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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篷总算搭好了,太阳也贴近了山边,离落山不远了。

气温降得飞快,已经到了零下十几度。

负责狩猎的人扔给我一只沙兔。

庄周想帮着剥沙兔皮,被我一把拦住了,“等要下锅的时候再剥,现在弄血腥味太大,飘久了容易招来麻烦。”

庄周一听,当即竖了大拇指,笑着夸:“哎呀晶晶,你真是我见过最聪明的孩子!”

我心里暗暗好笑——他哪知道,我根本就不是孩子。

话说附身在这具身体里,可能是受身体激素的影响,我比较欢脱,有时候在熟人面前会显得幼稚一点!

我往锅里的木架子上放馒头胚的时候,庄周和程功想过来搭把手,我以他俩已经够辛苦为由,把人都打发了。

队员们除了两个在外面巡逻的,其余人都赶紧钻进了帐篷躲风休息去了。

下风口剩下我和葫芦守在灶台边忙活,哦,还有大福,在旁边友情陪伴。

靠近灶台那些被石头压着的柴火都烧光了,葫芦转身向后,把身后不远处用石头压着的柴火捋到一块儿,归拢成堆,再拖到灶台边。

我趁这空当,把黑门里余下的近400个出头的馒头存货全拿了出来,六大包摆了满满一地。

东西太多,单靠我和葫芦根本拿不下,只能分给队员们自己拿了。

正好趁着做饭的功夫,把这账在表面上给抹平了,省得后面麻烦。

葫芦过来烧火时,扫了眼旁边放着的几个大袋子,又看了看我,没多问,看来已经习惯了,继续添柴去了。

看看腕表,老面我放的多,面发得快,这锅馒头应该也可以出锅了。

“葫芦,你先把袋子里馒头拿过去,给大家平均分一分。记住,隔十几分钟拿一袋过去!”

我还特意提醒葫芦:“记得跟大家说,咱们离基地不算远了,要是顺利,三四天差不多就能回去。后面进了树林,还能打猎补充点肉食,主食就剩这些了——这是接下来几天的量,让大家自己看着分配。”

等他离开,我背对大福,从空间里拿出几片白菜叶子和大约五六斤的兔肉,用来做个汤。

至于沙兔,我瞅见大福在旁边晃悠,鬼鬼祟祟地张望了一下,冲它招了招手,把沙鼠递过去,指指下风口,叮嘱道:“去那边找个远点儿的地方吃,别被人看见。”末了又特意补了句:“吃完赶紧回来,别乱跑。”

风太大,大福下午没吃到什么东西,它歪着脑袋看了眼沙兔,积极地点点头,叼着沙鼠扑棱着翅膀飞走了。

我还特意多瞅了两眼它的方向,就怕它没找对地方引来麻烦。

等葫芦给大家分完两袋馒头回来,我已经把新蒸的两锅馒头塞进空袋子里,交代葫芦最后再发这一袋,前后得一致,放凉了再说吧。

天已经完全黑了,我不得不把手电打开,放一边照明。

之后我动作麻利地切肉片和白菜段,全部扔进锅里后,开始盯着火。

馒头全部分完,葫芦回来了,35个人,每人分了十二个。剩下的13个,打算给大风留着。

我一指又多出来的三大袋子,“葫芦,这些是包子,一个人大约可以分三个。全部存粮就这么多了。”

我这么说也是根据现实情况来定的,此地远处已经能看见山了。

今天发的食物省着点吃,再靠打猎和采集来添菜,基本可以支撑到回基地。

事一下子全解决了,我后面也不用再绞尽脑汁地编理由了,完美!

锅里的菜汤煮熟了,我抬手揉了揉被风吹得发僵的脸,给自己盛了一碗,端着钻进分给我的帐篷,余下的事就不用我操心了。

坐下后,我一口包子一口汤慢慢吃着。低温里热汤凉得快,放一小会儿,喝着温度正好,不烫嘴也不凉胃。

汤顺着喉咙滑进肚子里,暖得人舒服了不少。

葫芦在挖沙坑,把剩下的柴火半埋进土里,又搬来石头压在上面。

这么一弄,就算夜里再刮风,柴火也不会被吹得没影了,明天用着也方便。

帐篷外,段方舟正跟队员们说话,声音飘过来几句,隐约能听见是在嘱咐夜里守夜的注意事项。

张团长和胡惟庸结伴而来,问我有没有杀虫剂,直言这里毒虫太多。

我从包里一瓶瓶往外掏,一共拿出18瓶,一旁的张团长眼疾手快,伸手就抄走六瓶,笑着夸:“太好了!晶晶,我还以为杀虫剂都用光了,我去给大家分一分!”

我从帐篷里伸出脑袋喊:“队长,你也过来帮忙分药啊!”

张团长还想自己抢着收买人心。

那可不行,北斗佣兵团明明出了力,哪能让这份人情平白被别人占了去?

我当然得多关照段方舟这个“自己人”。

这一天顶风赶路,脚下又软得发沉,实在累得够呛。

我甚至觉得脚趾头因为一直用力扒地,都在隐隐作痛,又僵又硬,连蜷一下都费劲。

体力亏空太多,蚯蚓晶石的作用都大打折扣了。

不行了,我得闭麦了。

放好睡袋,我钻进去躺下,眼睛一闭,精神刚一恍惚,就沉沉睡了过去。

睡觉本就是最好的休息,这会儿我正需要靠它这个“大杀器”,好好修复一下累得快散架的身体。

半夜被枪声和狗叫声惊醒了两次,好在没听见哨声——这说明守夜的人能应付得来,压根轮不到我操心。

真要是出了什么大事,自有个子高的人顶着,我只管把觉睡好,养足精神就行,谁叫我还是个正身体的孩子哪。

次日,我钻出帐篷,眯了眯眼,雪后初晴,看来昨天晚上又下了不少雪。

这是北归的第七天了。

帐篷顶上的雪只有薄薄一层,帐篷周围圈着一圈整齐的雪埂子。

要是没人管,恐怕这会儿帐篷顶都得被积雪压得只露个尖儿。

夜里站岗的人肯定没闲着,隔段时间就会绕着帐篷扫雪,就怕积雪沉得把帐篷压塌了。

田集从我身边经过,喊了一声“晶晶早啊”。

“赶紧吃饭,我们要出发了。”葫芦从灶台里拿着两个馒头,递给我,还热乎乎的呢。

我接过来,有些不好意思,“我是不是起晚了?”

“没事,你正在长身体呢。早上我叫了你两声,你没反应。队长就不让我叫了,直接安排别人热了馒头。”

西微偏北的山,轮廓在阳光的照射下已经清晰可见,看来我们离山的距离真不算远。

沙地上的雪太厚了,我暗暗比划了一下,雪面到我肋下,没法步行了。

庄周从我身边经过,皱着眉用掌抚摸着脖子,偶尔的咳嗽声音都空空的。

“你怎么了?”看着有些不舒服啊。

“就是嗓子有些难受,应该是沙漠太干太燥了。我今天多喝点水吧。”他变了的声音让人没法忽略。

“李群,李群,看过庄周了吗?”

李群的嗓音从不远处传来,“应该是上火了,没事。”

“你今天注意保暖哦!”我叮嘱庄周。

“明白,除了嗓子没有别的不舒服。相信很快就会好。”

吃完早饭,我们套上滑雪板, 蜿蜒着朝西山进发。

早上的风很温和,没了昨天刮在脸上还带着点沙粒的糙劲儿,这会儿收了脾气,裹着点太阳的暖意轻轻扫过,像个温柔的大家闺秀,连拂过衣领时都没了往日的莽撞。

随着我们离远山越来越近,一小片一小片的沙棘树,慢慢变得多了起来。

沙漠里先是零星冒出几截斑驳的土墙,风一吹就簌簌掉着几个沙粒。

再往前走,残垣断壁渐渐多了起来——有的是半塌的房屋地基,有的是做围墙的几块石头。

看着这一片错落的遗迹,段方舟停下脚步扫了圈四周:“看来这里以前该是个城市。”

这里沙化之后,风沙把建筑物啃得不成样子,墙体被蚀得千疮百孔,大部分都塌成了矮矮的土堆,只剩下几处不到半层高的断墙,像被时光咬碎的骨架,孤零零立在黄沙里。

大福一看见远处的森林,眼睛顿时亮了,高兴地长鸣一声,翅膀扑棱着带起一阵沙风,就直奔过去。

这一路在沙漠里走,连棵能落脚的大树都很难见,想来它心里也一直没着没落的。

没有树木依靠,对大福来说少了份踏实的安全感。

“别走远了,大福!注意安全!”我朝着它的背影喊了一声,也不知道这莽撞丫头到底听见没。

又往前挪了一小段,树林里突然扑棱棱飞出三只鸟,个头不算大,跟末世里常见的老母鸡差不多,飞到我们头顶的高空盘旋着不肯走。

蒲科第一时间举枪戒备,底下不少人也跟着端起了武器。

正紧张着,田集突然“咦”了一声:“嘿,你们看!那鸟背上……”

有情况!我赶紧眯起眼仔细瞧,还真没错——每只大鸟的背上,都稳稳蹲着一只墨绿色的小家伙,看着软乎乎的,个头跟刚孵出来的小鸡崽子似的,唯独那嘴巴又尖又长,透着股跟模样不太搭的凶狠劲儿。

三只大鸟在高空盘旋了几圈,没多做停留,朝着东南空旷的方向振翅飞去。

见它们没有半点攻击的意思,先前举着枪戒备的人也陆续放下了武器,紧绷的气氛总算松了些。

程功这时笑着开了口:“哎,可惜了,要是这鸟能吃就好了。”

蒲科爽朗地笑了两声,拍着大腿接话:“要是能吃,我先把那几只小鸟崽子给烤了!保管嫩得流油!”

这话逗得周围人都乐了,刚才对怪鸟的警惕,瞬间被这几句玩笑冲散了不少。

大家说笑间重新启动,没走出多远,张团长忽然朝着东南方向抬了抬下巴——方才飞走的三只鸟竟又折了回来。

众人顿时疑惑地停下脚步,只见那三只鸟排成箭头似的形状,翅膀扇得都快出残影了,直直朝我们这边冲来。

“这是啥意思?”有人嘀咕,“要是想攻击,刚才就该动手了,总不能是耍什么迷惑手段吧?它们能精到这份上?”

疑惑声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跟着鸟的轨迹移动,就是想看看这是什么神操作。

等鸟群飞到离我们约莫50米远的地方,打头那只鸟背上的小家伙突然动了——它展开跟小体型不太般配的大翅膀。

下一秒,众人只觉眼前一花,鸟背上像是晃过一道光,有个东西以肉眼几乎抓不住的速度,猛地朝我们这边射了过来!

两道光紧随其后,快得我都没来得及眨眼,脑子里刚起一丝念头,一声惨叫就猛地砸进耳朵里。

我慌忙扭过身,心下一沉。

离我最近的段方舟,人往后踉跄了好几步。

竖在他胸前的刀上沾着血,脚下的雪被染出几滴红,躺着一只断了颈骨的小鸟尸体,墨绿色的绒毛上还沾着雪粒,看着可怜又刺眼。

炎虎正半跪在地上,右手死死攥着刀,刀刃上的血珠顺着刀身往下滴,在雪地上砸出一个个小红点。

那刀没像寻常收势那样垂下,反倒朝斜后方举着,刀柄抵在腰侧,刀尖斜斜指向地面,像是刚从什么东西上劈过去,连收刀的动作都还没来得及做,整个人僵在那儿,透着股没缓过劲的狠厉。

再看他胸前,一大片血迹溅在外层的衣服上,在白雪映衬下,红得格外扎眼。

此时他正低头看着斜侧方雪地上被砍成两段的鸟尸,惊魂未定。

队伍左翼的雪地上,矮胖的王二麻子直挺挺倒在雪地上,胸前破了个窟窿,鲜红的血正汩汩往外冒,转眼就把身下的雪浸成了浅红色。

而在他身后不远的地方,那只墨绿色的雏鸟歪在雪地里,长嘴断成了两截,身上血肉模糊,翅膀紧紧收拢,还僵着冲刺的姿势,看着触目惊心。

我盯着眼前的景象,脑子发懵,满是惊愕——这到底是几个意思?

那小鸟明明看着萌萌的,怎么突然就成了“杀手”?

它们这是活得不耐烦了,学塔利班搞自杀式袭击?可图啥呀?我们既没抢它们的窝,也没碍着它们的路,何至于拼到跟人同归于尽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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