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安知道自己这顿打怕是逃不掉了,只能无奈的说道:“那好吧!您老人家告状的时候可一定要帮我求求情,别让我爹把我打死了。”
聋老太太知道何安这就是装可怜,也不去理会他,看向白女士和霍先生说道:“彦霆、云秀,这就是你们的外孙子和外孙女。
我身边这个叫何安,就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皮猴子,那边的是他大哥何平,不但品学兼优,为人做事也沉稳的跟小大人儿似的,他们两兄弟还是一对儿双胞胎。
两个女孩儿大的叫何思思、小的叫何念念,也是一对儿双胞胎,这俩孩子性子跟两个大的性子差不多,姐姐思思沉稳大气,妹妹念念是个小机灵鬼儿!”
“外公、外婆好!”
四个孩子被聋老太太说的满脸通红,不过看着白女士和霍先生还是大大方方的问好!。
白女士和霍先生已经被眼前四个孩子给惊呆了,他们万万没想到今天收获竟然这么大,不但见到了聋老太太,还得知了女儿的下落,最重要的是他们还见到了四个优秀的外孙子、外孙女。
“好好好!快过来让外婆看看!”
白女士拉过四个孩子,左看看右看看,喜欢的不得了!
霍先生在旁边也是满眼的高兴,感觉整个人都年轻了几岁!
这时候聋老太太说道:“何平,你快去轧钢厂告诉你爸一声,就说你外公、外婆来了,让他赶紧去把你妈接回来!”
何平点点头说道:“好的太太我这就去!”
何安是个闲不住的性子,立即叫道:“哥,我跟你一起去!”
何平却一摆手说道:“你别去了,以爸的性子一定回去接妈回来,他的摩托车只能坐三个人,你去了还得自己走回来!”
何安想了想也是这么回事儿,只能老老实实的【哦】了一声,打消了跟何平一起出去的念头。
不过旁边的那个外事部门工作人员很知趣的说道:“正好我们的车就在外面,我让司机带你们过去!”
何安一听这话眼睛又亮了,讨好的看着何平,就等自己的大哥说话。
见到何安这个样子,何平只是微微点了点头,便对那个外事部门的工作人员说道:“谢谢叔叔,我们可以现在就出发吗?”
“当然可以!”那个外事部门的工作人员连忙说道:“两位小朋友,我现在就让司机带你们去轧钢厂!”
随后外事部门的工作人员又对白女士和霍先生说道:“二位先在这里跟老太太和两个孩子说说话,我去去就来!”
霍先生点点头说道:“那就谢谢你了!”
何平、何安跟着外事部门的工作人员出了四合院儿,那个工作人员跟司机吩咐了几句,司机便拉着他们两个去了轧钢厂。
那个外事部门的工作人员,见小轿车开走了,也是松了口气,掏出香烟点着了一根。
这时候闫埠贵悄默声的凑了过来,满脸谄笑的道:“同志你好!”
那个外事部门的工作人员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是个小老头儿才算是松了口气,他们负责外事工作的人最注重的就是行为举止,要是让白女士和霍先生看见他在外面抽烟,怕是会有麻烦。
不过只是一个小老头儿的话就没事儿了,不过他还是笑着说道:“老同志有什么事儿吗?”
闫埠贵偷感十足的看了一眼后院儿,低声问道:“同志!后院儿聋老太太家是怎么回事儿啊?”
外事部门的工作人员脸色一板,将只吸了两口的烟头扔在地上,严厉的说道:“老同志,有些事情不能乱打听,否则是要负责任的!”
说完,外事部门的工作人员就赶紧回后院儿去了。
闫埠贵虽然被训斥了,不过也全不在意,他顺手把地上的那大半根香烟捡起来吸了一口,美滋滋的道:“哎呦!还是【牡丹】,高级干部抽牡丹,中级干部抽香山,工农兵两毛三,乡下老农抽旱烟!
咱今儿也算是享受着高级干部的待遇了!”
闫埠贵抽着烟回了家,闫大妈赶紧问道:“老头子,问明白了吗?后院儿聋老太太家来的到底是不是她亲闺女啊?”
闫埠贵把抽的还剩下半根的香烟小心的捻灭揣进了口袋,这才说道:“具体的情况我虽然没问出来,不过看那架势来的那俩人肯定是聋老太太的亲人,就是不知道那两个人到底是干什么的?”
“哎!”闫大妈叹了口气说道:“不管他们是干什么的?可看那两个人的样子肯定挺有钱。
你说傻柱的命怎么就这么好?全院儿就这么一个孤寡老太太,别人不愿意管,偏偏就他管了,这回估计又能得不少好处!”
闫埠贵也无奈的说道:“俗话说【时也命也】,咱们跟聋老太太没什么关系,倒也不用羡慕傻柱。
可你别忘了当初照顾聋老太太的可是易忠海,结果他照顾到半道儿让傻柱给截胡了,现在人家聋老太太的闺女和女婿找上门,估计易忠海得懊糟死!”
闫大妈这时候也想起了这茬,她眼珠转了转说道:“你要是不说我都忘了,这事儿我得去跟贾张氏说说!”
说着话,闫大妈便急匆匆的出了门。
闫大妈一走,闫家就剩了闫埠贵一个人,他那双昏黄的老眼中忍不住泛起一抹懊悔和狠厉。
“当年要是能把何雨水算计到手,现在我们闫家岂不是也能跟着沾光了?”
虽然心里满是不甘,可想想现在的情况,闫埠贵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当年自己是小学老师还是院儿里的三大爷,何雨柱不过就是轧钢厂食堂的厨子。
可现如今自己是个劳改释放犯,人家何雨柱可是轧钢厂的副厂长,两者之间完全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甚至连一丁点儿的可比性都没有。
闫埠贵忍不住的想:“当年那件事我什么都算计到了,可为什么何雨柱就跟提前知道一样,处处压制我一头,最终导致我的计划功亏一篑。”
想到这件事闫埠贵就忍不住砸了一下桌子,结果他家那张用了几十年的桌子【吱嘎】一声,差点儿散了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