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鸡肉的香味混着酒香,让气氛渐渐热络起来。
徐慧真的脸颊泛起红晕,眼神也软了下来。
她看着孟才,突然开口:
“孟才,你跟我说句实话,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跟你非亲非故,你却一次又一次的帮我,还跟我合伙开酒馆……”
孟才心里一动,酒意让他少了几分顾忌。
他看着徐慧真明亮的眼睛,语气真诚:
“因为你值得。你聪慧、要强,待人真诚,就算没有我,你也能把日子过好。我不过是帮了你一把,换做别人,只要是明事理的,都会帮你。”
“真的?”徐慧真的眼睛亮了亮,又带着点不确定,“你说的可是心里话?”
孟才笑了笑,语气带着点认真,“对你,我不想耍心眼。你是个好姑娘,值得真心相待。”
这句话像颗石子投进徐慧真心里,泛起层层涟漪。
她看着孟才真诚的眼神,突然觉得脸颊发烫,心跳也快了起来。
她端起酒杯,一口气喝光了杯里的酒,鼓起勇气,伸手握住了孟才的手:
“孟才,我……谢谢你,在我人生最绝望的时候,照亮我的世界。”
孟才心里一暖,反手握住她的手。
徐慧真的手有点凉,却很软,带着点紧张的颤抖。他看着她泛红的脸颊,认真地点了点头:
“以后咱们一起好好过日子,把小酒馆经营好,让贺叔也能放心。”
夜渐深,小酒馆后院的煤油灯芯跳动着,昏黄的光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桌上的菜已经凉透,空酒坛歪在一旁,空气中还飘着淡淡的米酒香。
徐慧真脸颊因酒意泛着红晕,眼神却格外清亮,直勾勾地望着孟才。
“你说我值得……可我总觉得,是我占了你的便宜。”
她声音比平时低了些,带着点酒后的软糯,
“贺叔走了,我一个人守着这酒馆,有时候半夜醒了,总怕这日子撑不下去。”
孟才看着她眼底藏着的脆弱,紧紧握住她的手。
“不是占便宜,是我们互相帮衬。”
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笃定,
“你懂经营,我有底气,咱们一起,日子肯定能好起来。”
徐慧真抬头望他,睫毛轻轻颤了颤,忽然倾身靠近,额头抵着他的肩膀。
“孟才,”
她的呼吸带着酒香,拂过他的脖颈,
“以后我能依靠的就只有你了……你要是不嫌弃,以后我就跟在你身后,无论天涯海角,海枯石烂。”
孟才浑身一僵,随即反手将她搂入怀中,掌心的温度透过布料传过去。
他能感受到她的紧张——指尖微微发凉,身体还有些发颤,却依旧坚持着没后退。
他轻轻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她泛红的眼眶和带着期许的眼神,心里的情愫再也藏不住,低头吻了上去。
煤油灯的光忽明忽暗,映着两人交叠的身影。
徐慧真起初还有些僵硬,渐渐放松下来,手环住他的腰,把脸埋在他的颈窝,像抓住了浮木般用力。
窗外的风声、远处的狗吠,都成了模糊的背景音,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和心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孟才动作很轻,怕惊扰了她,也怕辜负了这份信任。
徐慧真闭着眼,眼泪悄悄滑落,不是难过,是终于有了依靠的踏实。
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她不再是孤孤单单一个人,这小酒馆,这日子,都有了新的盼头。
“以后你可不能反悔。”
她的声音带着点忐忑。
孟才收紧手臂,把她搂得更紧:
“不反悔,这辈子都不反悔。”
屋外明月高悬,屋内春意盎然。
第二天清晨,孟才醒来,徐慧真依偎在他的怀里,睡得香甜,梦中不知梦到什么,嘴角还挂着一丝笑意。
孟才认真打量这个已经完全属于他的人,内心一阵激动。
原剧中徐慧真独立自强,是名副其实的女强人。
也就是现在是她的低谷期,他才能如此轻易走进她的内心。
此时看到徐慧真仿佛雨后的娇花,散发着独有的魅力。
虽然以他被系统奖励强化过的身体,连一半的实力都没能发挥出来。
徐慧真仿佛感应到什么,睁开迷蒙的双眼,抬头就发现孟才热切的目光。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双大手已经出现在她腰间。
徐慧真大吃一惊。
她现在的情况不容乐观,可没力气在陪孟才折腾。
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徐慧真伸手拦住孟才作乱的手,轻声低呼:
“别动。
我现在得好好休养。你的身体壮的像头牛,也不知道怎么长成这样的。”
孟才看到徐慧真的样子,心中闪过一抹心痛:
“那你今天好好休息,一会我给你买点早饭。”
“不用,你上班吧,我自己能行。”
徐慧真摇了摇头,语气带着点要强,
“你放心,我肯定能把小酒馆收拾好,下周一准时开业。”
孟才知道她的性子,没再坚持,只是笑着说:
“要是累了就跟我说,别硬撑。晚上我来给你帮忙。”
孟才去了厂里上班,但挂念着徐慧真,早早将采购任务完成,就回到了小酒馆。
“这么快就回来了?”徐慧真有点惊讶。
“当心你,想你了。”孟才说着情话。
徐慧真听着心里高兴,但还是白了孟才一眼,没有说话。
离原定的开业日还有三天时,“贺家小酒馆”的木牌就被孟才从墙上卸了下来。
旧木牌泛着陈旧的灰黑色,边缘被岁月啃得发毛。
徐慧真摸着牌上“贺家”两个字,指尖顿了顿,终究还是递到孟才手里:
“收好吧,也算给贺叔一个交代。”
孟才将旧招牌处理了,又找了个木工师傅,刻上“大前门小酒馆”六个鎏金大字——“大前门”三个字刻得浑厚大气,“小酒馆”则透着几分亲切,边角还雕了圈缠枝纹。
徐慧真来看时,正撞见孟才用细布蘸着蜂蜡擦木牌,阳光落在他侧脸,连睫毛都沾着金粉,她忽然就红了眼:
“比我想的还好看。”
清理酒馆的活儿,两人从早忙到晚。