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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蒙蒙亮,秦琼和程咬金就带着一万五千跳荡营精锐,悄悄出了黎阳仓北门。为了隐蔽,所有人都轻装简从,只带了五天干粮,多余的东西一概不带。马匹的蹄子裹了布,士兵的盔甲外罩着深色外衣,远远看去,就像一股移动的暗流。

队伍最前面,秦琼和程咬金并辔而行。罗士信和王君廓跟在稍后。

程咬金嘴里叼着根草茎,一边走一边抱怨:“秦二哥,王爷也真是的,让咱们去断窦建德的粮道,好歹多给点人手啊。一万五对十万,这他娘的差得也太多了。”

秦琼目视前方,低声道:“咬金,奇兵要的就是隐蔽和速度。人多了反而容易暴露。咱们的任务不是跟窦建德硬拼,是骚扰,是破坏。一万五千人,足够了。”

“理是这么个理。”程咬金吐掉草茎,“可窦建德那老小子十万大军,粮道肯定守得严实。咱们怎么找?找到了怎么烧?烧完了怎么跑?都是事儿啊。”

秦琼从怀里掏出一张粗略的地图,这是杜如晦临行前给他的。他指了指地图上一个位置:“窦建德从乐寿南下,走的应该是官道。他的粮队,要么走水路沿运河,要么走陆路。咱们先往东北方向走,绕过窦建德前锋,然后分头打探。”

他看向程咬金:“咬金,你带两千人,往东面去,沿着运河方向搜索。我带五千人,走中路。士信和王将军各带四千人,走左右两翼。咱们散开二十里,互相策应。发现粮队或者粮仓,不要轻举妄动,先摸清情况,然后派人联系。记住,咱们的目的是制造混乱,拖住窦建德,不是拼命。”

程咬金一拍大腿:“懂了!就是偷鸡摸狗,打完就跑呗!这活儿俺在行!”

后面的罗士信闷声道:“秦二哥,要是遇到窦建德的大股部队咋办?”

秦琼道:“能躲就躲,躲不掉就打,打了就跑。咱们人少,但都是骑兵,机动性强。窦建德大军行进,辎重拖累,追不上咱们。”

王君廓新降,一直没怎么说话,这时开口道:“秦将军,末将对河北地形还算熟悉。从黎阳仓往北,过了清河,有一片丘陵地带,叫黑虎岭。那里山路复杂,容易藏身,也容易设伏。咱们是不是可以先到那里落脚,再派人打探?”

秦琼眼睛一亮:“王将军熟悉地形?太好了!那咱们就先奔黑虎岭!”

有了明确目标,队伍行进速度加快。一万五千骑兵在清晨的薄雾中疾驰,马蹄声被刻意压低,只听到一片沉闷的“嘚嘚”声。

中午时分,队伍在一个小山谷里停下来休息,顺便让马匹饮水吃草。

秦琼把程咬金、罗士信、王君廓叫到一起,围坐在地上,摊开地图。

“咱们现在大概在这个位置。”秦琼指着地图上一个点,“离黑虎岭还有五十里。按这个速度,傍晚能到。咬金,你带人往东去运河方向,要多远?”

程咬金看了看地图,估算了一下:“从这儿往东,到运河边,大概四十里。运河边上肯定有窦建德的运粮船。俺带人去摸一摸。”

“小心点。”秦琼叮嘱,“运河沿线肯定有守军,别打草惊蛇。”

“放心吧!”程咬金咧嘴一笑,“俺老程干这个,轻车熟路!”

秦琼又看向罗士信和王君廓:“士信,你带人往西,沿着官道方向搜索,注意窦建德主力的动向。王将军,你熟悉地形,带人去黑虎岭先打前站,找个隐蔽的地方扎营。我带中军随后就到。”

“好。”罗士信点头。

王君廓抱拳:“末将领命。”

分派完毕,众人匆匆吃了点干粮,各自带着队伍出发了。

程咬金带着两千骑兵,一路往东。他这人虽然粗,但打起仗来鬼点子多。他没让队伍走大路,专挑小路和树林走,时不时还派几个机灵的士兵爬到树上了望。

走了大概一个时辰,前面探路的士兵回来报告:“程将军,前面三里就是运河了!河边有个小镇,镇上好像有兵!”

程咬金眼睛一转:“走,靠近点看看。”

他让大部队藏在树林里,自己带着十几个亲兵,换上普通百姓的衣服,把兵器藏在柴禾里,扮作砍柴的,悄悄摸到镇子附近。

这个镇子叫临河镇,不大,百十来户人家。镇子紧挨着运河,码头上停着十几条船,有商船,也有几条明显是军用的漕船。码头上,几十个穿着窦建德军服的士兵正在巡逻,还有几个军官模样的人在指挥民夫从船上往下卸东西。

程咬金躲在一个草垛后面,眯着眼看。卸下来的东西都用麻袋装着,沉甸甸的,民夫扛着很吃力。

“粮食!”程咬金心里有数了。他数了数,码头上的守军大概五十人,镇子里可能还有,但不会太多。这是个临时转运点,不是大粮仓。

“将军,咱们干不干?”一个亲兵低声问。

程咬金舔了舔嘴唇:“干!但不是现在。咱们人太少,就算把这点粮食烧了,也伤不了窦建德筋骨。得找到他们的大粮队或者大粮仓。”

他仔细观察了一会儿,发现那些卸完粮食的空船,又装上了一些货物,然后逆流往北去了。而有几条从北边来的船,正在靠岸,看样子又要卸货。

“这是个中转站。”程咬金心里琢磨,“粮食从北边运来,在这里卸货,然后走陆路往南运给窦建德大军。或者反过来,南边的物资在这里装船往北运。”

他招招手,带着亲兵悄悄退了回去。

回到树林里,程咬金把情况跟手下几个军官说了。一个叫刘老四的校尉道:“将军,那咱们在这儿守着,等他们大粮队来了,干一票大的?”

程咬金摇摇头:“不行,咱们两千人,目标太大,在这儿待久了容易暴露。而且王爷给咱们的任务是断粮道,不是抢粮食。咱们得找到他们运粮的必经之路,或者储存粮食的大仓。”

他想了想,对刘老四道:“老四,你带五十个机灵的兄弟,留在这儿监视。看看他们运粮的规律,走哪条路,有多少人护送。摸清楚了,派人到黑虎岭报信。”

“是!”刘老四领命。

程咬金又点了两个人:“你们俩,各带一百人,沿着运河往上下游搜索,看看还有没有这样的转运点,或者更大的码头。同样,摸清情况就回来报信。”

“明白!”

安排妥当,程咬金带着剩下的一千多人,继续往东北方向走。他记得秦琼说过,窦建德的大军走官道,那粮队很可能也走官道或者官道附近的支路。

又走了二十多里,前面出现了一条比较宽阔的土路。路上有新鲜的车辙印,还有散落的粮粒。

“有门儿!”程咬金精神一振。他让队伍藏在路边的林子里,自己带人上前查看。

车辙印很深,是重车压出来的。从方向看,是从北往南。路边还有一些马蹄印,看蹄铁的形状,是军马。

“这是运粮队走过的路。”程咬金判断,“而且刚过去不久,最多半天。”

他蹲下身,仔细看了看车辙的间距和深度,心里估算了一下:“这车队不小,至少上百辆大车。护送的人嘛……看这马蹄印,骑兵不少于五百。”

一个亲兵问:“将军,咱们追不追?”

程咬金站起来,拍了拍手上的土:“追个屁!咱们就一千多人,对方光护卫就有五百骑兵,硬拼不划算。而且这肯定是往窦建德大营运粮的,咱们就算打赢了,粮食也烧不完,还会打草惊蛇。”

他环顾四周,这条路两边是农田,远处有些村庄。现在是午后,路上没什么行人。

“走,去前面村子打听打听。”程咬金道。

他让大部队继续藏着,自己带着十几个人,骑马往最近的村子走去。

村子不大,几十户人家。看到一群骑马带刀的人进来,村民都吓得躲进屋里。程咬金下了马,走到一户看起来条件稍好点的人家门前,敲了敲门。

“有人吗?过路的,讨碗水喝。”程咬金尽量把声音放温和。

门开了条缝,一个老头探出头,看到程咬金和他身后那些彪悍的士兵,脸都白了。

“军……军爷,有事吗?”老头声音发抖。

程咬金挤出个笑容:“老伯别怕,咱们是……是河北义军,打突厥的(他随口胡诌)。路过这儿,想打听点事。”

老头将信将疑,但看程咬金态度还算好,慢慢打开了门。

程咬金让手下在外面等着,自己进了屋。屋里很简陋,就一张桌子,几个板凳。老头给他倒了碗水。

“老伯,刚才路上过去一支运粮队,您看见了吗?”程咬金喝了口水,问道。

老头点点头:“看见了,晌午那会儿过去的。好长的车队,当兵的跟着,凶得很。”

“他们经常从这儿过吗?”程咬金又问。

“这几天天天有。”老头道,“从北边来,往南边去。听说是给夏王(窦建德自称夏王)的大军运粮。”

“夏王的大军在哪儿?”程咬金装作好奇。

老头指了指南边:“离这儿不远,听说在清河那边扎营呢,好几十万人,吓人。”

程咬金心里有数了。他又问:“老伯,这运粮队,一般都什么时候过?走哪条路?”

老头想了想:“一般早上从北边来,中午到这儿,下午继续往南。就走的村外那条官道。有时候晚上也有,但少。”

程咬金谢过老头,留下几个铜钱,出了门。

回到藏身的树林,他把打听到的情况跟手下说了。

“天天有运粮队,走官道,早上从北来,下午往南去。”程咬金摸着下巴,“这他娘的是条肥鱼啊。咱们要是能在这儿干一票,烧他几车队粮食,够窦建德喝一壶的。”

一个军官道:“将军,可咱们人少,对方护卫又多,怎么干?”

程咬金眼珠子转了转,忽然笑了:“硬拼不行,咱不会智取吗?你们想想,运粮队走了一天路,到了傍晚,人困马乏,得找地方歇脚吧?这附近有没有适合扎营的地方?”

一个本地出身的士兵道:“将军,往前十里,有个地方叫老鸹坡,那儿有片空地,靠着小河,经常有过路的车队在那儿扎营。”

“老鸹坡?”程咬金眼睛亮了,“走,去看看!”

他留大部分人继续隐蔽,自己带了两百人,快马赶到老鸹坡。

老鸹坡果然是个适合扎营的地方。一片平坦的河滩地,旁边是树林,前面是官道,后面是小河。河滩上还有之前车队扎营留下的痕迹——熄灭的篝火、车辙印、马粪。

程咬金在河滩上转了一圈,又看了看旁边的树林,心里有了主意。

“这地方,适合打埋伏。”他对身边人道,“树林可以藏兵,河滩地势开阔,车队进来就跑不掉。而且靠近小河,万一着火,救都救不及。”

“将军,咱们啥时候动手?”手下问。

程咬金看了看天色,已经是傍晚了。今天肯定是来不及了。

“先回黑虎岭,跟秦二哥汇合。”程咬金道,“把情况跟他说说,看他怎么定。”

一行人调转马头,往回走。路上,程咬金一直在琢磨怎么打这个埋伏。硬冲肯定不行,得用巧劲。火攻?偷袭?还是……

他忽然想起当年在瓦岗的时候,有一次劫官粮,用的法子……

“有了!”程咬金一拍大腿,“他娘的,就这么干!”

回到黑虎岭时,天已经黑了。王君廓果然找到了一个好地方——一个隐蔽的山谷,三面环山,只有一条窄路进出,易守难攻。秦琼的中军已经在这里扎营,罗士信的队伍也回来了。

秦琼的营帐里,几个将领围坐在一起,听程咬金汇报情况。

程咬金把自己看到的一五一十说了,最后道:“秦二哥,俺觉得,那个老鸹坡是个好地方。咱们可以在那儿设伏,干他一票大的!”

秦琼听完,沉思了一会儿,问:“咬金,你觉得那支运粮队,大概多少人护卫?”

“看车辙和马蹄印,车队至少百辆,护卫得有五百骑兵,可能还有几百步兵。”程咬金道,“加起来一千人左右。”

秦琼点点头,又看向罗士信和王君廓:“你们那边有什么发现?”

罗士信闷声道:“俺往西走了三十里,碰到窦建德的探马,杀了三个,抓了一个。问出来,窦建德主力在清河城南二十里扎营,号称十万,实际大概七八万。前锋已经过了清河,往黎阳仓方向来了。”

王君廓道:“末将这边,把黑虎岭附近都摸了一遍。这里确实隐蔽,但离官道有点远,有二十多里。不过有条小路可以通到老鸹坡附近,骑马半个时辰能到。”

秦琼把信息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缓缓道:“也就是说,窦建德的大军在清河,他的粮队从北边来,经过老鸹坡,运往清河大营。而老鸹坡离窦建德大营有……大概五十里?”

“差不多。”程咬金道,“运粮队早上从北边出发,中午到临河镇,下午到老鸹坡,在那歇一晚,第二天早上再走,中午前能到窦建德大营。”

秦琼站起身,走到简易地图前,用手指划着:“咬金发现的这个运粮线,很重要。如果能切断,窦建德大军的粮食供应就会出问题。但是……”

他转过头,看着程咬金:“咬金,你想在老鸹坡设伏,怎么个打法?咱们虽然有一万五千人,但不能全用上。窦建德不是傻子,运粮队被袭,他肯定会派兵来救。咱们得速战速决,打了就跑。”

程咬金嘿嘿一笑:“秦二哥,俺有个主意。咱们不用全部人上,就用三五千人,够了。”

“哦?说说看。”秦琼来了兴趣。

程咬金凑到地图前,指着老鸹坡:“你看,这地方三面是河滩,一面靠树林。运粮队扎营,肯定会把车围成一圈,人在里面。咱们不用硬冲,用火攻!”

“火攻?”罗士信皱眉,“粮车是木头做的,一点就着。可咱们怎么靠近?他们肯定有哨兵。”

程咬金道:“不用靠近。咱们用火箭,从树林里往河滩射。现在是秋天,天干物燥,粮车都是麻袋装的粮食,见火就着。等他们乱起来,咱们再冲出去砍杀。”

秦琼想了想:“火箭射程有限,得靠近到百步之内。而且晚上有月光,容易被发现。”

程咬金道:“那就等后半夜,人最困的时候。咱们先派一小队人摸掉他们的哨兵,然后大部队再上去。放了火就撤,不恋战。”

王君廓插话道:“程将军,就算成功了,烧了一支运粮队,对窦建德十万大军来说,损失也不大。他很快就能从别处调粮。”

秦琼点点头:“君廓说得对。咱们要干的,不是烧一支运粮队,是要让窦建德不敢再从这条路运粮,或者逼他派重兵护送,分散他的兵力。”

他盯着地图,手指在几个点之间移动,忽然道:“咬金,你刚才说,临河镇是个转运点?北边来的粮食在那里卸船,然后装车走陆路?”

“对。”程咬金道,“码头上有守军,大概几十人。”

秦琼眼中闪过一丝精光:“那咱们不如玩把大的。兵分两路,一路去老鸹坡设伏,烧运粮队。另一路,去临河镇,烧码头,烧船!”

众人都是一愣。

程咬金最先反应过来,一拍大腿:“妙啊!烧了码头和船,北边的粮食就运不过来了!窦建德就得重新找运粮路线,至少耽误好几天!”

罗士信也明白了:“咱们两边同时动手,窦建德顾此失彼。”

王君廓道:“可临河镇在运河边上,离窦建德大营更近。万一被他堵住……”

秦琼道:“所以要快,要狠。咬金,你带五千人去老鸹坡,士信带四千人去临河镇。我带剩下的六千人在黑虎岭策应。你们得手之后,不要回黑虎岭,直接往东走,到运河东岸的芦苇荡集合。那里地形复杂,容易藏身。”

程咬金和罗士信对视一眼,齐声道:“好!”

秦琼看了看帐外天色:“现在是戌时。给你们一个时辰准备,亥时出发。咬金,老鸹坡离这儿二十里,你子时前要赶到设伏。士信,临河镇三十里,你也要在子时前赶到。记住,子时三刻,同时动手!”

“明白!”两人抱拳。

秦琼又看向王君廓:“王将军,你带一千人,在官道上设哨,监视窦建德大营方向的动静。一有援军出来,立刻发信号。”

“末将领命!”

分派完毕,众人各自去准备。营地里顿时忙碌起来,士兵们检查兵器,准备火油、火箭,给马蹄重新裹布。

程咬金回到自己队伍里,把几个军官叫到一起。

“兄弟们,今晚有硬仗要打!”程咬金压低声音,“咱们去老鸹坡,烧窦建德的粮队。都他娘的精神点,干好了,回去王爷有重赏!干砸了,咱们都得交代在河北!”

军官们个个摩拳擦掌:“将军放心!咱们跳荡营,什么时候怂过?”

程咬金咧嘴笑了:“好!记住,子时三刻动手。先摸哨,再放火,然后冲杀。别贪功,烧了粮车就走,听到没有?”

“明白!”

另一边,罗士信也在做同样的事。他话少,就几句:“跟着我,烧码头,杀守军,别恋战。”

士兵们都知道罗将军的脾气,齐声应道:“是!”

亥时一到,两支队伍悄无声息地离开了黑虎岭营地,消失在夜色中。

秦琼站在营地高处,看着他们远去的方向,手握紧了腰间的双锏。

这一仗,关乎整个战局。成了,窦建德粮道被断,军心必乱。败了,他们这支奇兵就可能暴露,陷入重围。

但不知为什么,秦琼心里很平静。也许是经历了太多生死,也许是相信程咬金和罗士信的能力,也许是……相信那个在黎阳仓里,看似年轻,却深不可测的齐王殿下。

“王爷,末将一定不负所托。”秦琼望向南方的夜空,喃喃道。

而此刻,远在黎阳仓的杨暕,刚刚结束一天的巡视。他站在城楼上,望向北方,仿佛能看到秦琼和程咬金在夜色中奔驰的身影。

“窦建德,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夜风呼啸,带着深秋的寒意。但杨暕的嘴角,却勾起了一丝冰冷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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