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呼!”
“它终于破了!”
“它终于破了!”
桃花遮掩大阵外一个石头妖兽欢呼。
“那个地方?”
万化山中目前最大势力的掌事人,太阴姥姥轻点拄拐杖。
难道这世间唯一一棵上古桃树,要枯败了?
“无恶子,传——”
阴霖谷中一个男人慵懒地吩咐道。
“得令!”
雎鸠岛的一群女弟子抱拳领命。
……
各方势力都因为夭九这一捅,纷纷向万化山遣将而来。
夭九神级元阵觉醒,神识清明,万气归元,在元阵的运转牵引下,浣花台四周大量元气正快速地向夭九体内涌入,如同一个巨大的饿旋涡,不断吞噬着周围的元气。
片刻后,被老太爷封锁的空间内元气几乎被夭九吸干,地脉之力破土出,辰星之气倾泻而入下,灌入夭九体内,天地元气涌入,夭九体向外震开,巨大能量冲击而出。
“不好!”
老太爷挥手而出又是一道防御法阵包裹夭九,生怕再现昨日之事。
王老头儿元力裹身,对抗着夭九的对其体内元力的吸扯。
“这小崽子又在搞什么?”
“不是元阵已经觉醒了吗?”
“还在继续,连天地之力都被他吞噬!”
“难不成,他还要开始修为?”
夭九真没王老头儿失望。
强大力量的冲击,夭九全身一阵疼痛,突然经脉炸开,元气直冲丹田,腹中元气旋转,不断收缩,在元气浓郁到极致之时,再次炸开,这威势感觉要将整个桃花村夷为平地,由于老太爷的出手,夭九只将这崖顶夷平。
元力激荡出来之时,又被全身经络强势拉回,灌注全身,磅礴之力齐刷刷冲向夭九丹田,只感到腹中像是被一道力量撕开,原本混沌模糊的小腹,现在有了清明世界,下有山川溪流,上有深邃天空,就原本的外面的世界搬到了腹中。
别人是宰相肚中能撑船,我是肚中有天地!
那将来是不是还要庄稼,种树什么的……
想到这里,夭九就笑了。
很快他便不能感受腹中的存在,这是突破魂力大量被牵引的结果,魂力散去,除非学会内窥之法,但瞎猫撞到死老鼠的夭九,还是一脸懵逼的状态。
“什么?”
“蒙屯!”
老太爷正捋着胡子的手一紧。
“还是神兽大人眼光毒啊!”
“小老儿格局小了!”
什么情况?
感觉好舒服!
进入蒙屯境,元气游走周身,之前的不适与疼苦荡然无存,这种奇妙感觉让夭九不能自拔,他再次入定。
老太爷:“这小子怎么又入定了?”
“没有停下的意思。”
王老头儿:“他一个不懂修炼的毛孩儿。
“误打误撞罢了!”
“哪有几日里连续破境的。”
转眼三日过去,东厢院中的两个老头儿,围在石桌上,用小酒温润着小菜。
而夭白素那边,老太爷就已招呼过,以学药为由,说夭九要在他的住处驻留几日。
对外依然封祠,夭武刚再次站在祠堂入口一动不动三日有余。
这期间不乏关心之人、好奇之辈,更有不轨之徒来到浣花台下一探究竟,但无一都被夭武刚给打发回去了,这其中夭丁皇便是代表。
被心头精血反噬的夭丁皇,在床上躺了三天,现在才勉强能够行走,他顾不了许多,誓要掌握浣花台的一举一动。
夭丁皇整理了衣衫,运转元气稳住自己的伤势,浣花台他是一定要去的。
夭丁皇缓步向前,眼神锁定浣花台,坚定不移,因为他要踏破这里,踏出万化山,踏向大千世界,踏上九霄之巅。
不多时,夭丁皇拖着病躯,来到浣花台下,见夭武刚,便假意上前,拱手问:“武刚兄,如何还候在此处?”
夭武刚手持长棍,拱手回礼道:“族中之事,自有族老们定夺。”
“吾为守门人,只是没接到老太爷回撤命令罢了。”
“老弟不才,不能如武刚兄般为族中之事鞠躬尽瘁,只能便替武刚兄,向老爷子讨要须臾歇息。”夭丁皇说着,便向浣花台走去。
不出意外的话,就出不了意外——依然是那根棍子,拦住夭丁皇的去路。
“这?武刚兄?”
夭丁皇一脸委屈,尴尬笑着,想要推开夭武刚的棍子,当他刚接触到棍子时,一股强大的雷电之力,震得夭丁皇后退数步。
夭武刚一脸严肃的说:“多谢丁皇兄好意!”
“只是族长没有撤令,任何人无传召不得入内。”
夭武刚在震退夭丁皇时,也感受到了他的虚弱,加之他那苍白的面容和虚浮的脚步,他还是好意的提醒:“丁皇兄,莫不是修炼出了岔子?”
夭丁皇心里一万个不甘,但奈何自身实力不济。
先不说巅峰时候能不能战胜夭武刚,现在重伤在身,更是受不住他的一棍。
“有劳武刚兄关心!” 夭丁皇迅速做出反应,捂住胸口,逼出几声咳嗽,喘着气说。
“小弟不才,让武刚兄见笑了。”夭丁皇就坡下驴。
夭武刚连忙上前搀起夭丁皇,说:“丁皇兄勿怪,族中大事,想必你亦有所闻,现在上去,铁定不行,但我可以先助你稳定伤势,并告知族老,待此件事了,定为丁皇医治。”
夭武刚提出两道阵轮,从他的阵袋中取出一朵青木莲花,打在中心,再掐诀,辅以符文,一个疗伤符阵成型,在阵心的青木莲花闪烁着白、红、青三种光芒。
夭丁皇惊喜交加,他没想到夭武刚竟为他动用青木莲花这种疗伤宝药,更惊讶的是,他随手便凝出三彩符阵,恐怕实力又增长不少。
“如此珍贵的宝药,小弟无福消受!” 夭丁皇连忙拱手,假意拒绝。
夭武刚没有那么多的客套,符阵成后,顺势打入夭丁皇体内,就在他用疗伤符阵游走夭丁皇全身之时,他发现夭丁皇精血亏空严重。
“丁皇兄,你的伤势,皆系精血亏空,不知为何?” 于是夭武刚问。
夭丁皇听后,为之一惊,连忙解释:“哎,为压制心魔,我不得以以心头血成阵。”
“让老兄费心了!”夭丁皇再次谢到,其实他心里慌得一批,要不是夭武刚的“刚直”,恐怕自己早已露馅儿,殊不知他的到来早在老太爷的眼皮下。
为了不暴露自己,夭丁皇赶快向夭武刚深深作揖道谢,敷衍几句,匆匆离开。
老太爷夹起一筷小菜,放到嘴里,意味深长地说:“狂徒,竟还敢现身!”
而远处的一道黑影,就要隐蔽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