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唐师兄的礼物,我非常的喜欢,非常的感动,遇到你真是我三生有幸……”
宴归秒怂。
不就是一件衣服吗?她穿就是了。
“过来陪我用餐。”唐醉风笑着说。
宴归:……颠公。
伺候完唐颠公,宴归揣着新的来的驻颜丹去坊市的百宝楼。
“一枚上品驻颜丹,十万上品灵石,小友是要灵石还是冲卡。”
冲卡就跟银行卡一样,百宝阁发售的灵卡通过他们独有的阵法可以改变上面的数字,一卡一人,实名认证。
外出游历时灵卡不小心被人抢走,可以到百宝楼补办,这样可以避免一次被人打劫导致百年的家当被清空。
百宝楼遍布整个修仙大陆,信誉这方面没得说,许多有钱人都会在他们家办一张灵卡。
宴归拒绝了,百宝楼再安全能比她的灵魂绑定空间还安全吗?
不可能!
宴归领到十万上品灵石,抖着手打开乾坤袋朝里面看了一眼,立马合上袋子。
差点闪花了她的眼。
“小友下次有好东西尽管来,绝对给你最合适的价格。”
宴归出门时还在回味刚刚看到的成山的灵石。
系统提醒她:【宿主,别在外面看。】
“知道,我又不傻。”
宴归把装着灵石的乾坤袋塞进腰带的暗袋里,实际上是放进空间。
晚上宴归还是去藏书楼看书,灵草灵植、宝器、修真四艺等基本常识,还有一些修仙界奇闻异事、八卦小道……
宴归比高三学生还要努力,终于在十天内看完了所有常识类书籍。
“小丫头,你明天还来不?”
“来啊,槐爷爷,你今晚早点休息,等我把这一点看完了帮你打扫。”
“唉~人老了没那么多觉,你看完了就早点回去休息,别小小年纪的熬坏了身体。”
宴归囫囵看完手里的书,从角落里拿出一把新的扫帚帮着槐老打扫。
一开始她要帮忙时槐老是万分不愿意的,宴归只好躺在他打扫之前先将自己呆的那一片地方打扫完。
这一片打扫了看到时间还够就把隔壁也打扫打扫,打扫着打扫着便把一楼全部打扫。
虽然宴归搞不懂为什么不直接用净尘决,她还是老老实实的动手帮忙。
拉近关系嘛,那肯定要真心换真心,不然像这种活了几十年的老人一眼就能看出来她另有所图。
到今天,宴归已经被槐老带着上了五楼,要知道五楼都是元婴修士才有权限上来阅读的。
宴归守着她老实人的人设,打扫的时候目不斜视,她知道暗处肯定有修士守着。
心里也对槐老的身份好奇起来。
难道他过去是厉害的宗门前辈,为了保护宗门修为尽毁,宗门才对他尤为宽待。
或者他其实是宗门最顶上那几位的直系后辈,因为没有灵根不能修炼,他的母亲\/母亲便将他留在宗门,做一个不一样的普通人。
又或者他其实不是人,只是自己和系统没有看出来,他的身上藏着惊天的秘密,魔族安插卧底监视他,也是为了寻找这个秘密,一旦这个秘密被魔族人得知,修仙界都将大祸临头。
……
宴归一阵头脑风暴,手上的活计也没有耽误。
“小宴,剩下的我来做,你赶紧回去休息。”槐老从六楼下来。
宴归用衣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欸,槐爷爷,五楼我已经打扫干净,咱们两个下班吧。”
“欸!”
槐老笑眯眯的看着她。
他下到一楼的时候,不知道是谁在楼梯口洒了点水,槐老小心摔上去。
“哎呦~哎呦~”
“槐爷爷!!”
宴归回头,看到槐老四仰八叉的倒在地上,连忙跑过去扶他。
槐老摆手:“不行,腰疼。”
治疗用的回春丹不能给普通人吃,宴归不敢随意乱动他。
“我去找医修。”
医修在丹峰旁边的副峰,宴归狠心拿出一块下品灵石租了一只仙鹤,这是她用上品灵石兑换的。
槐老就是年纪大了,身子骨有些脆,医修开完药,宴归请仙鹤把槐老送回他的住处。
就是拉近关系实时监视的好机会,她当然也要跟着去。
路上正好遇见陶夜楼和一行人走在一起。
他看到宴归和槐老像一对亲爷孙一样亲近,眸光闪了闪。
宴归看到陶夜楼暗地里对她竖起大拇指,嘴角的笑意僵住。
“怎么了?小宴你认识他们呀。”
“不认识。”
槐老也不觉得奇怪,归元宗有十几万的弟子门人,很多人可能从生到死都不认识。
“不认识就别看了,他们都是内门亲传弟子,是咱们这些普通人够不到的天之骄子,看多了容易心态不稳。”
宴归没想到他会这样说,这种话很符合普通人的想法,可槐老真的是普通人吗?
她对此表示怀疑。
“我知道的,槐爷爷您还疼不疼,要不然仙鹤飞慢一点。”
“不用,这速度刚好,没想到老头子我也有坐仙鹤的一天,真是让你破费了。”
“您舒服就行,没什么破不破费的,我早就想坐一次仙鹤了。”
两人聊着聊着,仙鹤已经飞到槐老的住处。
一个普通的屋子,被几个山头都是住了杂役弟子。
要说有什么不同,那就是这个山头比较小,山上的树木比较茂盛,整个山头也只有槐老一个人住。
“槐爷爷,你一个人住这里怕不怕呀?”
宴归好奇地看着被树木遮盖的小路,这会儿是夜晚,月明星稀,清冷的月光透过树影落在地上映出斑驳不堪的影子,看起来格外的阴森恐怖。
“这边的植物也太茂盛,我下次有时间过来帮您把路清出来。”
“不用,我就喜欢这样的环境。”
好吧,尊重个人爱好。
槐老动不了,宴归把他背回他的房间。
“您老好好休息,食物我会给你送过来。”
槐老关心地说:“隔壁有个空房间,我每天都有打扫,你去睡一会儿吧。”
宴归确实有些累了,他已经连续十天没有睡过觉,这会儿觉得眼皮子好重。
“行,那我过去睡一会儿,有事您叫我啊。”
槐老隔壁的房间只有一张竹床,房间打扫的很干净,宴归倒头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