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到万荣棠,长公主瞬间起了杀心,他王家还真是死性不改!
十多年前她没有能力护住程家,现在今时不同往日,她有这个实力与王相毅老贼斗上一斗!
长公主出手迅速,让自己的亲卫军押着张库管直接杀到万荣棠。
那万荣棠的管事见到五花大绑的张库管立刻反应过来,想从后门逃跑,却被几把寒刀拦住了去路。
“孟都尉好大的官威,无凭无据就在我王家铺子里抓人,长公主是不是也太目中无人了!”王家三房的大公子今日正好在此铺子查账,他一张口就给长公主安上了目无法纪之名。
“大理寺的搜捕文书,稍后就给王公子送到府上去,长公主还让卑职给相爷带句话,人老了就服老,该死就死,别作死祸害别人。”
孟都尉说罢,挥手带着一众甲兵绑着那管事浩浩荡荡地离开了。
“狂妄!”王家三房的大公子气得满脸涨红,急忙跑回王家报信去了。
王丞相算准了长公主会出手,他要的就是长公主出手,只有猎物动身,他才能伺机而动,杀她个釜底抽薪!
“好戏可以开唱了!”
与人斗,其乐无穷!
王丞相两眼泛起精光,想看看这局,谢老头那边如何应对,卢家一拿下,这京中就剩谢家了。
王对王,才是真正的龙虎之争。
可这虎如何争得过龙!
“那边可以动手了,不用抹干净痕迹,要的就是有迹可查!”
王丞相对着书房里的黑暗处吩咐道。
“是!”
暗卫应声而出。
卢凌逸在毓王再次遇刺后就被长公主藏了起来,无人知道他在哪。
刑部的人多次上门传唤就没找到人,守在卢府外和长公主府外的暗探,蹲守多日也没见卢凌逸的踪迹。
外面风言风语,说什么的都有。
有的说卢凌逸已经被下了诏狱,还有的说卢凌逸畏罪潜逃。
卢凌霜在公主府整日担忧,她得不到确切的消息,整个人心慌得很。
她让身边的丫鬟,密切注意府里下人的动向,尤其是驸马和长公主身边的人。
她知道,父亲和母亲一定不会不管卢凌逸的。
丫鬟急匆匆前来禀报,长公主身边的女官总是隔一日就去趟悦福楼买水晶饼。
卢凌霜记在心里,一个心算是落下大半,她趁着长公主忙于查案无暇分身,就偷偷得跟着长公主身边的管事宫女去了悦福楼。
谁能想卢凌逸就藏身在悦福楼里,果然,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悦福楼在朱雀大街北首,最是热闹繁华的地界。
在众目睽睽之下,卢凌逸才不会被畏罪自杀。
卢凌霜隐藏在暗处,等着那女官出来,走远了,才避开众人耳目溜进了卢凌逸的房间。
悦福楼的后院有一处偏僻的院子,无人看守,看起来再寻常不过。
卢凌霜只让跟来的丫鬟在院外守着,她进去看一眼就走,确定卢凌逸安然无事她就走,决不做停留。
房门被推开,卢凌逸正在书桌旁,木然的坐着,一脸颓败。
“哥哥......”
卢凌霜看见再无往日意气风发的心上人,心里也是酸涩,一声哥哥,包含万千。
“霜儿,你怎么来了?”
卢凌逸抬起头,看见卢凌霜单薄的身影立在门下,眼里闪过惊喜,脸上的颓败也去之大半。
他连忙起身拉过卢凌霜在确定无人跟踪她后,才火速将房门关紧。
“哥哥,他们说你又被关起来了,我担心你。”
“我无事,长公主和毓王殿下都在周旋,我左不过是眼下不能自由活动罢了。”
“你没受伤就好,我担心你。”
卢凌霜上下检查着卢凌逸,确认他没受伤才安下心,这几日,她着实寝食难安。
“谁告诉你这些的?你是如何找到这里的?”
卢凌逸最近经历太多,卢凌霜的突然出现,绝对不正常,长公主绝对不会将这些事告诉卢凌霜,此中有诈!
“是我暗中跟着翠姑姑找到这的!”卢凌霜也不做隐瞒,只将长公主身边的翠姑姑的行踪说了出来。
果然,有人在算计什么,卢凌霜被人利用了,但凡能让卢凌霜找来的地方,那些老狐狸如何找不到。
“霜儿,你快走!这里不安全!”
卢凌逸很快就意识到他们中了圈套,可为时已晚。
他只觉得自己浑身燥热难耐,身下更是肿胀难受,只恨不得将眼前的卢凌霜狠狠地压在身下。
再看卢凌霜早已经眼神涣散,两腮潮红,此刻正胡乱的扯着自己衣襟,喃喃着,“哥哥,好热,好难受......”
有人给他们下了药,是何时下的?又是如何下的?他竟然毫无察觉。
此计可谓是阴毒之狠!竟算计他二人,兄妹通奸!
这药效极猛,瞬间淹没了他所有的理智,他红着眼将卢凌霜横抱起来,两人纠缠着翻滚在里间的雕花床上。
此时,守在院外的小丫鬟也被人悄无声息的抹了脖子,将尸体也拖走了。
卢凌逸和卢凌霜兄妹乱伦通奸之事被人撞破了,两人光天化日下,在房中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直到卢家的人匆匆赶来才将二人勉强分开。
悦福楼被清场了,但是这件丑事早已被大肆渲染,有人刻意宣扬此事,将房里发生的事说得细的不能再细,还说他二人不止一次偷情求欢,怕是早已暗通曲款。
这是要把卢凌逸和卢凌霜钉死在耻辱柱上,更是置卢家和长公主于万劫不复之地。
罔顾礼法,天理不容!
就在卢家想办法压下这场风波时,很快就有另一个捕风捉影的舆论被大肆传播——卢凌霜竟不是卢驸马的亲生女,是长公主当年怀着程仲屹的孩子嫁给了卢驸马,所以卢凌逸和卢凌霜才敢暗通曲款。
此事说的有鼻有眼的,各种时间都对上,叫人越来越深信不疑。
卢凌逸被刑部的人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