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不仅能强化体魄、提升免疫力,长期使用还能促进器官活性。简单说,它能让大家离‘延年益寿’更近一步。”
这番话落下,宴会厅瞬间陷入短暂的寂静,随即爆发出热烈的讨论声。李敬年竟直接将未发布的成品当作礼物赠送,这份“大方”远超所有人的预期。
嘉宾们纷纷举起金属盒,向主台的李敬年颔首致意,眼神里满是惊喜与赞叹,甚至有几位商界大佬当场表示,要与穹顶集团深化合作。
演讲结束后,宴会正式转入酒会环节。侍应生推着餐车穿梭在人群中,各式精致的餐点与名酒不断供应。
不少宾客端着酒杯,主动走向李敬年敬酒。有想谈合作的商界人士,有想探讨技术的科研学者。
郭教授见状,立刻起身快步走到李敬年身侧,顺势与敬酒的宾客攀谈起来。一番周旋下来,既帮李敬年巧妙挡了酒,又让自己在宾客们面前多了几分存在感。
后续每有宾客上前敬酒,郭教授都能精准卡位,要么替李敬年挡酒,要么接过话茬与对方攀谈。
他语速不快,却句句说到点子上,偶尔还会引述李敬年之前的观点,既抬高了李敬年,又让自己显得“懂行又贴心”。
等到酒会临近结束,厅内的热烈氛围丝毫未减。主桌旁,李敬年被几位科研界泰斗围着,正详细解答关于“生命强化剂”的研发细节,不时有人点头称赞。
而另一边,郭教授则被三所高校的院长围在沙发区,手里攥着刚交换的名片,正兴致勃勃地讨论“校企联合实验室”的筹建计划从科研经费分配。
到学生实习安排,他说得条理清晰,连几位院长都忍不住频频点头,直言“郭院长的思路确实独到”。
郭教授悄悄抬眼,看向不远处被众人簇拥的李敬年,见对方恰好也朝自己投来一瞥,还微微颔首,他心里顿时踏实不少。
指尖摩挲着名片上凹凸的字迹,他忍不住在心里盘算:这场庆功会可真是没白来,不仅在商界、学界大佬面前赚足了面子,还攥住了好几个实打实的合作意向。
更重要的是,自己全程帮李敬年周旋,既显了能力,又表了忠心,往后在李敬年心里的分量,肯定又重了几分。
想到这儿,他脸上的笑意越发从容,满是对未来的笃定,有了李敬年的支持,再加上这些新攒下的人脉,自己在科研圈的路,定会走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顺畅。
酒会散场时,厅内的热烈氛围仍未消散。除了三四位因紧急要事匆匆告辞的宾客,其余人都被李敬年热情挽留,住在了穹顶集团旗下滨海国际酒店。
当宾客们各自回到客房,刚解开领带、褪去西装,准备卸下宴会的疲惫时,房门便被一一敲响。
开门后便见庆功会上端送金属礼盒的白旗袍服务员站在门外,月白色的旗袍衬得她们身姿愈发温婉,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浅笑。
双手稳稳托着一个铺着暗纹丝绒的托盘,丝绒的光泽在走廊暖光下泛着细腻的质感,将托盘中央的礼物衬得格外精致。
“您好!这是李会长根据您的喜好,特意为您准备的睡前惊喜。”服务员的声音轻柔,说话时还微微躬身,将托盘轻轻往前递了递。
宾客低头看向托盘,瞳孔瞬间亮了几分,那礼物竟恰好戳中了他的偏好。
他忍不住笑起来,伸手接过托盘,语气里满是赞叹:“没想到李会长竟这么用心,连我这点小喜好都记着,真是太周到了!”
服务员依旧维持着浅笑,端着托盘走进房间,宾客们心里还在感慨李敬年的细致。
既能在庆功会上送出重磅药剂,又能在深夜记挂着宾客的私人偏好,这般面面俱到,难怪能在商界与科研界都站稳脚跟。
与此同时,郭教授正小心翼翼地扶着李敬年,身后跟着徐谦与徐瑾,一行人缓步走进李敬年的房间。
郭教授还没从庆功会的兴奋中抽离,脸上堆着谄媚的笑,刚帮李敬年在真皮沙发上坐定,便转身快步走向茶台:“李会长,您今晚连轴转太辛苦了,我给您泡壶明前龙井,解解酒气。”
热水注入紫砂壶,茶香袅袅升起,他一边斟茶一边絮絮叨叨地恭维:“您今晚的演讲真是镇住全场!尤其是送新药那段,张院士都忍不住跟我夸您有魄力。
现在整个科研圈谁不盼着跟穹顶合作?您这地位,往后更是没人能比了!”
李敬年靠在沙发上,指尖轻轻摩挲着茶杯边缘,看着郭教授忙前忙后的模样,眼底始终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却没接话。
直到郭教授端着茶杯递到他面前,站在一旁等着夸奖,他才慢悠悠开口:“老郭,今晚你帮我挡酒、周旋宾客,确实出了不少力,我也给你准备了一份礼物。”
郭教授眼睛瞬间亮了,连忙躬身:“李会长太客气了!为您做事是我的本分,哪还需要礼物……”
话没说完,便见李敬年朝着徐谦、徐瑾递了个眼神。他还没反应过来,身后的徐瑾突然上前,双臂如铁钳般从背后锁住他的胳膊,掌心紧扣他的手腕,力道大得让他骨头生疼。
“你们干什么?!”郭教授大惊,身体剧烈挣扎,可徐瑾的禁锢纹丝不动。他转头看向李敬年,脸上的谄媚瞬间僵住,只剩下慌乱:“李会长,这……这是……”
徐谦这时走到郭教授面前,眼神冰冷地盯着他。李敬年靠在沙发上,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没什么误会。老郭,你跟着我这么久,也该‘更进一步’了。徐谦,让他成为我最忠实的手下吧!”
郭教授心头一寒,一股恐惧顺着脊椎窜上天灵盖。他想尖叫,想逃跑,可喉咙像是被堵住,只能眼睁睁看着徐谦的后脑,缓缓钻出几根泛着淡紫色光泽的触须。
触须尖端泛着湿润的光泽,还带着细密的吸盘,像活物般在空中快速游走,随即直奔郭教授的面门而去。
郭教授瞳孔骤缩,喉咙里刚挤出半声“不”,触须已如毒蛇般缠上他的头部。两根触须精准对准他的耳朵,带着滑腻的黏液强行钻入,尖锐的刺痛让他浑身一颤。
紧接着,又有两根触须顺着他的鼻腔猛力涌入,逼得他眼泪、鼻涕不受控制地涌出。
最后一根触须则撬开他的牙关,无视他的挣扎,径直滑入喉咙深处,朝着脑部钻去。
触须钻入的瞬间,郭教授的身体便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他靠在徐瑾的胸前,浑身硬地抽搐,手指蜷曲成爪,眼球向上翻起,只能发出“嗬嗬”的嘶哑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他颅内疯狂搅动。
徐瑾的双臂如铁钳般锁着他,任凭他如何挣扎都纹丝不动,冰冷的目光落在他扭曲的脸上,没有丝毫波澜。
片刻后,徐谦缓缓收回触须。令人毛骨悚然的是,他后脑的皮肤竟如潮水般平复,没有留下任何破损的痕迹,仿佛刚才那些恐怖的触须从未出现过,只留下郭教授脸上残留的黏液,证明刚才的一切并非幻觉。
失去支撑的郭教授瞬间瘫倒在地,身体还在断断续续地抽搐,嘴角溢出白色的泡沫,眼神涣散得没有一丝焦点。
李敬年靠在沙发上,漫不经心地抬了抬下巴,徐谦与徐瑾立刻上前,面无表情地剥下郭教授的衣物,将他像拖重物般拖到卧室的大床上,随意扔在被褥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