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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闲川一边飞快地往自己脸上涂抹着接近肤色的粉底液,一边含糊道:“哦,跟文警官和杨警官要的。她们说这个色号遮瑕好,还能提亮肤色,我觉得说不定能派上用场,当伪装色挺好。”他手法熟练,几下就把自己那张过于出挑的脸抹得暗淡了几分,还顺手沾了点泥土在脸上蹭了蹭。

陆凭舟看着手中同样的小瓶子,又看看迟闲川那张被糟蹋了的脸,镜片后的眼神复杂难辨——这家伙居然会主动跟女警员要粉底液?还随身带着?他和她们很熟?一股莫名的、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别扭感悄然升起。他蹙着眉,看着手中那瓶对于他来说完全是未知领域的液体,动作僵硬地学着迟闲川的样子,往脸上抹了抹,效果……嗯,只能说勉强均匀了肤色,配上他冷硬的表情,显得有些滑稽。

就在三人刚抹完脸,把自己弄得灰头土脸之际,就看到那边的木卡彻底失去了耐心,猛地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漆黑的瓷瓶!瓶口对准了阿依娜!

“蛊!”迟闲川眼神一厉!

“动手!”他低喝一声,双手早已掐好法诀,口中疾诵护身咒语:“金光速现,覆护真人!”同时双手快如闪电,分别在方恕屿和陆凭舟后背心拍了一掌,将两道微弱的金光拍入他们体内!

三人如同离弦之箭,猛地从藏身处冲了出去!

“木卡!住手!”迟闲川大喝一声,手中一张画好的“驱邪符”黄光一闪,直射木卡手中的黑瓷瓶!

陆凭舟则一个箭步,下意识地挡在了迟闲川和阿依娜的身前,虽然他自己也觉得这动作有点多余,但身体的本能快过了思考。

方恕屿动作更快,飞起一脚,精准地踢在木卡的手腕上!

“啪!”

黑瓷瓶脱手飞出,掉在厚厚的落叶上,并未碎裂,但瓶口却飘出一缕淡淡的黑气!

“啊!”木卡手腕剧痛,惊怒交加地看着突然出现的三人,“你们是谁?!阿依娜!你竟敢带外人来黑水菁?!找死!”他看清三人灰头土脸的样子,以为是附近寨子的愣头青,眼中凶光更盛,也顾不上去捡瓶子,口中发出一声尖锐的呼哨!

随着呼哨声,四周的草丛、树冠中传来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沙沙”声!数条色彩斑斓的毒蛇、几只拳头大小的毒蜘蛛,甚至还有几只嗡嗡作响的毒蜂,从四面八方朝着四人围拢过来!

“小心!”方恕屿拔枪在手,但面对这些毒虫,枪的作用有限。陆凭舟也绷紧了神经。

迟闲川眼神冰冷,口中咒语不停,双手连弹,数道微弱的金光射向扑来的毒虫,精准地将它们击落或驱散。同时,他对着木卡厉声道:“木卡,你用蛊虫害人,骗这个阿妹去那鬼地方,天理不容!”

木卡见毒虫奈何不了对方,又惊又怒,猛地从腰间拔出一把锋利的苗刀:“多管闲事!给我去死!”他挥刀朝着离他最近的方恕屿砍去!

方恕屿侧身躲过,反手擒拿,试图制服木卡。木卡身手矫健,刀法狠辣,两人缠斗在一起。陆凭舟则护着阿依娜后退,警惕着四周可能出现的其他威胁。

就在这时,木卡眼中闪过一丝狡诈,他猛地从怀里又掏出一个小布袋,朝着迟闲川和陆凭舟的方向一扬!

“小心!”迟闲川一把推开陆凭舟,同时屏住呼吸!但依旧有少量无色无味的粉末飘散开来!

迟闲川只觉得一股极其微弱的眩晕感袭来,他立刻咬破舌尖,剧痛让他瞬间清醒!他看向陆凭舟和方恕屿,两人眼神也出现了一丝迷茫和恍惚!

“是蛊,按照计划执行”迟闲川用眼神向两人示意,同时身体晃了晃,率先“软倒”在地,闭上了眼睛。

陆凭舟和方恕屿立刻会意,也装作头晕目眩,身体摇晃着,相继“扑通”、“扑通”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哼!不知死活的东西!”木卡见三人倒下,啐了一口,收起了苗刀。他走到阿依娜面前,眼神阴狠:“阿依娜,看在你是簌粟村圣女的份上,这次我放过你!再有下次,带外人踏入黑水菁地界,就别怪我不讲情面!滚!”他忌惮阿依娜的身份,不敢真对她下杀手,但语气充满了威胁。

阿依娜看着倒在地上的三个“恩人”,又惊又怒,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强忍着恐惧,挺直腰板,用苗语厉声道:“木卡!你欺骗我!这笔账,簌粟村记下了!岩君也会记下的!这次我放过你,是因为你身上有虫,我奈何不了你!但若再有下次,簌粟村绝不会放过黑水菁!我们走!”她最后三个字是对着地上的三人说的,然后飞快地跑到迟闲川身边,费力地想扶起他。

木卡看着阿依娜倔强的样子,又看了看地上三个“昏迷”的陌生人,眼神闪烁。他确实忌惮簌粟村,而且身上带的蛊虫有限,刚才对付毒虫和撒迷魂粉已经消耗不少。他冷哼一声:“哼!算你们走运!带着你的‘恩人’,滚出黑水菁!”说完,他不再停留,转身快步消失在密林深处。

阿依娜见木卡离开,松了口气,但看着地上三个大男人,又犯了难。她咬了咬牙,飞快地跑回簌粟村的方向。

约莫半个小时后,阿依娜带着几个簌粟村的青壮年男子匆匆赶来。他们看着地上三个昏迷不醒的陌生人,又听阿依娜简单说了情况,隐去了“九寸堂”的细节,只说他们在黑水菁地界外救了自己,被木卡用蛊放倒了,虽然有些疑虑,但还是合力将方恕屿、迟闲川和陆凭舟抬了起来。

“把他们抬到村尾那间废弃的吊脚楼小屋吧。”一个年长些的村民说道,“那里没人住,先安置一下。等他们醒了再说。”

于是,昏迷的三人被抬着,穿过簌粟村外围的田地和小路,最终被安置在村尾一间偏僻、破旧、显然废弃已久的吊脚楼小屋里。村民们将他们放在铺着干草的地板上,便留下阿依娜照看,其他人先行离开了。

回忆结束……

迟闲川则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这个“新家”,他走到窗边,推开那扇小竹窗,潮湿闷热的空气夹杂着草木气息涌了进来。他深吸一口气,仿佛在品味着什么,随即回头,对着还在跟湿巾较劲的陆凭舟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陆教授,放宽心。‘斯是陋室,惟吾德馨’嘛。再说了,”他晃了晃手里的粗布包袱,“阿依娜姑娘还挺贴心,连换洗衣服都准备好了。赶紧换上吧,咱们这身‘京市潮牌’,在这地方太扎眼了。”

他率先打开包袱,里面是三套叠得整整齐齐的靛蓝色和深灰色的土布衣裤,样式简单,没有任何装饰,正是村里普通男子常见的穿着。

陆凭舟看着那粗糙的布料,眉头皱得更紧了,仿佛那衣服上爬满了肉眼看不见的螨虫。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认命般地叹了口气。虽然是个医学博士,但是常年锻炼和格斗他的身材比例近乎完美,比186公分的方恕屿还高一点,他起一套深灰色的对襟褂子和长裤,走到角落里光线稍好的地方,开始动作略显僵硬地换衣服。那小心翼翼避开灰尘和蛛网的模样,让方恕屿忍不住偷笑。

迟闲川和方恕屿倒是麻利,三下五除二就换好了。靛蓝色的粗布衣服穿在迟闲川清瘦颀长的身上,配上他那张过于精致的脸和微长的碎发,竟有种奇特的、落拓不羁的俊朗。方恕屿则更显精干利落。

“陆教授,需要帮忙吗?”迟闲川看着陆凭舟还在跟盘扣较劲,故意调侃道。

陆凭舟头也没抬,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拒绝:“不必。”他终于扣好了最后一个盘扣,整理了一下衣襟。虽然是最普通的粗布衣服,但穿在他挺拔匀称的身上,配上他那张轮廓分明、鼻梁高挺的俊脸和金丝眼镜,硬是穿出了一种……禁欲气质,与这破败的环境形成鲜明对比。

“啧啧,”迟闲川摸着下巴,上下打量着陆凭舟,“陆教授,你这气质,穿麻袋都像高定。这衣服穿你身上,身价都涨了十倍。”

陆凭舟推了推眼镜,没理会他的调侃,走到草席边,却没有立刻坐下,而是又抽出一张湿巾,仔仔细细地将草席边缘他打算坐的位置擦拭了好几遍,这才勉强侧身坐下,腰背挺得笔直,仿佛坐在学术报告厅的贵宾席。

方恕屿看着这一幕,无奈地摇摇头,随即正色道:“好了,说正事。我们只有五天时间。阿依娜说解‘虫’需要五天,这期间我们要找到魏九的线索,同时……”他看向迟闲川,“兑现你的承诺,帮她摆脱落花洞女的身份。你真有把握?”

迟闲川也收敛了玩笑的神色,盘腿坐在草席上,手指无意识地在膝盖上轻轻敲击着:“落花洞女……这是南疆南一带,尤其是苗族、土家族等少数民族中流传的一种古老而悲凉的传说和现象。”

他顿了顿,声音低沉了几分,带着一种洞悉世事的疏离感:“她们会拒绝凡间的婚嫁,声称自己已被神明选中,要嫁给神灵为妻。怎么不算一种悲哀呢”

迟闲川的目光透过小竹窗,望向远处云雾缭绕、神秘莫测的群山:“落花洞女听起来很浪漫,实则残酷无比。这些女子,用医学角度看,大多是在封闭压抑的环境下,长期精神抑郁,产生了严重的臆想症和幻觉。她们的身体变化,更像是某种心理暗示下的生理反应,或者……被某种阴邪之气侵蚀的表现。所谓的‘被接走’,结局往往是饿死、失足摔死,或者被野兽所害,尸骨无存。更可怕的是,在一些地方,这种‘神选’被赋予了宗教意义,女子本人和家族甚至以此为荣,心甘情愿地走向毁灭。这是一种披着神性外衣的、对生命的残酷献祭。”

方恕屿听得眉头紧锁:“所以阿依娜她……”

“她是簌粟村的‘圣女’,被献给了‘岩君’。”迟闲川接口道,眼神锐利,“看她那异常纤细的手脚,过于‘正常’却缺乏生气的面容,还有提到‘岩君’时眼底的不甘……她并非完全沉溺于幻想,她知道自己是被迫的,她在挣扎,只是无力反抗整个村寨的信仰和压力。她救我们,或许也是潜意识里在寻求一丝摆脱命运的可能。”

陆凭舟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目光冷静而专业:“从心理学和病理学角度,你的分析很准确。阿依娜的状态,符合严重抑郁伴随解离症状的特征。所谓的‘神选’,是集体无意识和个人心理创伤共同作用下的悲剧。要帮她,首先要打破她精神上的枷锁,让她认识到所谓‘岩君’的虚妄,同时……可能还需要解决她身上可能存在的、因长期处于这种环境而被沾染的阴邪之气。”他看向迟闲川,“后者,是你的领域。”

迟闲川点点头:“没错。所以我说能帮她,并非虚言。但前提是,我们要赢得她的信任,并且……找到机会。”

“至于吴封这个名字,真不知道也在情理之中。”迟闲川分析道,“但是根据司徒楠,他最后说的信息是在黑水菁附近发现的蜕仙门阵法,我们得自己找线索。”

“怎么找?这村子排外得很。”方恕屿皱眉。

“等。”这次说话的是陆凭舟。

而迟闲川眼睛一亮,给陆凭舟竖起一个大拇指,老神在在的说:“没错,等阿依娜来‘解蛊’。她是圣女,能接触到村寨核心。虽然她知道我们没有中蛊,但是流程还是得有的,我们表现得‘虚弱’一点,或许能从她口中套出些东西。另外……”他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晚上可以‘听’到很多东西。”

三人正低声商议着,门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阿依娜去而复返,手里提着一个竹编的小篮子,里面放着几个烤得焦黄的玉米饼和一竹筒清水。

“吃点东西吧。”她将篮子放在门口的长椅上,没有进来,目光在三人身上扫过,尤其在穿着粗布衣也难掩矜贵气质的陆凭舟身上多停留了一瞬,随即垂下眼帘,“你们……感觉怎么样?晚上我来带你们去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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