主一改往日阴阳怪气的风格,变得特别正经。
“看来我们引起了《圣经》中那位神的注意。”
“只是我记得耶稣是那位的儿子吧,祂为何让我们动手杀掉祂?”
“天尊,道君。”陈净泓提议道。
“要不我们就这样等着吧?”
“我记得耶稣会在三十三年后,受到犹太人的迫害,然后被钉死在十字架上。”
“多做多错,这样不就完成那位的任务。”
“呵。”血海道君冷笑一声。
“你这是典型的凡人思维,凡人认知,得出来的凡人条件。”
然后血海道君自信一笑,目光扫视了陈净泓和诡秘之主,显露出一种奇特的优越感。
“你们一个是凡夫俗子,从未接触修行;一个是乡下神祗,未曾见过诸天大能布局,眼皮子浅我不怪你们。”
说完鄙视的看了一下诡秘之主,诡秘之主一看到血海又要显摆装逼,气得跳脚,不过倒也没有出声反对。
因为确实自祂诞生以来都是按照本能行事,自己本就是世界顶端的神灵,一般都是凡人来揣测祂的意图,祂还没有揣测过别人。
见底下的人露出一副求知欲,就连平时不对付的诡秘都没出声反驳,血海道君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出身魔道的修士总有解说的爱好,祂血海道君作为根正苗红的正血海人,自然也学会了这项技艺。
当即就开始传授祂这几千万年来的,在大能手底下夹缝求生的经验。
“对于这种大能来说,时间的快慢并没有意义。”
“这一段历史在我们的视角下从未发生,或者说自认为掌握到了所谓剧情,于是便以为能从容布局。”
“但以我这么多年来生存经验,往往这种情况出现,代表着要么有人再通过已发生的历史钓鱼;要么就是大能间的相互倾诈,需要通过手下的棋子表示自身的意志。”
说到此处血海道君明显出现恐惧的神色。
“而这个其中最大的问题就是大能从来不说自己的目的,一切都要靠棋子去猜,去悟,然后在争斗中脱颖而出,最后获得赏识。”
陈净泓听到此处恍然大悟,这不就是他的傻逼领导吗?给三千块的工资,就希望手下的员工,像魏忠贤一样揣测自己的意思。
“所以在大能明确知道历史,甚至说既定的命运早已到来的时候,祂让我们除掉耶稣真的就是除掉耶稣吗?”
“我们要在祂面前,重走已一遍剧情吗?”
“不能。”陈净泓适当的进行回话,增加在这场分析中的参与感。
血海很满意陈净泓的捧哏,
“这位大能可真是我见过最好的大能呀。”
血海感叹道,祂已经不知道多少次因为妄测天心而遭到毒打,这些可都是血和泪的教训,一下子遇到条件这么清晰的命令,祂都感动的快哭了。
“所以我们除掉耶稣,要除得有创意感,要整出惊天大活。”
陈净泓恍然大悟,血海露出了孺子可教也的表情。
“耶稣从祂诞生下来祂的命运早已注定,那就是作为献祭品赎清人类所犯的罪孽。”
“所以耶稣三年传道中最重要的是那些神迹吗?”
“不,最重要的是祂的受难仪式,祂经历了受辱,鞭打,最后被钉在十字架上,然后死亡,直到三日在众人见证下复活。”
“祂的一切都是建立在受难仪式上,也是这个仪式奠定了基督教的立身之本。”
血海作为玄学大佬,一眼就分析出耶稣诞生的核心在哪里。
然后祂突然目光灼灼地看着陈净泓。
陈净泓被这个目光盯得有一点发毛,一种不好的预感由内而生。
“好徒儿,有兴趣当一把耶稣吗?”
血海话一说出口就把陈净泓雷得不轻。
说着祂露出了兴奋的神情。
“这个圣子就他耶稣能当吗?”
“祂凭什么,凭祂嘴巴上下一碰说自己受到天启吗?”
“既然这样,我看徒儿你也有圣子之相啊。”
说完,一旁地诡秘之主突然拿出了一顶荆棘王冠戴在陈净泓地头上,旁边被操控地秘偶瞬间跪倒在地,口呼弥赛亚地恩情还不完。
“耶稣是个中国人,想想是不是快乐到飞起?”
陈净泓当然不同意,他可不觉得自己的实力能打败两个孔子和一个庄子。
而且他已经是佛祖地前世了,要是又当了耶稣,三大宗教两个都跟他有关,今后地日子还过不过了。
就在这时,陈净泓突然灵光一闪,他真诚地看向血海。
“道君,其实我还有另一个方案。”
血海突然来了兴趣:“说说。”
“耶稣一辈子都在搞爱与奉献,靠着献祭自己才得了个圣子的称号,就这样还没被其他两兄弟承认,这实在是太憋屈了。”
“我觉得我可以当一把,基督教的穆罕默德呀!”
血海道君一听这个话眼都亮了起来:“不错,不错,不愧是我的弟子,就这个整活思想,就已经超过魔道真传了。”
“上帝的先知对战上帝的圣子,再加上你是华人身份,当一把耶稣大哥也未尝不可。”
“耶稣才出生,距离他传道还有三十年,足够我们布局了。”
“到时候你打造一个自己的麦地那,武装夺取犹太教的教权,成了犹太教的弥赛亚。”
“又建立一个政教合一的国家,最后篡改耶稣受难仪式,你去升天,就算你自称上帝化身都没用。”
陈净泓抱着反正虱子多了不怕痒,债多了不怕愁的心态,既然都成佛祖了,那么把犹太的先知,天主的圣子在一起,直接统一世界三大宗教,提出了这个更有乐子的建议。
血海和陈净泓短短的时间内就确定了,未来的发展方针,唯一被排除在外的就是诡秘之主,这个全凭本能行动的神明,并不知道后天生灵搞事的妙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