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站在旁边记录的钟利过来问,钟利立马放下手中的笔,钟利跟季峰渡单独的聊了一会儿,钟利站在旁边点了点头,了解到了,具体要询问什么设项的内容时候,季峰渡走了过去站在了旁边听着他俩的对话。
当钟利开始进行提问的时候,明显的是为了让这次的访谈更加的有效果。
对比于刚刚的气氛钟利明显说话更有人情味,语气中透露着一丝温柔,跟刚刚的冰块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女孩接着往下说“我之前是个孤儿,从小就在这里长大的,牧师看我的性格,比较适合插花,我就一直在这里工作了”。
“那你认识里面教堂的死者吗?”钟利询问着。
没想到的是女孩居然点了点头“认识,他每个星期都会来一天,每次都不会在教堂那里站着,嘴里还念叨着圣经”。
“他跟我们牧师也认识,牧师之前还到他家去”据女孩回忆着。
钟利继续问着“那他每次来的时候,都是他自己人吗?”
女孩听完摇摇头“不是的,他每次过来都会带不同的女人”。
钟利记录的笔,明显有点迟钝了一下,但还是很快恢复过来,继续记录着。
季峰渡继续回忆着早上的对话,准备开始从女孩口中的女人入手”。
以最快的速度,将这件事情让吴绪进行一个梳理,直接拿起桌子上的电话,随着拨号键的拨出。
“嗯,名字去查下”。季峰渡面无表情地把电话挂断了。
过了半个小时的时间,办公室的门被人敲了起来,一个男子拿着一沓纸推开门走了进来,递给了季峰渡说着“季部长这是您要的东西,这边电报处已经打印出来了”。
季峰渡接过资料亲自钦点着,随后开了口“好的,放这里就好了”。
季峰渡拿起桌子上的资料,开始看了起来。
在下班的时候,季峰渡把整理好的资料让吴绪送到了白际的办公室。
白际这边刚好也在看着现场所拍到的照片,照片正是钟利送过来的,两人还交流着整个事件的发生与过程。
钟利直接把现场发生的事情,抽丝剥茧的过程全部都交代清楚,整个过程可以说是很漫长。
白际坐在旁边仔细的听着,时不时点点头,看样子是对事件有个大致的了解。
“最后,死者的身份已经确认,是一名非常出名的医生,这位医生是军区的医生,还是一名外科医生。”钟利回报着这个消息。
说到这里,难怪那位日占军的人,这么了如指掌,原来是死他们那边的人啊。
白际也知道了那个人的身份,立马拨打了季峰渡的电话,让季峰渡过来一趟。
季峰渡敲门推开门,走了进来里面白际早已经泡好茶,放到了桌子上,等待着季峰渡过来。
季峰渡带着整理好的资料,递给了白际,还不忘现场调侃“看来这次的事情不小,连日占军区那边都派人过来了”。
白际点了点头,表示“是啊,看样子得抓紧了”。
两个男人坐在这里各自商讨着如何解决这个问题。
两位身为这个法租界拥有绝对话语权之一的领导人,看似简单的交谈,但背地里却各自较量,但碍于面子两人也只是在背后暗自较量。
“那我们这边得好好的做好调查结果了”白际看着眼前的景色,无奈的说着。
季峰渡点了点头附和道“是啊,最起码比日军区那边快,毕竟人出事是在我们这边的”。
“那你对这件事情可能要多上心了”白际对这件事看季峰渡的压力有些大,干脆安慰道。
“我这边已经让人安排了准备对他接触过的女人下手”。季峰渡的语气中透露着对这件事情的高度警惕。
白际点了点头说道“还有此人的身份以及家里的情况”。
季峰渡点了点头,表示好的,这些都可以去调查。
但内心却还是有些顾虑,再把桌子上的茶都一整杯喝下去的时候,坐在旁边观察着白际的神情,看样子貌似对这件事情还算是比较有把握的。
季峰渡酝酿了很久最终还是开口了“我这边只能调查但….他在日军区那边做接触的……”
季峰渡没有再说什么了,而是选择了沉默跟保留着一丝理智。
白际听完,心里盛会的知道,点了点头“你先去做,剩下的我来”。
季峰渡迅速的回了句“那就有劳了”。
季峰渡拿起桌子上的纸,全部铺开到了桌子上,桌子上面有着很多张照片,照片的背面,用着黑色的笔,写下龙飞凤舞的名字,以及关系。
修长的手指指着照片说道“这一个七位是着军医的情妇,这3位是之前呆在一起的,但前面还有联系后面就断了,每次所去的都是咖啡店,坐在店门外喝着咖啡”。
“这一位自是跟他在同一个地方的,据说两个人看起来十分的亲切”经常出入百艳门,百艳门那边据说还有两个”。
“还有一位就在我们这里”这句话很让人奇怪,但很快也觉得没有什么了。
这句话简简单单的引起了白际的注意,男子的眼皮明显抬一下,就是我们法租界的周红。
听说周红可是出了名的大哥,在我们这里说话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此人也是十分的难缠。
白际还慎重地问了句“消息准确吗?”
季风渡的表情一脸认真着点了点头,看样子不是在开玩笑,白际知道这件事件十有八九是真的,还是很快的做到了面无表情,看不出半点喜悦。
两人更不清楚这个女人跟着他们这些事情涉及到的到底有多深,两个人还是决定现在把她叫上来谈话。
白际起身拿起桌子上的电话,拨通着号码电话声响起来,号码的那一端通了,听起来声音看上去有年纪,看样子是说话的语气中透露着一股成熟老练的样子,白际他们也是直接叫周红上来坐着。
语气中略带着冰冷冷飕飕着语气带着压迫感,对面的人一听就知道是谁,再确定这个人并不是很好惹的时候立马切换到与切实的柔和还点了点头说着“放心,我这就来”。
周红也是个明白人立马起身走个楼梯,往白际的办公室里面赶过来,生怕他怪罪下来,当她推开来的时候发现了里面不仅有白际,还有季风渡,这两位人物坐在里面已经泡好茶水等候自己多时了,桌子上的茶显然是泡好的,还算发着热气。
两个男的坐在那里时不时说两句话,尽管有人说话,但气氛还是冷到了极致,让人大气不敢喘一声,当周红推开门走进去的时候,难免说话的声音越小声略带些颤抖。
但还是压着这些说让自己的看起来不那么怯场,但她终究还是忍不住,因为她清楚地知道这次,这俩人叫她来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事情,也许是这件事情本身也不小,再努力调节自己的心态,或许看得出眼前周红的状态不是特别好。
所以语气稍微柔和一点坐在白际边上的季峰渡表现得比白际那种绑着的脸,更加的有些谦和感,可以说是勉强挤了一抹温柔的笑,一脸邀请的她坐下来。
说实话,眼前的这位女人看起来脸上都有着不一样的神情,但面对着眼前这两位大佬,况且十分的年少有为的两位处长,她说话的方式还是越发的一些拘谨,生怕说错话,站在那里很是生硬。
白际也看得出来她有些拘谨,立马说了句“坐”。这个字如同从冰冷的牙缝中蹦出来,让人不知道怎么回答。
随着话语的落下,周红还是聪明的坐到了沙发上,季峰渡在这里起到了缓和气氛的作用。
只见他语气中略带着一丝调侃“日军区的医生你认识吗?”
周红以为是要问其他问题,但消息也是传播的很快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