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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火后的第三天,当阳城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

那是个二十出头的女子,穿着洗得发白的青色布裙,背着一个大包袱,风尘仆仆。她站在太守府前,对守门士兵说:“民女陈沅,求见张将军,献上救灾之策。”

士兵们打量她:中等身材,面容清秀但不算惊艳,最特别的是那双眼睛——明亮、锐利,像能看透人心。

“姑娘有何策?”士兵问。

陈沅从包袱里取出一卷图纸展开:“此乃新式灭火水龙车设计图,以蒸汽驱动,射程五十步,一车可抵百人。”

图纸画得极其精细,齿轮、活塞、阀门标注清晰,甚至还有剖面图。士兵们看不懂,但觉得厉害。

张飞正在工坊废墟里扒拉残骸,听说有人献“灭火神器”,光着膀子就跑来了,一身煤灰油污。

“图呢?给俺看看!”

陈沅见到张飞时愣了一下——这位传说中的“科技太守”,怎么像个挖煤的?

她递上图纸。张飞接过来,看了两眼,眼睛瞪圆了:“这……这是谁画的?”

“民女所画。”

“你画的?!”张飞上下打量她,“这齿轮比例……这传动设计……你懂机械?”

“家父原是长安将作监匠人,民女从小跟着学了些。”陈沅不卑不亢,“听闻当阳工坊被焚,特来献计。”

张飞仔细看图纸,越看越心惊。这设计不仅合理,还有创新之处——用双缸蒸汽机驱动水泵,效率比单缸高一倍;储水箱有预热装置,出水更快。

“好!太好了!”他拍大腿,“黄巧手!过来看看!”

黄巧手跑来,看了图纸也惊呆了:“这……这设计精妙!敢问姑娘,这预热管为何要盘绕三圈?”

“为了充分利用废气余热。”陈沅解释,“蒸汽机排出的废汽仍有温度,通过盘管预热进水,可节省燃料三成。”

张飞听得两眼放光:“人才啊!姑娘,留下来吧!俺给你……给你月俸十两!不,二十两!”

陈沅却摇头:“民女献图不为钱财,只求将军一事。”

“啥事?说!”

“民女想在当阳开设‘女子技工学堂’,教女子识字算数,学些手艺。”

张飞一愣:“女子学堂?感觉女子思想超前。故意问道,这……有用吗?”

“为何无用?”陈沅直视他,“女子心细手巧,纺纱织布、刺绣缝纫本就是手艺。若再学些机械原理、算术测量,未必不如男子。”

张飞挠挠头:“这个……俺得想想。”

“将军可想看实物?”陈沅忽然道,“民女已按此图造出一辆小型水龙车,就在城外。”

“啥?造出来了?快带俺去看!”

城外树林里,果然停着一辆怪车:两个轮子,中间是个小锅炉,连着水泵和水管。虽然简陋,但结构完整。

陈沅亲自演示:点火,烧水,蒸汽驱动水泵,“噗”一声,一道水柱射出三十步远!

“神了!”张飞拍手,“这玩意儿灭火好用!而且如果用来守城的话,也是守城的利器。姑娘,学堂的事,俺准了!不光准了,俺还给你拨地方、拨钱!”

陈沅这才露出笑容,浅浅一揖:“谢将军。”

于是,当阳城多了个“女子技工学堂”,就设在原太守府偏院。陈沅招了第一批学生——三十个寡妇和孤女,年纪从十五到四十不等。

开学第一天,张飞跑去“视察”。只见陈沅站在黑板前,正在教阿拉伯数字。

“这是1,这是2……大家跟着念。”

底下妇女们怯生生地跟着念。张飞躲在窗外偷看,觉得有趣——这帮女子拿针线的手,现在拿起了炭笔。

陈沅发现了他,出来问:“将军有事?”

“没……没啥,就看看。”张飞搓着手,“那个……水龙车已经开始造了,五天后能造出十辆。姑娘要不要去看看?”

“好。”

两人往工坊走。路上,张飞没话找话:“姑娘家里还有啥人?”

“父母早亡,只剩民女一人。”陈沅淡淡道。

“哦……那,姑娘可曾许配人家?”

陈沅看了他一眼:“将军问这作甚?”

“没啥,就问问……”张飞老脸一红,赶紧转移话题,“你看这城墙,是俺设计的混凝土……”

陈沅却当真仔细看起来,还伸手摸了摸墙面:“配方比例是多少?”

“石灰七成,黏土……”

“黏土太多,易开裂。”陈沅打断他,“应加砂石,增加强度。”

张飞一愣:“你懂混凝土?”

“家父研究过。”陈沅从包袱里掏出个小本子,翻到某一页,“这是家父记录的试验数据:石灰六成,砂石三成,矿渣一成,强度最高。”

张飞接过本子,如获至宝。里面不仅记录混凝土,还有各种材料配比、机械设计,甚至还有……热气球原理图?

“这……这是你爹画的?”

“有些是,有些是民女添的。”

张飞看着陈沅,忽然觉得这“丑姑娘”(其实不丑,只是不算美人)越看越顺眼。

从那天起,张飞往女子学堂跑得勤了。今天送几块木板,明天送几把尺子,美其名曰“支持教学”。

陈沅也不客气,照单全收,还常提要求:“将军,学堂缺算盘。”“将军,需要些废铁做教具。”

一来二去,两人熟了。张飞发现陈沅不仅懂机械,还懂建筑、懂水利,甚至懂点兵法。

这天,陈沅来找张飞:“将军,民女观察多日,发现当阳城防有一处隐患。”

“啥隐患?”

“东南角城墙虽厚,但地基不牢。下面原是沼泽,混凝土打下去,时间久了可能下沉。”

张飞一惊:“你咋知道?”

“看植被。”陈沅解释,“那片城墙下的草长得特别茂盛,说明地下水位高。民女挖了点土样,确实是淤泥。”

张飞立刻带人去查看,果然如陈沅所说。他吓出一身冷汗——要是曹军再来,专攻这点,城墙可能塌!

“多亏姑娘!要不就出大事了!”他感激道,“你说咋修?”

陈沅早有方案:“打桩。用木桩深打入硬土层,上面再浇混凝土。虽然费工,但一劳永逸。”

张飞当即采纳,还让陈沅监督施工。

施工期间,陈沅天天在工地,挽着袖子,指挥若定。张飞也天天去,名义上督工,实则……看人。

这天中午,张飞拎着食盒过来:“姑娘,吃饭了!”

食盒里是特意让厨子做的:红烧肉、炒青菜,还有两个白面馍。

陈沅也不客气,接过就吃。吃着吃着,忽然说:“将军,民女有个想法。”

“啥想法?”

“咱们的蒸汽机,效率太低。民女观察多日,问题出在气缸密封和阀门设计上。”

她从怀里掏出炭笔,在地上画起来:“你看,现行设计,蒸汽进出同一个口,有‘死区’。若改成双动式,活塞两面都做工,效率可提高一倍。”

张飞蹲在旁边看,越看越激动:“对啊!俺咋没想到!”

“还有,”陈沅继续画,“阀门改用滑阀式,配合凸轮轴,能精确控制进排气时间。”

两人头碰头地研究,完全忘了吃饭。等图纸画完,饭菜都凉了。

“姑娘,你真是……”张飞不知说啥好,“天才!”

陈沅脸微红:“不过纸上谈兵,能否做成,还需试验。”

“试!马上试!”张飞跳起来,“黄巧手!拿铁来!开炉!”

新的蒸汽机研发开始了。张飞和陈沅整天泡在工坊,一个打铁,一个画图,配合默契。

工人们私下议论:“将军是不是看上陈姑娘了?”

“有可能!你看将军那眼神,跟看宝贝似的!”

“可陈姑娘那长相……配将军是不是差点?”

“你懂啥!有才不在貌!”

这些话传到陈沅耳朵里,她没什么反应,照样工作。但张飞听到,却恼了:“谁再嚼舌根,扣工钱!”

众人这才闭嘴。

一个月后,双动式蒸汽机试验成功。功率提高了一倍!张飞乐得当场翻了个跟头(虽然落地时差点摔倒)。

“姑娘,你立大功了!”他兴奋道,“这蒸汽机装到坦克上,速度能快一倍!装到船上,逆水行舟都不怕!”

陈沅也难得露出灿烂笑容:“能帮到将军就好。”

当晚,张飞在太守府设宴庆功。酒过三巡,他举杯敬陈沅:“姑娘,这杯敬你!没有你,当阳没今天!”

陈沅抿了一口酒,忽然说:“将军,民女想……扩大女子学堂。”

“扩!想咋扩咋扩!”

“不仅教手艺,还想教机械、建筑、算术,甚至……兵法。”

张飞一愣:“女子学兵法?”

“为何不可?”陈沅认真道,“古有妇好领兵,近有……总之,女子也能保家卫国。”

张飞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忽然觉得这姑娘……真好看。

“好!”他拍桌子,“俺支持!要钱给钱,要人给人!”

宴会散后,张飞送陈沅回学堂。月光如水,两人并肩走在寂静的街道上。

“姑娘,”张飞忽然开口,“你……愿意一直留在当阳吗?”

陈沅脚步一顿:“将军何意?”

“就是……那个……”张飞挠着头,平生第一次结巴了,“俺觉得……你挺好的……能不能……能不能……”

陈沅静静看着他。

张飞一咬牙:“能不能给俺当媳妇儿?!”

说完,他脸涨得通红,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陈沅沉默良久,久到张飞以为她生气了。

“将军,”她终于开口,“可知民女为何来当阳?”

“为啥?”

“家父原是长安匠人,因不愿为权贵造奢靡之物,被构陷下狱,冤死狱中。民女漂泊多年,见过太多地方,要么轻视工匠,要么压榨工匠。”她抬头看张飞,“唯有将军,重技术,惜人才,不论出身,甚至……不轻视女子。”

她顿了顿:“民女愿留当阳,但不愿为将军妾室。若要娶我,需答应三件事。”

“你说!别说三件,三十件都行!”

“第一,女子学堂需独立,不受夫权干涉。”

“没问题!”

“第二,民女婚后仍可工作,研究机械,传授技艺。”

“应该的!”

“第三……”陈沅直视张飞,“将军需明媒正娶,公告全城——娶的是匠人之女陈沅,不是哪个高门闺秀。”

张飞愣住了。在这个时代,娶匠人之女为正妻,还要大张旗鼓……

但他很快咧嘴笑了:“好!俺答应!不光要公告全城,还要请大哥、军师来做证婚人!让全天下都知道,俺张飞娶了个才女!”

陈沅眼中泛起泪光,但强忍着没掉下来。

“那……民女答应了。”

张飞乐得蹦起来,又想翻跟头,被陈沅拦住:“将军,注意伤腿。”

“嘿嘿,嘿嘿……”张飞只会傻笑。

消息传开,全城轰动。

有人说张飞糊涂,娶个匠人之女。

有人说陈沅高攀,攀上了太守。

但更多人祝福——毕竟,这两人一起改进蒸汽机、一起设计水龙车、一起加固城墙,是当阳人都看在眼里的。

大婚定在三月三,上巳节。

那天,当阳城张灯结彩。刘备、诸葛亮都来了,江东的鲁肃也来贺喜(其实是探听消息)。

婚礼上,张飞穿了一身新做的礼服(虽然被他穿得像铠甲),陈沅则是一身简单的红裙,头上只插了支木簪——她自己雕的。

拜堂时,司仪喊:“一拜天地——”

张飞恭恭敬敬拜下去,起来时小声对陈沅说:“俺以后都听你的。”

陈沅抿嘴一笑。

礼成后,张飞拉着陈沅的手,对全场宾客说:“各位!从今往后,陈沅就是俺媳妇儿,也是当阳的‘技术总监’!她说的话,就是俺说的话!她定的规矩,就是当阳的规矩!”

全场掌声雷动。

洞房花烛夜,张飞没急着入洞房,而是拉着陈沅去了工坊。

“媳妇儿,你看这个。”他指着一个半成品,“这是俺设计的新式纺车,能同时纺八股线。”

陈沅仔细看了,拿起炭笔修改几处:“这里加个变速轮,这里加个张力调节……效率能再提三成。”

两人又在工坊里研究到半夜,直到王虎来催:“将军,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张飞这才挠着头:“对对,回去睡觉……”

回到新房,红烛高烧。张飞看着坐在床边的陈沅,忽然紧张起来。

“那个……媳妇儿……”

“嗯?”

“俺是个粗人,不懂风花雪月……但俺会一辈子对你好。”

陈沅抬头看他,眼中烛光摇曳:“将军可知,民女最喜欢将军哪一点?”

“哪点?”

“赤子之心。”陈沅轻声道,“爱技术就钻研技术,喜欢谁就直说,不会拐弯抹角,不会虚情假意。”

张飞嘿嘿笑:“那俺以后……还这样!”

红帐落下,烛光摇曳。

窗外,月光如水,照着当阳城,照着这座由钢铁、混凝土和梦想筑成的城。

也照着一段刚刚开始的,奇特而美好的姻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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