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墨研秋绕到他身后,手臂环住他的腰,把球杆塞进他手里。
胸膛贴着枭焚川的后背,能感觉到对方身上的温度透过衬衫渗进来,暖得他的指尖发麻。
他的鼻尖蹭过枭焚川后颈的发尾,呼吸扫在刚才咬过的地方,那里的皮肤还泛着红:“我觉得你平时打球太随意,重心总偏右,这样发力不稳。我来教教你。”
他用膝盖轻轻顶了顶枭焚川的右腿,力道带着点挑衅,“左腿往前挪半寸,跟我学,墨老师教的,肯定比你自己打准,好好学着,让你看看到底能不能瞄准。”
说着墨研秋还用台球杆顶了枭焚川屁股一下,顺便从枭焚川屁股往上握住枭焚川的手,十指相扣感觉不像是在打台球,像是在调情一样。
枭焚川看着这么不正经的墨研秋有点好笑,怎么自己让他一次就要上天了…不知道谁是大小王了。
越想越觉得好像,枭焚川就忍不住低笑起来了,不过还是给墨研秋一个面子顺着他的力道调整姿势,左腿往前迈了迈,腰腹微微前倾:“怎么墨老师这么严格啊?”
“当然,”墨研秋的手覆在他握杆的手上,指腹蹭过他的指节,带着点故意的磨,“当老师的教学生就得严格,不然学生学不会啊,要是我认真教,学生学不会,那可就不是老师的问题了。”
狡猾的墨研秋现在不仅口头上调戏枭焚川,还动作上也调戏他,墨研秋带着枭焚川的手,杆头对准台面上的绿球,却故意偏了半分。
“墨老师现在考考你,你看,这样能进吗?”
“偏了。”枭焚川的头往他这边靠了靠,唇擦过墨研秋的脸颊,带着雪松的暖味。
“往左移半厘米,才能对准袋口,墨老师对吗?”枭焚川也知道墨研秋这小子不怀好意,但还是宠着他,开了口。
“不对,”墨研秋的手轻轻晃了晃,杆头在白球上方画了个圈,薄荷味的信息素又浓了些。
“是你视线错了,没找对角度。”他握着枭焚川的肩膀,轻轻转了点方向,两人的视线同时落在台面上。
“从这个角度看,白球撞绿球右侧,绿球会沿着库边弹进去,刚好落进左袋,信不我啊。”
没等枭焚川反驳,他已经带着对方的手后拉球杆,推出的瞬间,唇又贴回枭焚川的颈侧。
这次咬得比刚才重了点,犬齿陷进软肉里,破皮了,留下了一圈一圈浅浅的红痕,像个小小的印记。
枭焚川早知道墨研秋不怀好意,但也没有想到刚刚才来了一下 现在墨研秋还来。到底还打不打球了。
要不现在就直接拉上窗帘,开始睡觉吧。枭焚川在心里吐槽了半天。其实枭焚川知道自己也口是心非,自己也想,短期但是这种幼稚的事情,只能小孩子先来。
不然自己好没有面子啊,嗯,
绿球落袋的声音刚响,枭焚川突然转身,手撑在墨研秋的身侧,把他压在球台上。台上的凉意透过衬衫渗进来,和枭焚川身上的热形成对比。
他的唇压下来,带着雪松的味道,把薄荷的清冽全缠在齿间,舌尖扫过墨研秋的齿间,带着点反击的意味:“墨老师教得不错,就是……太喜欢咬人。”
墨研秋的手勾着他的脖子,反客为主地加深吻,舌尖缠着他的,呼吸越来越急:“谁让你不服教。”
直到两人都喘着气分开,他才笑着推了推枭焚川的胸口,指腹蹭过对方的衬衫:“输了吧?”
“谁输了?”枭焚川的手顺着他的腰往下滑,捏着他的衣角往上掀了点,指尖蹭过他腰腹的皮肤,凉得墨研秋微微发颤。
“球还没打完,怎么算输?”
墨研秋突然抬手,把台球杆往台面上一扔,发出“咚”的一声闷响,在安静的台球室里格外清晰。
他翻身,双手撑在枭焚川的身侧,把人压在球台上,胸膛贴着对方的,能感觉到彼此的心跳。他的唇先蹭过枭焚川的唇角,然后一路往下,停在颈侧那圈红痕上。
这次没急着咬,而是用舌尖慢慢舔着那片皮肤,唾液的湿意让红痕更明显,看着枭焚川的喉结滚了滚,他才张口,用牙齿轻轻咬住红痕的边缘。
一点点往里收力,直到枭焚川的手扣紧了他的后背,指节泛白,他才松开,对着那处吹了口气,看着红痕变得更深,像朵小小的红玫瑰:“现在呢?还说没输?”
枭焚川的呼吸有点乱,胸口微微起伏,扣着他后颈的手把人拉下来,吻得更狠,唇瓣碾过墨研秋的唇,带着点急切:“墨老师这教学方式,倒是比打球会勾人。”
他的手顺着墨研秋的背往下滑,扣住他的髋骨,把人更紧地往自己身上带,两人的体温混在一起,热得发烫。
“那当然。”墨研秋的唇离开他的唇,又低头咬了咬他的锁骨,留下一点浅浅的牙印,像个小小的标记,“跟你学的,你教我打球,我教你这个,很公平。”
他伸手捡起球杆,杆头对准台面上的白球,轻轻一碰,白球滚了半圈,停在两颗彩球中间。
他的腰抵着枭焚川的小腹,能感觉到对方的反应,唇又贴回枭焚川的颈侧,呼吸带着热:“你刚才教我时,说要慢慢来,不能急。”
他用舌尖舔了舔枭焚川颈侧的皮肤,声音带着点哑,“现在,我也教你慢慢来,比如,这样咬。”
说着,他又低头,在枭焚川颈侧另一片软肉上轻轻咬了口,这次没磨,只是用牙齿含住,舌尖偶尔扫过,留下一圈湿意,直到那处也泛起红。
枭焚川的手顺着他的腰往下,指尖掐了掐他的腰腹,带着点痒意:“行,那我就好好学,墨老师可别藏私,得教全了。”
墨研秋的杆头还顶着白球,让它在台呢上轻轻晃,像在跟着两人的呼吸节奏。他的唇重新压回枭焚川的唇上,把剩下的话全揉进吻里。
台面上的彩球还散着,水晶灯的光落在两人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颈侧的红痕、唇齿间的温度、交织的信息素缠在一起,比台边的灯光更灼热,把这方小小的台球室,酿成了只属于他们的、双A独有的缠绵战场。
没有谁输谁赢,只有势均力敌的喜欢,在唇齿和指尖间,慢慢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